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端从轿子里逃出来之后,她心里暗暗开心,觉得她想要的生活离她已经不远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得意之气。
精明如北王,还不是一样被她玩得团团转!
明云端的嘴角微微一勾,她离开皇宫的时候觉得所有的荣华富贵不过如此,往后她再也不想要了。只是眼下她觉得自己逃离了虎口,她想过要回宜城,只是想到明老爷那副嘴脸,再想到她已经败坏的名声,就算是回去,怕再也没有人敢娶她了。就算是再嫁,也不过是二婚,或者给人做小,又或者是实在找不一到合适的,剔了发到庵里当姑子。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过的日子。而宜城里的那些男子,家里就算是再富也绝对不能跟王府或者皇宫比,她的心里顿时有些不甘心。
她一直都觉得她是个极为特别的存在,她来京城是要把明云裳比下去的,如今她没把明云裳比下去,倒先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她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甘。
明云端咬了咬唇,想起她以前在兰陵王府里日子,虽然郁梦心是个不成材的人,但是却受兰陵王宠爱,在王府城的地位也不低,她在王府里生活,就算是再不得宠也是衣食无忧!
明云端把心一横,便极快地猫着腰朝兰陵王的方向奔去。她想的本也是极好的,只要她换了衣服换了脸也就不会再有人将她了认做宫里童妃了。
她一想到童妃那个身份,她便忍不住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更在心里骂天顺帝是个人渣,她是倒足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摊上这个帝王。更在心里咒天顺帝的江山快些被其它的人占了去,这个天杀的皇帝实在是该死!
至于北王,这一次她是从北王府回皇宫的路上失踪的,天顺帝必定会拿这件事情问罪于北王,到时候北王自也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明云端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没把郁梦离拖进来实在是有些可惜,只是她转念一想,北王一旦出事,郁梦离自也逃不了干系,到时候自有郁梦离的苦果子吃!
明云端这么一想,就算是她此时身上的伤还未好,却已觉得极为畅快,她微笑着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然后开始想如何才能骗过郁梦心,她离开这么长的时间一定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和理由,这样她才能长长久久地呆在兰陵王府。只是在她看来,郁梦心虽然是个狠心的,却并不是个有本事的,她有足够的把握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就在明云端的心里正在得意地从一旁的转角走过时,一双手重重地捂上了嘴巴,明云端顿时大惊,幸福就在她的眼前,她又如何会甘心?当下拼死了挣扎,盼着这是在大街之上,会被其它的人发现。
只是方才因为惊马之事,再加之这一年来京中一向不太平,老百姓们一听到有异动便全部回了自己的家,再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在这样人人自危的京城,就算是有人看到明云裳被人绑走,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更别提帮她了。
明云端的拼死挣扎激怒了绑她的人,那人一记手刀便将她劈晕了过去,她眼睛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那人将她扔到了一旁的马车里,然后跳上马车,极快地驾着马车出了城。
马车飞快的穿过重重街道,最后在一处要为僻静的山岗下停了下来,他一把将明云端从马车里拎了出来,明云端经过一番颠簸,已经醒了过来。
那人看着她的脸一顿狞笑后道:“皇后娘娘猜得的确没有错,你果真是戴了人皮面具!”
明云端听到这句话便明白此人是大内高手,也是皇后的心腹,她不禁有些后悔今日为什么没有听从北王的安排,只是此时已没有后悔药。
她知道皇后一心想置她于死地,她当下咬着牙道:“我和皇后娘娘无怨无仇,此次离开皇宫,再不会对她有任何危胁了,你就放我一马吧!”
那人冷笑道:“皇后娘娘要谁死,谁就得死,没有任何理由。放你一马?谁又放我一马?”
