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龚诚仍旧喘着粗气,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桃木剑,和已经消散的女鬼。他木讷的回答了一句:“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是宽容,是信任,师父站在你身后,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我之所以没出手,是因为你还没到真正危险的时候而已。其次,对付鬼怪最好的办法,并不是杀了他们。因为每杀一只鬼,你就在阴间已经被记下一笔账,会折损阴德。除了杀了他们以外,度化他们才是最好的方法。其次是你自己,你的执念太重了,脑海里面就只有一个杀字。”
我说到这,长长的叹息一声。而龚诚也回过头来,重重的对我低下了头:“师父,我错了,刚刚我以为师父说的是真的,不管我的生死。”
我看着龚诚,许久,终于说道:“罢了,今晚上好歹你的表现还是挺让我满意,我们该回去了。”
说话间,我默默的走向了自己的车。回到住处以后,我打开了自己的背包,忽然发现了一本泛黄的书本。这本书,是高中毕业时父母给我的那个爷爷的包裹里面被油纸所包裹着的鬼术。虽然这上面的手段都不是真正的手段,但是离鬼术真卷已经相差无几。
我看到这本书,突然想起了许多事,随后将这本书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次日一早,我的门被龚诚敲响了,打开门,只见龚诚一脸欣喜的带着早餐进来。我也不阻挡,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桌子边,然后将那本鬼术拿起递给龚诚。龚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师父,这是什么?”
我看着手中这本泛黄的书,然后摇头道:“这上面就是我们鬼术门的各种手法和手段,你学会了这本书,基本上就能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玄门中人了。”
龚诚还是不解:“师父,我还是不明白,你把这书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长叹一声,说:“因为师父准备。”
“师父咱们先别说这个,我有个好消息,那群跟我飚车的富二代昨天打电话给我了,其中有十几个人都同意师父那天的条件了,准备过两天就跟师父签协议。”
我一听,心中顿时一喜。其实刚刚我是准备说:因为师父准备离开了,往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真准备离开了。因为现在的架势,我回去找刘紫灵,实力已经足够,虽然想再强势一点再回去,不过我实在觉得有些拖不起了。因为,我心中另一边还在担心小萝莉和蛇人,都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听到龚诚这个消息之后,我强行的将这句话压了下来。因为就几天而已,如果真的跟那群富二代签了协议,我只要随便教他们一点什么就行了,然后手上掌握着十几家大型企业的权利,这样才算上是真正的强势回归。
我松了一口气,对龚诚说:“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能不能让他们早点?”
龚诚拍了拍我的肩膀:“师父,你也太心急了吧,这个不能急,因为让你做总裁,虽然是挂名的,也不是他们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他们也有家人啊。一个大家族,往往掌权人是很多个的,他们也得征求家人的同意才行。”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就等几天吧。”
说着,我黯然的将背包放下。突然,我看向了龚诚手里那本泛黄的书,便对他说:“既然现在有时间,走,我教你怎么学这本书。”
龚诚大喜,急忙点头答应,我也不迟疑,率先带龚诚来到了一座荒山上。在这荒山上走了一圈,我们便看到了一些动物尸骨。走到这,我停了下来,对龚诚说:“咱们就先从控骨术开始吧。”
说着,我径直打开了其中一页,然后从旁边摘下一片树叶含在嘴里。龚诚擦亮了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这时,我吹响了树叶,伴随着树叶声音的不停变化,地上那些一动不动的尸骨,竟然一下子跳起了舞来。其中一具动物的尸骨只腐烂了一点点而已,是一只野兔子的尸骨。
只见这野兔子嗖一下子站了起来,竟张牙舞爪的朝龚诚跑了过来。龚诚看到这,立刻连连后退,脸上都是冷汗,我这才一下子停下了吹奏,尔后指着这些动物尸体道:“看清楚了么?没看清楚我再来一次。”
龚诚咽了一口唾沫,两只眼睛直发直:“师父,这就是你说的鬼术吗?真的太神奇了,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我看了龚诚一眼,摇头道:“这些手段可不是拿来看的,这些手段看上去的确是神奇,不过修习这些手段,却容易遭到天谴。”
龚诚说道:“知道了师父,不过就算是遭到天谴也无所谓了。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如果平平淡淡平庸的活一辈子,还真不如轰轰烈烈一场,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啊。”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他也摘一片树叶。龚诚大喜,屁颠屁颠的跑去摘了。回来之后,我让他将树叶含在嘴里吹响。可谁知道,这小子一连吹了十来分钟,愣是吹不出声音来。
我看到这里,不禁一阵无奈,然后说:“罢了,是我焦急了一些,今天你什么也不练了,专门练吹树叶吧。”
于是,龚诚光荣的吹了一整天树叶,到了下午时分,树叶终于被他吹响了。到了晚上,树叶终于能被他吹出不同的音律来。只不过,这时候,这家伙的脸也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回到家以后,我们就各自洗洗睡了。而是刚一躺下,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龚诚忽然口齿不清的打来了电话:“师父,好消息。”
我不解:“什么消息?”
龚诚说:“我老爸昨天征得了一大块地,你知道是哪里不?”
我说是哪里,龚诚说:“就是那老太婆和儿媳居住的那栋房屋附近啊,那方圆二十米不是都没人居住吗?咱们两个已经把鬼除了,我就让老爸去把那块地拿下了,这次真是赚大了。只不过。”
我不解:“你吞吞吐吐的干啥?”
龚诚说:“只不过那地方闹鬼,已经传了很久了,我老爸就算开发房地产只怕也没有人来买。你说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头已经明白龚诚的心思,怎么,又想让我当众表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