“这人怎么这样,真的想让女人出来跟二哥打。”
“二哥的拳头那么重,我估计那女人脑浆子都会被打出来。”
“都别说了,快看,二哥准备出手了。”
天朝最不缺少的就是围观者,只要是有稀奇古怪的事情,围观的人绝对多,这才一会儿工夫,外面就已经围了满满的一圈,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陈家二哥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泛着红光死死望着叶不凡,连叶不凡也有些奇怪,之前那一千零一万似乎不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啊。
“二哥,别打了。”
“惠昌,让我教训教训他。”二哥求战的心很急切。
“我说别打了。”陈惠昌走到叶不凡身边,贴近他耳朵说:“跟你这个兄弟说一声,以后胸部别搞的那么恐怖。”
老鲍也听到陈惠昌的话,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
陈家二哥还有些不忿想要上去找叶不凡挑事,还没走出几步,屁股就被陈惠昌给踢了一脚:“不就是跟女朋友分手,用的着找别人来出气吗,何况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叶不凡也没想到陈惠昌的眼力会这么好,一眼就看出老鲍是女扮男装的,但那个陈家二哥还是让叶不凡有些不爽,找时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当然是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教训。
这边陈惠昌带着人刚走,那边的老鲍也想开溜,叶不凡几步追了上去搭着老鲍的肩膀说:“鲍哥,找个地方去聊聊吧?”
被叶不凡纠缠上,老鲍也知道不能轻易脱身,只得跟着叶不凡走进之前的那个一和茶楼。
服务员还是上次那个小妹,见到叶不凡进来,赶紧上前招呼:“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是不是还要包场。”
“包你个大头鬼,给我们找一个清净点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陈家二哥,叶不凡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发。
等服务员走远,老鲍才开口说:“对人家女孩子好些,别动不动就发火。”
“我还没问你,上次这里包场是你开的口,到最后怎么变成我掏的钱?”
“我们公务费用有限,只能委屈你了,更何况你最不缺的就是钱。”
叶不凡心里像是有千百只老鼠在挠一样的难受,这老鲍是吃准了自己,但现在自己还真没必要跟他闹僵,不然明天的事就麻烦了。
“跟你商量点事?”
老鲍喝着服务员送上来的茶水,问:“和赵静有关吗?”
“没多大关系,但和我有关。”
“那我就帮不了你了,因为我们这次出来,主要就是伪了保护赵静,其他事情绝对不插手。”
叶不凡忽然想到一件事,说到:“如果我跟你说我真的孙黑子藏在什么地方,你会不会有兴趣?”
老鲍把茶杯放在桌上,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明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应该能见到孙黑子。”
老鲍不相信地望着叶不凡,问:“你是不是打算利用我,想让我帮你去干坏事?”
“你觉得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惦记的吗?”
“你说的也对,我一个行伍出身的人,的确没什么值得你惦记的。”老鲍忽然一想不对劲,问道:“今天好像齐德轩去过玉缘斋,难道你想让我给你当保镖?”
老话说的没错,别跟太聪明的人交朋友,不然的话会死的很惨。老鲍就属于聪明人,才这么一会儿,就知道叶不凡在打什么算盘,既然这样,叶不凡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瞒着老鲍。
“齐德轩让我明天晚上去参加他家的晚宴,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那人我不熟悉啊?”
“我熟悉就行了,相信你也知道我们有两个人失踪了,根据我的猜测,绑架他们的人就是齐德轩,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齐德轩的家里,捎带手帮我找一下人。”
听完叶不凡的话,老鲍思考了一下,说:“这事情我得跟上面请示一下。”
“请示个屁,我跟你说,孙黑子是跟李天成一起失踪的,所以明天我们很有可能会碰到孙黑子,我想徐永明也是非常想看到孙黑子死在你手上的。”
叶不凡最后的一句话无疑是最有诱惑力的,的确跟叶不凡说的一样,老鲍在离开天京的时候,徐永明再三嘱咐,一定要清除掉赵静身边所有的威胁,孙黑子是被重点点名的。
“行,我答应你,你去之前打这个电话给我。”老鲍撕了桌上的一张便签纸,唰唰唰的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叶不凡:“等会我先出去,省的被跟踪你的人看到。”
“别,还是我先出去把人给引开吧?”叶不凡早猜到老鲍这是打算开溜,这次自己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定要让他买单。
叶不凡赶紧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之前那个服务员拿着单子迎了上来,说:“先生请先把帐结了。”
“后面那个结。”
叶不凡要出门,却没想到服务员不依不饶的缠着他,一定要让他把帐给结了。
老鲍这时候从包间出来,走出门口的时候还给了叶不凡一个飞吻,弄的叶不凡心里一阵发毛。
没办法,叶不凡只得老老实实的从口袋里掏钱,一边掏一边问:“你们这家茶楼也是徐家的产业吧?”
服务员一脸茫然望着叶不凡,问:“先生,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叶不凡把钱往吧台一扔,说:“听不懂就算了,徐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等到叶不凡从茶楼出来,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不用说,这次肯定又被徐永明给耍了。
老鲍的事情一搞定,叶不凡想想时间反正还早,就想再去玉缘斋看看水池建的怎么样了,一般来说这么小的一个水池,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建好。
到了玉缘斋的后院一看,果然水池建的差不多了,只是王启年坐在水池旁边,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王老板,是不是在担心以前钱挣的太多,没时间花啊?”
王启年抬头一看是叶不凡,脸上一阵高兴,问道:“叶大师,有点事情我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