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头。左盼晴又郁闷了。早知道就不打电话了,那个家伙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想顾学文真过份啊,占完便宜就走人了。
“过分,过分。太过分了。”抓起了沙发上的抱枕使劲的捶,却只是自己更累。
算了。不跟那种野蛮人一般见识。左盼晴站起身,决定回房间睡觉。
她刚睡下不久,顾学文就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左盼晴闭上眼睛装睡。
感觉着顾学文的脚步走到床前停了一下,很快又去了浴室。左盼晴松了口气。身体缩着一动不动。。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左盼晴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今天去哪了?吃饭了没有?
发现自己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左盼晴十分鄙视自己。
左盼晴你可真贱,那个男人那样欺负你,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下贱——”
心里的郁闷让她骂出声。不期然耳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骂谁下贱?”
“喝。”左盼晴被吓到了,转过身,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的顾学文站在那里,神情十分的阴沉。
“我——”左盼晴嘴唇动了动,那个骂自己的话转了一圈说不出来。
“你骂谁?”顾学文刚才就知道她在装睡,没想到出来就听到她在骂人。
“我,我骂你啊。”左盼晴才说不出来她在骂自己呢:“你不下贱吗?人家不想理你你自己跑来搭话。”
“左盼晴。”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顾学文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你再说一次。”
“再说十次也一样。”左盼晴心里还气着呢,就算怕他脸上的怒意,也让自己勇敢地抬起头跟他对视。
“你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强迫我跟你发生关系。你这是强、暴。强、暴你懂不懂,难道不下贱吗?”
顾学文强健的身躯绷得紧紧,盯着左盼晴的眸冷意十足,几乎要将她冻伤。
缩了缩脖子,她有些害怕这样的顾学文,只是想到他今天早上对她做的,岂止是过分二字可以形容的?那她又为什么要怕他?
“怎么?生气了?你以为婚内强、暴就没事了吗?亏你还是个警察呢。”
冷哼一声:“走开。我要睡觉了。”
她身体还不舒服,她讨厌他,不想要看到他。
“左盼晴。”他低沉的语调甚至没有提高,却透着令人无法规避的冷意跟怒气:“再说一次。”
“说,说什么?”左盼晴撇了撇嘴:“好话不说二遍。走开。我要睡觉了。”
那原来放在左盼晴身侧的手突然捏紧了她的手臂,低下头,毫不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呜。”左盼晴被吓到一下,短暂的惊吓之后,她快速的反应过来,举起双手用力推着他。
只是她怎么可能是顾学文的对手?双手被他用一只手反制在头顶,另一手向下,隔着衣服抚上她的丰满。
“呜呜呜呜。”流氓,色狼,你放开我。
左盼晴的挣扎跟抗拒,最后只变成一阵呜呜声。
心里气得不行,抬起脚对着顾学文的双腿之间就要用力踢去。早察觉到了她举动的顾学文,轻易的化解了她的攻势。
膝盖强势的顶入她的双、腿之间,不给她机会再攻击自己。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的,左盼晴的衣服被顾学文脱下,睡裤也扯到了膝盖上。
“呜呜。”
不要,放开我。
早上的痛左盼晴还记忆犹新,此时感觉着顾学文的动作,她吓得不轻,身体更加疯狂的扭动了起来。
她的扭动只能让顾学文欲火更盛,大手探向她的秘地,稍做挑拨,感觉着里面隐隐沁出的湿意,他没有犹豫再次一冲而入。
“啊——”左盼晴尖叫出声。哪怕不是第一次,可他的巨大依然让她十分难以适应。
“顾学文,你走开啊。”
身上的人不动,只是快速的抽出,再狠狠的刺入。
“顾学文,你滚开,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每说一声讨厌,身上的人就律动得更快。
慢慢的,左盼晴不说了。她不应该去惹他的。男人跟女人之间存在着太大的差异,她根本不是顾学文的对手。
反抗的动作停下,方便了顾学文,他的动作开始缓下来。看着左盼晴眼角的泪意,眸光微暗,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眼角。
慢慢的,唇向下,掠过脸颊,嘴角,又一次贴合上她的双唇。
卷起她的小舌,勾引她跟自己起舞。
身下的动作不停,只是动作开始小了下来。左盼晴的反应慢慢变了。
她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里那种不舒服的异样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愉悦的快、感。
每一次他进入的时候,她的身体依然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跟恐惧,而是因为那一丝的愉悦。
不。不可以。羞耻的闭上眼睛,她拒绝去接受自己的变化。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
顾学文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开始改变攻略,吻向下,落在她胸前,舌尖掠过双峰,左盼晴倒抽口气,感觉着他的大手向下,探向了二个人的结合之地——
轰。脸一下子红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反应。想退后,身后就是床,退无可退。
她只能被动的随着顾学文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入起舞。
愉悦升级,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腿盘上了他的腰间。小手搂上了他的肩膀。
泛着潮红的脸,微眯着的双眼,微微翘起的双唇,无一不在迎合着他的索取。
一切,已然失控。
当第一声口申口今逸出口中时,左盼晴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身上顾学文的脸。
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擦出绚丽的火花。当一切归于平静。左盼晴再没有力气。绻起身体想睡觉。
身后一双大手将她的腰搂进怀里。
头顶响起的是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的男声:“这算不算强、暴?”
