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江湖险恶
我在店子里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装饰用的高尔夫球杆,拿着球杆走到少妇旁边。少妇斜睡在地面,躬身身体,手夹在裆部,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小嘴。我瞄准她脖子后的穴位,一棍子敲下去。
“哼。”
迷离中的少妇疼哼一声,晕了过去。
没管昏迷优雅少妇,我走到晕在不远处的老头旁边,发现桃花瘴已经解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弄醒。
威严老头失去了之前的风彩,气喘吁吁,无力的扯着我的上衣,说:“邪门歪道啊!!”
老头疯狂的嚎着,用力摇着我的衣服,我甩开他的手,说:“老子邪你哪儿了?”
“下桃花瘴、纵鬼为祸……哈哈……”老头厉声呵斥,豪不畏死,满眼正气的说:“要杀要剐谁你。”
我蹲下身,抓着后脑勺,说:“听您这么说,我感觉挺惭愧的。”转眼望向被打晕的少妇,说:“您用的是月老正神神性,一根红线绑住她和一个丑逼,然后那个丑逼走阴过来杀我。您把红线一牵,那人就走阴过来了,您以前肯定跟他商量好了,您这明显是拿少妇在做交易。”
“如果不是你下桃花瘴,我会用这招?”
眼神如果能杀人,老头的目光可以把我凌迟处死。我又抓了抓脑袋,说:“好像真是我逼的。对了,我以前跟您有仇吗?你为什么要给我牵红线?”
“缘份天定,你与那女子有姻缘,我顺天应命,有什么错?”
“拜月老神性,还会算命?”我好奇的问。
老头愤慨的说:“只能算姻缘。算出你与她有缘……”
一套神棍专用的术语被他用的炉火纯青,话是天花乱坠。我偶尔点两下头,暗想:我是异数,算命对我无效啊。
“那个……那个……还真是一场误会。”我摸着鼻子,说:“我不知道您能算出姻缘,莫名其妙的被人牵了红线,如果是您,您也会不舒服。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您不解释,我怎么知道?这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假装羞愧的扯了一通,我最后小心翼翼的说:“您的月老神性未灭,只是香火被夺。您什么时候可以再聚香火……”扭捏的停顿一会,害羞的说:“听说道尊有个女儿长的挺漂亮的,等您好了,帮我和她牵条红线怎么样?”
“我是阶下囚,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可能帮你做这种乱姻缘的事情……”老头临死不屈的大声呵斥,转而又说:“道尊有女儿吗?”
“您不知道?他不仅有个私生子,还有个刚十六岁的小女儿。”我满口胡说。
“好像听到过一点风声。”老头迷糊的嘀咕。
道尊哪来的女儿?看来他不是道尊的人,哪他给我牵红线的目的是什么?
我猛的掐住他的脖子,老头用力挣扎,没一会,脸色涨红,我放松一些,他咳嗽着说:“你……干……什么……”
“我就想娶道尊女儿,你又不帮我的忙。留你有什么用?”我冷漠的瞪着眼睛,老头连忙说:“姻缘这东西很诡异,说不定有办法帮你和她顺应天命。”
“真的?”
我装着惊喜的松手,老头揉着喉管,点了点头,说:“你告诉我那女娃的生辰八字,我给你们牵一份缘,最后成不成还得看你自己。”
“我这样对您,你不怨我?”我装着阴晴不定,露出想杀他,又不想杀他的表情。老头忘记了他之前的大义凛然,虚弱的说:“不怨……不怨……”
“如果谁给我下桃花瘴,剥夺我的香火,我肯定灭他九族。”我杀气腾腾的嘀咕完,说:“你骗我怎么办?对了,你怎么解开桃花瘴的?”
