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褪下帝王的光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炸裂开来,她犹豫了一下,缓缓伸出手,也轻轻将他反抱住。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却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
肩上一轻,男人自她肩窝里抬起头,然后看她。
眸光炽烈,视线肆无忌惮,看得郁墨夜有些不好意思。
微红了脸,她不跟他对视。
却被他大手捧住脸,逼迫着她看向他。
或许是长期居上位者的身份使然,他总是这样霸道强势。
郁墨夜撅了噘嘴,刚想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
谁知话还未出口,撅起的唇瓣就被男人一个低头衔住。
郁墨夜浑身一颤,差点没坐稳,从他身上跌落。
男人却并未放开她,衔住她唇瓣的下一瞬便展开了攻势。
轻轻吮.吻她的唇瓣,同时,又以自己的舌尖抵开她的双唇,撬开她因为紧张而阖咬住的贝齿,钻入她的檀口之中。
郁墨夜被动地承受着。
随着口中的呼吸被夺走,她觉得自己有些坐立不住,恐自己跌落,只得双手更紧地抱住男人的腰身。
直到舌根被他吮得发痛发麻,她才蹙眉以手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将她放开。
又深深地需索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舍地将她的唇放开,气息粗噶地看着她。
她亦是喘息连连,一双水眸似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迷人。
“你……你现在就这样……等会儿发病了,我……我……”
她想说,嘴巴和舌根都被吻麻木了,等会儿不知道怎么救他了。
男人眸光晦暗,凝着她娇憨迷离的样子,气息越发粗了几分,他忽地将她腰身一扣,带着她转了个身。
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晃,后背撞上一片冷硬,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被男人抵在了龙椅上。
她在下。
他俯身凝着她。
她怔怔看着他,看着他薄唇轻动,说:“如果今夜我们亲一整夜,兴许朕不会发病。”
亲一整夜?
郁墨夜无语。
还未等她做出回应,男人继续付诸了行动,倾身将她吻住。
后面是冷硬的椅背,身前是他坚如磐石的胸膛,她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让她不由地想起了那夜。
温泉池那夜。
她忽然惧怕起来,伸手推他。
似是了然她的恐惧,男人将她的双手捉住,与自己的双手十指相扣,分压在身体两侧。
并一边吻她,一边哄抚着她,沙哑含糊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别怕,不会再发生那夜的事……”
深长的吻就像是春天的细雨一般缠.绵。
记忆中,她从未被他如此温柔以待过。
今夜太多的第一次。
太多的第一次让她凌乱。
也让她沉沦。
在他温
柔的攻势下,她觉得恐惧渐渐退去,身子也一寸一寸柔软。
她甚至笨拙地回应着他。
男女情事一旦双方投入,场面就容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天昏地暗、如火如荼。
直到男人的大手顺着衣襟滑入她的胸口,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不行,再继续就要出事。
他的身体未愈,绝对不能这样,绝对!
再一次抗拒起来,大力抗拒起来。
推他。
拼尽全力推他。
终于将他推开,她连忙从龙椅上起来,先跟他保持了一些安全距离,才气喘吁吁道:“你的……你现在的身子不可以这样……”
男人眸色黑得看不到底,被她推靠在另一边的椅背上,胸口起伏地看着她。
没有说话。
郁墨夜怕他控制不住,只得红着脸小心翼翼安抚道:“等……等你身子好了……”
男人忽然起身,提起桌案上的茶壶“哗哗”倒了一杯水,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将杯盏重重置在桌案上,他只手撑在上面,大口喘息。---题外话---谢谢【18483672359】【羽殇妖妖】亲的荷包~~谢谢【13539181897】【18684732740】【1041671187】亲的花花~~谢谢【q-jerkgo7u】【13759585632】【ohnoryo】【qingw333】【羽殇妖妖】【miaoyuyzm】【18684732740】【honglwenyan】【chenlan0413】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两百一十章 等于你自己在亲自己【6000,更新毕】
看着他的样子,郁墨夜轻轻咬了唇。
唇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和被他吮碾后的灼痛。
她知道他在隐忍。
方才他压着她,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她不是没有感觉到渤。
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更不敢上前,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看着他又倒了一杯水喝了,看着他喘息,看着他调息,看着他粗噶的气息慢慢平缓下来。
见男人坐了下去,拿起一本奏折,像是正常了的样子,她才走过去,坐回到他对面。
“你……没事吧?”郁墨夜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
男人自奏折中抬起眼梢看向她,“迟早会憋成有事。”
郁墨夜汗,却也禁不住被他的话逗得唇角弯起。
见男人又垂目看手中的奏折去了,她转眸在内殿中四顾。
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寻的东西,便出声问他:“你的人皮面具还在不在?你应该有两张不是,江南之行黄三的面具,还有上次在怡红院的那张所谓林公子的面具。”
男人怔了怔,抬眸,疑惑开口:“做什么突然问这个?”
“在不在?”郁墨夜蹙眉,似是想起什么,“林公子的是不是在樊篱那里?那黄三的呢?黄三的在不在?”
男人依旧不解地看着她。
她有些急了:“哎呀,就说在不在吗?”
男人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地点头,“在应该在的,当日在江南驿站,王德应该收起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郁墨夜凝着他。
男人也看着她,而且一副想笑又强忍笑的样子。
“到底只是什么?”看着他卖关子的模样,郁墨夜的急性子又上来了。
“只是当夜被一只小野.猫的爪子给抓破了。”
小野.猫?
郁墨夜怔了怔。
小野.猫抓他的脸?
他武功那么高强,怎么能让猫给抓到脸呢?而且在江南的时候,她也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件事啊。
呼吸猛地一滞,她想起那夜情景,突然就惊觉过来。
原来他说的小野.猫是指她。
他中蛊对她施.暴那夜,她拼命反抗,她的确抓破了他的脸,她……
耳根和两颊瞬间滚烫,她连忙撇了目光,“咳咳”清了清喉咙:“那个,现在面皮在王公公那里是吗?”
“应该是。”
郁墨夜起身,“我去跟他拿。”
“你要面皮做什么?”男人眉心微拢。
郁墨夜没有理他,头也未回,“自然是有我的用处。”
径直开了内殿的门,在外殿寻到王德。
一问,王德还真收着了。
“皇上的东西,奴才一般都收着的,留在驿站里恐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纠复。”
在一个壁橱里,王德取出那张面皮交给她。
郁墨夜拿着它又回了内殿,同样栓上门,在男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她走到梳妆台前,将面具小心翼翼贴在自己的脸上。
边贴边抱怨:“哎,这的确破得有些厉害,好难贴。”
“你贴那个做什么?”男人眉心皱得更紧了些。
郁墨夜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将脸朝他面前一伸:“看看,是不是我贴的手法不对,怎么那么难贴?你当时贴得丝毫破绽都看不出,简直就像是长在脸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