震惊的抬起头看着顾学文,他的双眸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刚才因为**而染上的那层红色已经不见。
扣着她腰的手收紧,几乎要让她的腰给勒断。
“那你还真是最配合的受害人了。”
“顾学文。你混蛋。”左盼晴抬起手一记耳光扫上了他的脸,伸出手想推开他,腰上那只手却有如铁钳一样。骂着走有。
“你再骂,信不信我再‘强、暴’你一次?”
“……”左盼晴不敢再骂了,瞪着他死命的咬着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插进掌心,那种疼意让她眼角本来就要沁出的泪水收回。低下头,她闭上了眼睛,拒绝再看,再听。
顾学文不是没看到左盼晴红了的眼眶,也不是没看到她咬得充血红肿的唇瓣。
只是想到她说自己下贱,强暴。他无法开心得起来。
她是他的,早在一个多月前,她就应该成为他的了。要不是她骗他——
是了。他何必去相信她的眼泪?
她最不缺的就是动心眼,最会玩的就是那些个小手段,她可以为了不让自己碰她假装来大姨妈。
现在呢自然也可以为了不让他碰她而骂他下贱,装可怜。
神情再度变得肃杀,顾学文将她紧紧的困在自己的怀里不放手。
看着左盼晴紧闭着的眼睛,他的唇息再次掠过她的耳边:“左盼晴。你是我的。”
左盼晴听到了,原来平静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最后选择无视。
她是他的?他的什么?妻子?还是所有物?
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说有些男人总是喜欢把女人物化,在男人心里,女人的价值跟一件衣服,一块表差不了多少。
顾学文就是这样一类人是吗?所以,他说她是他的。左盼晴,你确实很贱,真的很贱。
闭着的眼睛,眼睛无声的流进心里。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靠近的只是身体,远离的却是心。
………………
这一夜,顾学文没有再碰她,左盼晴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起来的时候。顾学文不在房间里。
左盼晴松了口气。坐起身,感觉着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突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学文。
叹了口气,她跟顾学文,以后就是这样下去吗?如果是,这样的婚姻也未免太悲哀了。
下床,进浴室洗漱。换上衣服想要出门。
出了客厅,顾学文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看报纸。
左盼晴有些饿。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找出一盒牛奶。拆入吸管,左盼晴的眼角看了眼外面。
顾学文坐着不动,低下头用力猛吸一口,发觉今天的牛奶味道有点苦。、
想起刚结婚的那两天早上,他不让自己碰冷的,还做饭给她吃——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将牛奶喝光,左盼晴心里泛苦。却什么也不说,离开厨房走到门口就要出门。
“去哪?”
身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左盼晴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身体未转。
“出去走走。”
“走走?走去哪?”
左盼晴不认为自己有向他报备的必要:“随便走走。”
打开门,脚步还没有跨出去,身体被人猛力的拉回,“呯”门又一次关上。
身体被他转过去,后背抵着门,抬头,对上顾学文深邃的眸。
“怎么?我不能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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