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冬日,他留在书院却是过的最暖和的一个冬日,慕青哥发明出来的炕床,让他晚上无需暖被也能睡个暖和的觉。
陈述并没有听他的,而是自顾自的做着,嘴里还念叨着:“不冷也围上,脚别盘着,屋里就我们俩,不用太注重规矩,盘久了血液不通顺,脚会麻会疼的。”
“知道了。”席念之听着这些话也不觉得唠叨,反而听的心里甜甜的,嘴里也笑着打趣着:“慕青哥,你如今比阿圆都还要啰嗦了,跟个管家公似的。”
“哟,居然还敢笑话我是管家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双手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然后朝席念之的两个咯吱窝和腰挠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席念之,最怕的就是挠痒痒,他此时被陈述挠的浑身无力的躺在炕上,被挠的笑的眼泪水都流出来了,嘴里直呼求饶。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慕青哥饶命呀。”
席念之在陈述身下笑的花枝乱颤,实在是太痒了,他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脸颊更是红扑扑的。
听见他的求饶,陈述决定放他一马,收回手给他拢好散开了的大衣,然后扶他坐好。
只是此刻的席念之因为被挠了痒痒,根本还没有回复体力,浑身无力的靠在陈述的怀里,因为笑的太过而流泪的眼眶此刻也显得很红润,红润的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陈述见此一幕不由喉间一紧,脑子里的某根弦啪的一声就绷断了,空气中逐渐充斥这暧昧,原先的嬉闹渐渐的变味了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把席念之的下巴抬起来,深灼的眼睛里暴露出一股下吓人的**,他声音沙哑而又低沉,“阿念,给我亲亲。”
说完也没等阿念有没有答应,就倾身吻了上去。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却燥热的想让人脱去厚重的棉袄,就比如此刻的陈述。
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就真的刹不住车了,胸腔里的气息也有些乱了,他控制着心里想要把身下人的衣物bo~开的冲动而停下退开。
席念之从ji~烈从回神,身体发ruan的躺在陈述的怀里,因亲吻后好似抹了胭脂而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chuai~息着,仰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好似在问他‘怎么停下不继续了。’
陈述毫不意外的又被诱惑了,完全控制不住的又压身吻了上去,几遍之后,他控制着胸腔里乱了的气xi。
陈述最后强忍着不敢再继续,指腹轻轻的抹了抹席念之湿润嫣红的嘴唇,随后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声音低沉沙哑,“傻瓜,你真的就这么放心我呀!”
席念之靠在陈述的怀里,抿了抿因为亲吻过度后有些刺痛的嘴唇,同样声音沙哑,道:“我相信慕青哥,也知道慕青哥心里有数的。”
陈述听后苦笑,道:“那可就错了,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腹磨砂席念之的红唇,“说实话,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天会突然控制不住了。”
..........
“阿圆,这个你装好,记得在路上泡给你家少君喝。”陈述手里拿着一大包昨晚才烘干的羊奶粉。
然后又拿出从直播商城里兑换的暖宝宝,每个外面都用布装饰了完全看不出来它本来的面貌,“还有这个发热贴,里面是我装的药材可以发热,每日记得给你家少君的鞋子里垫着,还有这个别忘记在你家少君的背上和腹部都放着,这样你家少君才不会冷。”
“千万不要让你们少君冻着了,记得多给他喝热水,要是他不喜欢就兑一些蜂蜜,或者兑奶茶给他喝。”
一早上,陈述就在那絮絮叨叨的嘱咐着,让榻上的席念之看着笑的个不行,他真没想到一向很淡定的慕青哥,居然会这么絮叨。
看着一直唠叨个不停的陈述,席念之忍着笑意,起身拉着陈述来到榻上坐下,“行了慕青哥,你就别嘱咐阿圆他们了,他们兄弟三人从小就跟着我的,伺候我可比你熟练的多,他们该知道怎么照顾我的。”
凌圆也在一边偷笑的说道:“就是呀陈院长,我可是从小跟着我家少君身边的,知道我怎么伺候我家少君,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述嘴角动了动,却没有笑出来,他这几人总算是感受了,以往同事跟他诉苦说,媳妇回家(出差)了不习惯。
当时他还笑他们矫情,一个人在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没有人管着多自在呀。
结果那些同事都笑他是单身狗,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他总算知这个中滋味了,媳妇要回家了,他真的好舍不得,这段时间一直在一起,他都快要忘了这个媳妇还没有娶回来,他还是要回家去的。
从确认今日他们就要动身启程回京,昨夜一夜他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看商城有没有什么东西是阿念在路上可以用的着了。
这次席念之回家,是国公府派侍卫来接的,人多很快就收拾好东西装上马车准备启程了。
陈述亲自把席念之送上马车,自己也跟着进了去,然后在席念之未回神时,一把揽着他的腰,俯身上去。
这个亲吻又凶又温柔。
一吻完毕,两人双眼对视,席念之快要沉侵在陈述那双温柔却又带着不舍的眼神里。
要不是他努力保持清醒,真想开口说留下来。
陈述伸出用指腹擦去他嘴角不慎沾染到的一点玉液,嘴里带着笑意,低声道:“等我,等我去你府上跟你家人提亲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