明云端的眼里顿时满是恐惧,她轻声道:“只要你留我一条性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又能做什么?”他的手重重地勾起了她的下巴道:“倒也有几分姿色,不算太丑,我一直想知道皇上的女人会是何种滋味。”
明云端闻言脸色大变,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想来床上功夫不错,你今日里若能把我伺候的爽了,也许我就饶你一条性命。”那人将脸凑到明云端的面前道。
明云端见那人已有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又老又丑,更是尖嘴猴腮,她心里有万般的不愿意,只是想起她这段日子的生活,她不爱郁梦心,也不爱天顺帝,还不是一样跟他们上床,此时再多这一个丑的,为了保命,大不了把眼睛一闭,挨一挨便过去了。
她这么一想便将开始脱起衣服来,那男子淫笑一声,看了一眼天色,见时辰已不算太早了,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烂,然后便扑了过去。
明云端吃痛,却又不敢喊出声来,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一种极为恶心的味道,嘴里更是恶臭无比,她心里实在是想吐,却又实在是不敢,当下听能强自忍着。
那男子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手也没闲着,将她身上的肌肤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她实在是忍不住痛得哼了一声,不想那一声轻哼反倒让那男子兴奋了起来,发了疯一般地在她的身上扭来扭去。
明云端只得强自承受着,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发泄完毕,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了,此时一比,她便觉得天顺帝虽然变态但是还不算太变态。
她轻声道:“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说过要放你走吗?”那男子往她的胸口捏了一把道:“皇后娘娘要杀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你方才明明说要放我走的。”明云端顿时气红了眼。
那男子白了她一眼道:“我方才说你若是把我伺候的爽了我就放了你,可是你方才苦着一张脸做什么?弄得人一点兴致都没有!”
明云端知道遇上了无赖,她气得眼泪直滴,那男子却不紧不慢地道:“原来皇上女人的味道也不过如此!不过你也真是个蠢的,我上了皇上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让你活下来到皇上面前搬弄是非!我有几个脑袋够砍,你也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太蠢!”
明云端的心里有万般的不甘,她捡起一块石头就朝那男子砸去,那男子没料到她这个时候还敢还手,一时不备,头下便被砸中,顿时鲜血四流,他当下暴怒道:“贱人,你竟敢打我!”
他的话一说完,一巴掌便将明云端扇晕了过去,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往明云端的嘴里倒去。
明云端此时已经晕迷,那些东西又极苦,她条件发射的往外吐,那男子原本以为她已晕了过去,那些药自然全能灌进去,没料到竟被她吐了大半,他再想灌进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顿时骂了一声:“贱人!”只是想到明云端就是一个弱质女子,此时已经没有反抗之力,那点药足以取了明云端的性命,当下便在明云端的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明云端的身体便顺着山崖滚了下去。
那男子见任务完成,也不做任何停留便扬长而去。
明云裳在谨府的屋子里休息了近一个月,好吃好喝的过着,又没有给喵喵喂奶,她自己倒长胖了不少,红依这天给她送饭的时候道:“相爷,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病重的啊,身子骨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好。”
明云裳看了她一眼后道:“你家相爷我这是大病一场,吃多了药,发肿了虚胖。”
“谁信哦。”红依扁着嘴道。
明云裳笑了笑,取出画笔在脸上画了几道,然后再取出胭脂水粉铺了一下,那张原本气色极好的脸,便显得有些无精打彩,整张脸都有几分水肿的感觉。
红依以前虽然见她画过妆,但是从来没有如此震憾过,顿时便呆在那里。
明云裳含笑问道:“如今可像呢?”
“世子妃的技艺……实有一鬼斧神功之效!”红依颤着声音道。
明云裳笑了笑,屈指弹了红依一下后道:“要不要我教你?”
“多谢世子妃。”红依伸手捂着额头道:“不过我还是不要学的好,我对画妆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天赋。”
明云裳笑了笑,红依问道:“世子妃打算入朝呢?”
明云裳不答反问道:“有世子的消息吗?”
红依答道:“世子昨日来消息说北王的人马还围在山下,皇上对这件事情不是太高兴,再拖下去只怕北王只怕会有危险。”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红依却又咧嘴一笑道:“不过世子也传来了消息说玫瑰姑娘找到了,最近一直陪在北王爷的身边,有美人相伴,想来北王爷也乐不思蜀。”
明云裳闻言笑了笑道:“王叔和玫瑰也算是修成正果,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我如今倒替世子妃和世子担心,总这样分开也不是个法子。”红依小心翼翼地道。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道:“不用太久了,如今的皇权已及及可危,只需要我们再推波助澜,苍澜就离亡国不远了。”
“世子妃,我有问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红依轻声道。
明云裳笑道:“你什么时候如此扭捏过,还有你不敢问的事?”
红依伸了伸舌头道:“若是王朝倾覆,世子和世子妃又何去何从?是取而代之还是归隐田园?”
红依的这个问题还真把明云裳给问倒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当红依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念头冒进她的脑海,她淡淡地道:“这事轮不到你来操心。”
红依看了明云裳一声道:“原来世子妃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啊!”
