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春棠秋月说着,便去解莫祈寒的锦带,刚解开,才要拉下裤子—
"不要脸!
凌雪漫突的吼出三个字,那嗓门大的震的春棠秋月手抖了好几抖,一時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莫祈寒低低的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朕怎么不要脸了?你沐浴不要丫环侍候是你的事,朕可是习惯丫环侍候了,难不成,朕连沐浴都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你你不会叫太监侍候吗?安安死哪儿去了?"凌雪漫面红耳斥的低吼道
"安安"莫祈寒跟着叫出,俊脸抽搐了一下,才道:"办事去了,其它太监不知道这个密室,不知道你和朕的关系,所以不能侍候朕!
"谁和你有关系了?和你有关系的是你的爱妃!出去,叫她们侍候你,然后把你侍候到!"凌雪漫越说越气,脑中似乎都能想到莫祈寒与她们翻滚在的画面,这一刺激,蹭的跳下了床,拽起春棠秋月的手臂直往石门那里推,"出去出去,替你们主子宣爱妃去,皇上临幸,那是天大的好事,赶紧去!
"娘娘!皇上"春棠秋月不知如何是好,被推着往前走,频频扭头去看莫祈寒,等待示下
"下去吧!"莫祈寒失笑的咧唇,挥了挥手,
"是!"
春棠秋月得了赦令,逃难般的迅速消失了,
凌雪漫喘了两口气,一扭头便朝秘道方向走去,然,没走两步,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腰,后背跌进了他的胸膛,滚烫的气息在耳畔洒落,"想去哪里?你把朕的丫环赶走了,是不是该你侍候朕沐浴?"
"让我侍候你?"凌雪漫使劲儿扳着那双铁锢般的大手,气不择言,"我就是侍候乞丐,侍候老头子,也不侍候你这个骗子!"
"是么?那朕便再叫春棠秋月进来了,春"莫祈寒狡黠的一笑,便欲喊人,却"啊!你怎么又咬朕?"
"放开我!"
凌雪漫扭过头来,气红了脸,恨恨咬牙,"疼死你活该!叫你的美人爱妃侍候你啊,她们肯定不咬你,肯定谄媚的讨好你!"
"不要,朕只要你,天下无数女子,能让朕甘心放段的,只有你!"莫祈寒低眸看着凌雪漫,笃定的语气,手臂又收紧了些,额头贴上她的额头,轻语道:"漫漫,朕知道,朕欠你好多解释,可是现在朕一个字也无法对你说,朕曾经对你说过,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就是事实,你可以不相信朕,但是要相信你自己的心,用心去判断,它会告诉你答案,告诉你朕是不是真的爱你!"
"什么"凌雪漫有些懵,楞楞的道:"可是,可是你跟梧桐说,说你是帝王"
"那是掩人耳目的说辞,也是为了让梧桐死心的说辞,傻丫头,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莫祈寒轻碰着凌雪漫的额头,唇边笑意深浓,忍不住戏谑道:"呵呵,这个算是花言巧语吗?你要是相信了,那可就得跟着朕姓了,若是不信,那也必须嫁给朕,还得冠上朕的夫姓,莫凌氏!"
"咳咳,莫你的头!莫贺氏,莫白氏,莫一堆氏了,我凌雪漫不屑做你的三宫六院之一!"凌雪漫心里刚有点甜,猛的想起其它,立刻又百爪挠心了,冷不丁的一头撞向莫祈寒的胸口,哇哇大叫,
莫祈寒闷哼一声,俊脸不停的抽搐,颇无奈的道:"漫漫,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要骂的这么难听吧!再说,朕也没打算让你做之一"
"混蛋!我更不可能做你的寝奴!"凌雪漫不及听下文,便更为生气的打断,
"漫漫,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朕跟你之间是有誓言的,一生一代一双人,你忘了么?所以,朕要你做朕的唯一!"莫祈寒捧起凌雪漫的脸,眸中深情无限,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唯一唯一什么?东西六宫,皆住着你的女人,莫祈寒,你早已背叛了我们的誓言,还有脸说什么一双人"凌雪漫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中立刻又盈满了泪水,
莫祈寒微闭了闭眸,再睁眼,眸中深邃凛冽,不再做什么解释,只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日后,你会明白的,"
光着膀子站太久,饶他身子骨好,也不住有些冷了,便接道:"朕给你洗过那么多次澡了,换你侍候朕一次可好?"
"没有心情"凌雪漫断断续续的哭诉着,推开了莫祈寒,抱着双腿蹲在了地上,
莫祈寒蹙眉,盯着凌雪漫看了一会儿,也不再理她,却是故意站在她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了,然后是短裤,
凌雪漫视线平行出去,映入眼帘的便是属于男人的腿,眼睛一睁,突然抬眸往上一瞧,立刻倒抽了两口冷气,小脸霎時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舌头打了结,"你,你你你,不要脸!暴露狂!"说完,匆忙扭过了脸,囧的全身发热,
饶她与他同床缠绵无数次,但却从未在光照下看过他的身子,就是在现代也未曾亲眼看过男人的啊!
"不脱掉,怎么洗澡?"莫祈寒瞪了一眼,抬腿跨入浴桶,试了一下水温,蹙眉道:"水凉了,添热水,"
"我不是你丫环!"凌雪漫气冲冲的道,
"好,那朕就洗冷水澡得了,这个季节"莫祈寒顿下了话语,噙着笑看着凌雪漫低着的头,慢条斯理的接道:"等朕着凉了,得伤寒了,病的卧床不起,死了,你便可以离开朕了!"
凌雪漫心下一抽,揪着裙子的十指不自觉的收紧,犹豫了稍许,终是咬牙站起,默不作声的掀起木桶盖子,舀了热水给添进去,但却倔犟傲气的不看莫祈寒一眼,也怕看到他的某个地方会让她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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