老头无形的从硬骨头变成了软骨头,把我想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这老东西不会骗我吧?把人杀了还有魂魄,点天灯,拷问魂魄来的更真。”
我故意小声嘀咕,手摸向口袋,表现出准备杀人抽魂的动作。老头吓的大小便失禁,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闻着臭气,我捂着鼻子,远远退开,说:“你如果骗我,你就死定了。”
“不会……不会……”
老头慌忙的再次赌咒发誓。
我正打算救醒少妇,突然,额头的小女娲动了,手中的桃花枝被她甩到脚底板。一只陌生蛊虫被吸入桃花枝,被盛开的桃花裹住。桃花枝正要灭掉陌生蛊虫,我赶紧阻止桃花枝的本能行为。
捂着肚子,我装着很不舒服的弯下腰,阴冷的说:“你做了手脚?”
“后生,你还不明白什么叫江湖险恶。”老头慌张的神情被威严代替,虚弱的扶着地板起身。“你中了老夫的绝情蛊,只有老夫能解。乖乖听我的,帮我弄到空玉玺,我给你追随老夫的机会。”
“你一直都是装出来的?”我装着很不甘心朝他扑去。
老头站着,也没见动作。包在桃花里的陌生蛊虫剧烈翻腾,我装着软在地上,抖动全身。老头自信的说:“意志力挺坚强的?喊也不喊一声,看你能撑多久。”
“我……我在少妇身上并未发现中蛊的迹象,你的蛊虫哪……来……的……”我假装咬着牙。老头嘿嘿笑着说:“见你有潜力,我才说这么多,有些事还是别打听的好。其实,我之前也不算在演戏,很怕你把我杀了,吓的大小便失禁,这才让你放松,让我获得了下蛊的机会。”
懒得再玩下去,我扶着地板起身,控制桃花枝弄死陌生蛊虫,吹着口哨,敲着后腰的鳞片,说:“小家伙们,哥哥允许你们打人,只要别打死了,给这老头留一口气就行。”
宝宝们咿咿呀呀的出来,分成四个方向,排队爬好,很有秩序的轮番拿玩具砸起了老头。
没管老头的反应,见宝宝们砸人砸的很有节奏,它们砸着砸着就组成了一个虚幻的红色棺材,顿时一股恶寒直冲我的心头。
红色棺材是鬼妈的招牌,宝宝们暴力、野蛮的打人方式,肯定是鬼妈教的。
“鬼妈应该是温柔慈祥的吧?”
抱着侥幸心理,我推开墙壁上的镜子门。
门后的空间有十来个平方,墙壁上挂着巨大显示屏,显示着整条步行街的情况。显示屏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玻璃桌,桌上铺着红布,红布上放着成双的红色小木牌,上面写着男女名字。
小木牌后面放着一个大木牌,写着:月下老人。
感受到纯正的香火气息,我用手指敲着大腿,琢磨着怎么处理正儿八经的月老神性。
我可没兴趣给人当媒婆,灭了月老神性又觉得可惜。给小王曼,小王曼也没用,她只是利用月老的名号骗香火,目的是利用香火成野神。
想来想去,咬牙砸烂大木牌,模糊不可见的细小月老神性飘在被砸烂的木牌上,我掏出小兄弟,舒服的尿了一泡。
童子尿的威力不小,没了香火的月老神性被尿淋散了。
找出一个药瓶,听老头说这药专门给女人用的叫满夜春风,与桃花瘴效果差不多,居然能与桃花瘴的毒性综合,相互抵消药性!
店内,老头已经被小家伙们摧残的迷迷糊糊,小家伙们解散了棺材,小心翼翼的用玩具慢慢砸着。看情况它们真打算留老头一口气,怕把老头砸死,才如此认真谨慎的轻轻砸。
“满夜春风还真能解桃花瘴。”
我走到外面,把药给昏迷的少妇灌下去,她脸上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没一会就恢复了正常。过了半个多小时,少妇悠悠转醒,见到老头躺地上进气多出气少,她一点异样也没有,虚弱的说:“这老头合着一伙人要找一件古董,您把他打残,可能会有麻烦。”
古董?空玉玺。合伙人?不定就是想找空玉玺的外界业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