明云裳敲了她一记响栗道:“滚一边去,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红依捂着头道:“世子妃也越来越凶了,好在世子脾气好,不会嫌弃你。”
明云裳听到红依的话再次愣了一下,郁梦离已有十天没有来看她了,她有些想他了,她知道他的心里此时只怕还在为她当初的决定生着闷气,只是在那样的紧要关头,她和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他拼死了要保护她,而她同样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红依见她的面色不好,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轻声道:“世子妃如此为世子着想,世子能娶到世子妃是世子的福气,当年世子妃从墙上砸下来当真是砸得洽到好处,这一段姻缘实在是让人心生感叹!”
明云裳闻言笑了笑,想起当年为了逃战天南的婚从翻墙的事情恍若隔世。
红依见她笑得温柔,不由得傻了眼,明云裳却已回过神来道:“若知道来京城会有如此的风浪,当时我也许就不会来了。”
红依看着明云裳道:“这话不太像是世子妃说的。”
明云裳轻轻摇了一下头,却只是浅浅而笑,她淡淡地道:“此时在你的面前我可以展现我柔弱的一面,明日里上了朝堂,我又是谨夜风了。谨夜风只能迎难而上,决不能说这些很是气馁的话。”
红依的眼睛红了红,明云裳又笑道:“好了,现在我是谨夜风了。”
红依轻声道:“相爷……”
明云裳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好了,你现在是谨夫人了,夫人,不伺候为夫更衣吗?”
她微微有些轻挑的模样让红依从有些依落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她轻轻拍了明云裳的肩膀一下道:“是,一切但凭相公吩咐!”
明云裳微微一笑,红依却似想起什么事来后道:“相公,容景遇那边有消息了。”
“容景遇又整出什么破事来呢?”明云裳淡淡地问道。
“这一次是好事。”红依微笑道:“容景遇奉天顺帝之命前去南方平乱,他的人马走到半路被人伏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明云裳皱眉道:“像容景遇那样的人,天底人能有人伏击得了他,只怕是他自己伏击自己吧!”
“不对,不对!”红依一本正经地道:“这一次是真的有人伏击了他,险些取了他的狗命。”
“是世子做的?”明云裳看着红依问道。
“当然不是。”红依笑呵呵地道:“世子从来都不做那些暗杀的事情,世子说那行事的手法应该是安姑娘。那里满布阵法,容景遇那边自从书奴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精通五行之事,可是安姑娘却是这方面的好手,要对付容景遇不是太难。再则她又是突然袭击,容景遇这一次不死也得掉成皮!”
明云裳是知道安静波的狠劲的,之前在京城里安静波是没有办法正大光明地杀了容景遇,但是容景遇离开了京城,安静波自是不会告诉她,她浅笑道:“我这个姐姐是有几分性子的。”
红依笑眯眯地道:“世子也说安姑娘是个人物。”
明云裳笑了笑后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次伏击是在什么时候?”
“我们收到消息是在三天前。”红依答道。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她又问道:“可有容景遇的消息?”
“没有。”红依答道:“容景遇带去的那些一人几乎全军覆灭,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容景遇的尸体。”
“没有找到容景遇的尸体那他就是还没有死。”明云裳长叹一声道:“我家姐姐这一次沉不住气倒坏了阿离苦心安排的计谋,容景遇哪里是那么好杀的!”
红依愣了一下道:“相公的意思是容景遇没有死?”
“他要是那么容易死也就不是容景遇了。”明云裳长叹一声道:“阿离这一次设计让容景遇去南方平乱,本意让他自己演一场,只是不和他演的是哪一出戏,他都没有退路。他若是把南方叛乱的那些人解散,会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群人离心,而他若是无功而返,天顺帝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这一层利害关系,我家姐姐应该看得明白,我倒觉得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安姑娘和万户侯最近都不在京城。”红依轻声道。
明云裳缓缓地道:“他们两个也真是能折腾,战天南看来是被我家姐姐给吃得死死的,竟也跟着她东奔四跑。”
红依笑了笑道:“我倒觉得他们两人挺般配的。”
明云裳浅笑道:“的确是极为般配的,我现在只是在想他们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跑出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要离开京城,阿离必是知道的,他怎么就会让他们两人离京。”
红依摊了摊手道:“要不我帮谨相把世子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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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她微笑着指着站在一旁的女子,女子媚笑,准备随时扑倒。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手,小刀落地,她大惊
他微笑:“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