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逃脱也是无所谓的,这两只手早已把我吓得变成呆子了。
接着,一个黑发披肩,潋滟空洞,一脸腐烂的鬼脸,慢慢的从床底探出来,鬼脸正对着我笑了,鬼脸已经幻化出一个身体了,它的手,搭在我的脸蛋,轻轻的抚摸着,贪婪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吓的动不了。
鬼脸忽然靠近我,我紧张的闭着眼睛,不让自己看鬼脸。随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来回舔来舔去,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鬼脸伸出它的舌头,贪婪的舔着我的脸蛋,似乎要和我亲热,不行了,我不能在忍了!
“吐出来!”门口传来刘宇阳的声音。
不用刘宇阳喊,我早就想把紫符吐出来了,在刘宇阳话音刚落,我把紫符吐了出来,紫符因为沾着口水,吐出来后,粘在鬼脸的鼻梁上,刘宇阳在后面立马喊道:“天火劈,地水斩,敕!”
鬼脸忽然尖叫一声,从我的床上跳了下来,我还能让它跑?发动白虎之魂,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鬼脸想要从窗户跑出去,我将红绳逃出它的脖子,然后往刘宇阳的方向扯去,刘宇阳跑到鬼脸的前面,一把桃木匕首对着它的眉心插下去!
鬼脸再次喊出刺耳的叫声,随后便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灭了!”刘宇阳淡淡的说道。
这么快就灰飞烟灭了?我还没打够呢,刚刚把我耍得差点就嗝屁了,现在直接让刘宇阳一招致命,正说着,这窗户忽然爆裂,玻璃随便迸射进来,我和刘宇阳退后着,双手挡在面前,怎么玻璃会爆炸呢?
刘宇阳挡在我的面前,然后往半空抛出一张黄符,手上换了一个指决,念道:“天清清,地灵灵,拜请五路鬼魂求降临,五方五路引阴来归库,急助弟子破除邪灵,敕!”
黄符定在半空中,而整个房间,都散发出黄色的光芒,我才发现,在天花板,竟然有一张几米宽的大黄符,病房里的黄色微弱光芒,都是天花板上的那黄符散发出来的,黄符忽然往下一压,在大黄符的下面,有东西在挣扎着。
但是再怎么努力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刘宇阳说道:“那鬼脸会幻术,医院阴气中,每个人,不管你是阴阳先生还是什么高人,一旦进入阴气重的地方,都会降低三把火,这医院也是最多玻璃的,这鬼脸应该也是镜鬼类型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鬼脸不是已经灭了吗,总感觉怎么这么容易解决,刘宇阳手里掐着指决,不敢乱动,对着我说道:“灭了它!”
我拔起之前的桃木匕首,然后对着黄符插下去,这一插,不知道插中那里,里面的鬼脸没有发生尖叫声,黄符慢慢的塌陷下去,在大黄符的底下,慢慢的冒出白烟,看来这是魂飞魄散的节奏了。
看了下时间,竟然耗时到了凌晨两点了,我问道刘宇阳:“敏姐呢?”
“吃了安眠药,睡了。”刘宇阳说道:“看来,我们要找陈教授,好好的谈一谈了。”
这两个星期真的是被累成狗样儿了,但是陈教授在哪,我们还不知道,鬼脸的事情,也就解决了,一个星期后,方敏出院了,气色完完全全好了很多,为了防止方敏发生什么意外,刘宇阳似乎画出一张红符,送给方敏防身。
要知道,刘宇阳的红符可不简单。
刘宇阳是三清传人,上清符箓之术,这张红色的五雷符对我来说,可以用来保命,给方敏岂不是第二条命了?我恳求刘宇阳也送一张给我,刘宇阳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脚说道:“自己画去,别丢脸!”
方敏也逐渐接触我们这行的事情来,但是方敏是道八命格这件事,估计只有我,刘宇阳和王岩知道,道八命格不仅学道术了得,凡是接触到玄学之事的,在道八命格的笼罩下,能达道逍遥老头那种道术的境界。
已经在甘肃呆了一个月了,这天气,也慢慢的变成了冷空气,刘宇阳告诉我,只要解决陈教授这件事情,就马上动身去杭州找王岩,其实我也不急,现在就是要搞清楚,陈教授是不是真的死而复生,长生不老了?
方敏回答学校继续进修,刘宇阳和方敏的关系变得越来月密切了,虽然表面没有什么异端,这个月经历的事情,足足让他们两个珍惜一辈子了,至于什么时候让方敏做我的嫂子,就得看刘宇阳的努力了。
这一次,我和刘宇阳要下墓室看个究竟。
方敏因为是陈教授的得意学生,而且方敏还是副队长,现在陈教授已经去世了,方敏间接的成为正队长,她以队长的名义,说给我和刘宇阳工作证,这样我和刘宇阳就可以混进新的队伍里,假装考古,现在就是但系陈教授,是不是已经进入那七星棺的墓室了。
拿到证件后,换了一身军装,然后前往那墓室的山头。
当我和刘宇阳到达这座藏有墓室的山时,山下还有扎营的考古队,也有特警驻守,都是换了一批人物,我和刘宇阳想要进去,结果被两个特警拦了下来,我和刘宇阳把工作证拿给他们看,其中一个特警跑去通知新的考古队。
不久,便回来了,说可以进去。
我和刘宇阳背着背包进去后,一个年轻的小伙接待我们,一见到我和刘宇阳就喊:“两位队长好。”
我和刘宇阳一脸懵逼,我和刘宇阳是队长?
仔细的看了看工作牌,刘宇阳是正队长,我是副队长,怪不得这些人对我和刘宇阳这么尊敬。
随后便搭了一个帐篷,这个年轻的小伙说道:“现在团队已经开掘了一个月了,但是那墓室有点问题,每次安排人下去挖,都会发生意外,我说队长,要不我们撤吧,这墓室怪邪的。”
“诶?你们考古的不是不信这些的吗?”我笑道。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解释不了的。考古又咋滴,考古是最危险的,要是从墓里跳出一只粽子,我不就完蛋了。”年轻小伙回答道道。
“哈哈!”我笑了笑,这小伙也太逗了,不过说得还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