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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微风吹来,犹如清风拂面,让人神智大清,也将我从单相思那远方人儿的臆想中唤醒过来了。
唉!林妹妹是那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圣荷,我岂可靠近?
曾经的一次近距离靠近,结果却造成了可怕的后果——林妹妹名誉受损,而我则直接被劝退。
如果下一次——如果有机会下一次遇上,我们又会发生什么更悲催的事情?
不过人海茫茫,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了——见了面又如何?
她或许对我的名字至死也不会忘记,但我的人呢?她记得我的样子?她有必要记我的样子?她何必记我这个光天化日之下给她带来无穷羞辱的流氓的样子?
忘了吧!
我们其实是没有交集——也是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世界的人。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天下女人何其多,何必独饮此瓢水?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嗷——呜——哈哈哈哈……”
我一声狼嚎,再接着放声大笑,在山谷的无尽回声中提起脚步,快步下山——
“小子!你有病!”
呃!刚走两步——耳边?或者心田?突然响起了这声音。
哈哈哈,是小凤姐听到了,在鄙视我呢!
可是,哪又如何?
懒得理她,继续走起……
才八九点钟的荒山野外很静,除了“沙沙沙”的树叶婆娑挠人心田,其它什么声音也没有,宛如鬼域。
我即便明知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美女画皮出来劫财劫色,心里也是不爽:这僵尸怪真是太过分了,不知道家兔尚且不吃窝边草吗?怎么就把好好的一个地方变得如此糟糕呢?而小凤姐也真是,僵尸怪人蠢不懂事,可是你不蠢吧!?怎么就不知道约束一下那个蠢呢!
唉!自家的孩子爱玩就玩,又有几个父母会拂了他的意?
可是,这个真的不好啊!
下次,等下次再来,一定要好好跟小凤姐说道说道才行——这他么的这僵尸怪不是变相破坏这里的生态环境吗?这可怎么行?不知道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极端重视环境保护了吗?
山路很小,但并不难走,毕竟这里走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总算也被踏出了路的模型。
而且即便不用手电,光凭天上皎洁的明月,再加上我的目灵之眼,也可以洗看清楚路面的基本状况,所以我干脆就关闭了手电,小跳小跑着赶下山去。
须知我要步行完了这几公里的山路,到了山脚边才有能通车的车道,然后再赶往十几公里外的泉田小镇,才能找个旅馆住上一宿了。
对啊!乾无痕这货应该会在泉田镇的吧!?
么的!居然忘记给这厮打电话了,让他到山脚接我也好啊!十几公里的步行可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至于要不要跟林总他们报个平安?
这——还是算了吧!这个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我还能说我出来了,还顺利搞到了大量金子?
低调!低调!低调!
低调才是王道!
这倒不是说对林总等人的不信任,而是有些事情实在不宜让他们知道啊,那可能是祸不是福的消息啊!
至于到时候见了面该怎么说,那就到时候再说,现在的我只想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来,痛痛快快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个觉。
不过等我拨通乾无痕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poweroff,pleasetryitlater.对不起!您——”
我靠!这货果然关机大保健去了,我鄙视他!
……
林间幽静,我也脚步轻快,大约九点之时,我也顺利走完了这些山路,下得山来。
咦!山下马路旁边的那是什么——车?越野车?
款式疑是路虎!
难道——是乾无痕?这货居然还没走?也不去找个舒适的地方玩正宗的大保健?在这里“风餐露宿”的不说,还可能遭受女鬼同志的骚扰,这真的好吗?
呃!马丹,我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这是要干啥?感动吗?不会吧!
这——
咦?那个什么红点忽闪忽亮的?
烟头?挺像的啊!难不成这货正在那里靠着车身吸烟?
可是乾无痕这货不是说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找女人的绝种好男人吗?
哪么现在这是——莫非这货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看他那老实忠厚的样子,不至于这么精彩演戏的吧!?
难道他有心事?莫非他失恋了?
行!那咱就给你一个惊喜吧!或许我的突然出现能降低他的“伤感”吧!?
我猫着脚步行走无声,悄悄来到他的旁边——
“嘿——”
我大喝一声,如舌绽春雷。
“吓——”
“砰——”
这货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个机灵,像见了鬼似的赶紧往旁边一蹿——人是出去了,可是右手肘子却却狠狠地撞在路虎的车身上,发出了惊天的巨响,就像有人恶意砸车似的。
呵呵,乾无痕全身铜皮铁骨,那肘子自然也非常了得,想来这么狠厉的一撞,他的肘子也会平安无事吧!?
只是那可怜的车门——唉!我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凹陷了好大的一块,这维修费得多少啊!
这个混蛋很败家啊!不过那肘子很赞啊!
“老乾!是我啊!”
他么的老子不就故意出现得突然一点吗?怎么这个反应像是看见了鬼一样,这反应太激烈了吧!?亏你还是练家子的呢!这样的心理素质还能做林总的超级保镖?看来我的意外出现“惊”的成分十足,就没有半分“喜感”啊!
“我艹,是你这个混球啊!你怎么还没死?”乾无痕等着两者大大的牛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就像看见了一个鬼一样
我晕!这是什么人啊这是?难道你们送我来大金洞就是要我死啊!?
“你说呢?要不要证明一下我还是新鲜火热、活蹦乱跳的——吐你一脸口水如何?或者踹爆你的小蛋蛋?”听着不爽,所以我也没好气地道。
“呃!真的是你?你没事?”乾无痕对着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还是觉得很狐疑。
……
我懒得回话,只是翻出一双白眼,也不管他能否借着月色看得清楚的我的鄙视。
“你么的!你么的!你么的!你他么的!我他么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艹!”
这货语无伦次,也不知道是想问候我,还是问候他自己,可是不管问候谁,这么粗鲁真的好吗?
不过我倒没有计较,只是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什么原因或者证据说我已经gameover?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由好奇地问道。
乾无痕没有直接接话,只是过来重重就给我的胸口擂了一拳,打得我郁闷地退了两步。不过我知道他这是善意的玩笑,或者说是一种情绪上的释放,所以我只是揉了几揉,也没有跟他拼命。
可谁知这货打了一拳,居然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拳……
我汗,咱可不是任人捶打的沙包,这个可不能惯着你了!
“啪——”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苦笑着道:“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这是干嘛啊?要练练吗?你再发疯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对于暴力的人,唯有以暴制暴才是最佳的良方。
虽然明知他这是没有恶意的暴力行为,但是我实在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啊!
所以他要是再胆敢抡起他的拳头,我不介意抡起我的拳头让他清醒一下!
不过,乾无痕经过这番的发疯,情绪倒也平静了下来,却是连连摸着那个能反射月光的大光头,连道了几声不好意思,才跟我讲起了这其中的缘由。
原来林总之前事急从权,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将那些人进入大金洞会发生怎么的事情说得清楚,而知悉其中情况的乾无痕这货却因为在来的路上一直摆酷,也就没有跟我详说。
据外界传说,凡是进入大金洞的普通人,往往都是在几分中或者十几分钟的时间内就会被丢送到那个“福地洞厅”,然后一般在半个小时左右就会自行醒转,转身离开;而那些科考工作人员或许能在里面呆得久一点,然后也也一样的待遇;至于那些能在大金洞里面呆得挺长的人——呵呵,越长越悲催。几十分钟者还好,只是缺胳膊少腿或者聋、哑、盲之类的一样或两样,从此就迈入了“残疾者”的“摧残(璀璨)”人生。而那些呆得更久的呢?好吧!这个更久是多久却是没有人知道,因为如果超过了两个小时还没醒转出来的,却是永远出不来了,至于在里面抱着狗头金睡觉还是跟着大能者去学神仙本领,却是没有人能知道详情的了。
呃!这样么?看来大金洞途中遇到的那些白骨森森,估计就是那些在里面“呆得更久“的神秘失踪者吧!
哦,卖瓜的!谁人知道,这些人其实已经被僵尸怪小狼干掉了满身的血肉,在那里陈列着骨架?
原来是这样!
看来我在里面实际上已经呆了四五个钟头——哪么依上述的经验而定,我肯定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既然我已经出事了,哪么你怎么还不走?”我好奇地道。
即便他崇拜我,也不至于这样表达心意吧!?回家给我整个灵牌,请来一帮师傅佬帮我超渡一番不更实在?
乾无痕摇了摇头,坚定地道:“我相信你会没事的!”
呃?对我这有信心?好眼光!
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暗赞一声:“谢谢!不过你哪来的对我这么自信?”
“林总说的!”乾无痕老实地道。
我晕!我还以为他自己的好眼力呢!白瞎了一个十分的赞!
没有理会我的鄙视眼光,乾无痕继续道:“林总说了,你是他的贵人,只要你的到来,他必定会有好事光临!而且你的运气冲天,能做到许多人连想也不敢想的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建议你来大金洞碰运气的原因!要是一般人——嘿嘿!还碰个毛线的运气,来这里不过是找一些刺激而已。”
呃!我是福星降世?这么的喜事逼人?
而且林总的眼光会这么灵通?我这么的运气逆天都被他看穿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混啊!?
就比如这次的大金洞之旅,我真是发达大了,本来还想闷声发大财,可是现在——唉!林总啊林总,我到底瞒还是不瞒你好呢?
不对!
好像哪里不对!
这货的位置不对?
“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任了林总的话,那你怎么不在上面等我,而是跑下来了呢?而且,你也可以回泉田镇的小旅馆等我啊,何必在此等得无聊?”
“我考!我是人啊!我是正常人啊!我是正常的普通人啊!五一小子!”乾无痕这货见我这么问,倒是激动了起来,大反他平时冷冰冰、故言寡欲的的模样。
呃!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难不成老子就不是正常的人吗?
“我知道啊!这又怎么了?”和这货沟通真吃力,远不像和林总说话那样大家每说一句,就知道了下面三句,爽快得很。
“我考!上面鬼气森森的,一直都是满满的鸡皮疙瘩,谁呆那里不怕?我他么要不是觉得你小子不会出事,也不至于在那鬼地方愣是挨到了六点,眼看天色将暗,就在那时——”乾无痕的声音突然发颤,小腿子也微微摆了起来,左右看了又看,才压低着声音道,“我听到了一个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声音:‘那小子死了,滚吧!’然后我全身不能动弹,身体也突然一阵冰凉,大约两三分之后我才恢复了自由,赶紧连滚带爬,奔下山来!”
呃!乾无痕居然被恐吓了?
“关五一!那个是不是鬼?你有没有遇上她?”乾无痕的牙齿发颤,显然那个声音给他带来了无限的惊吓,哪怕过去了三四个钟头,也是胆寒之极,所以现在说话也是极力压着声调,仿佛怕有人偷听似的。
呵呵,压低声音有什么用?
(谢谢支持正版《听灵师》,祝朋友们生活愉快,好运连连!今晚的冰岛人能重现当年的北欧海盗的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