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们怎么出来了?”汪琪琪问道。
“怎么我们就不能出来?”
“差点都被你们耽误了正事,村口出了大事,我是过来叫村长的。”
“喏。”
我指了指躺在沙发上面的人,正是村长谢广安。
“村长怎么回事?”汪琪琪摇晃着谢村长,怎么摇也摇不起来。
“晕倒了,估计没有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有点心虚,这村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看见他们两个就晕倒,莫非还真是八字相克。
“那大师和吴警官你们就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汪琪琪看起来真的急得不行。
“可是芬兰刚醒,我怕……”吴勇一脸的犹豫。
“你去吧,我没事的。”谢芬兰温柔的说道,脸色虽然苍白,不过身体应该没有大碍。
随后我们一行人匆匆赶了过去。
村口,此时围着很多人,不少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害怕之色。
“你说我们村子是不是有什么邪祟,这一天之内发现了两具尸体了。”
“别瞎说,咱们这可是在茅山脚下,什么邪祟敢过来。”
当吴勇来的时候,顿时成了目光的焦点,一个个都迫切的希望快点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人的死相不是一般恐怖,简直吓人,浑身一点儿伤口都没有,不过浑身干瘪瘪的,一点儿鲜血都没有,被活活给抽干。
“这……”吴勇看到这一幕也在思考,这办案这么多年,看到的尸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第一次看到死相这样的,实在说不出来,求助般的看向我和茅台。
“兴许是僵尸做的。”
顿时村民中有人倒吸了冷气,村子里出了僵尸那可不得了,全村子都要遭殃。
“虽然血液都没了,看起来和僵尸做的无异,不过尸体浑身没有血洞,也没有任何伤口,再说这里靠近茅山,哪只僵尸敢过来逞凶,我靠像是有人用邪法干的。”茅台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再次看了眼干尸,深深的吞了口吐沫,这的确有点吓人。
这时吴勇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接到报案,昨天隔壁村子失踪了一个少年,如果没猜错,就是他。
“隔壁村,干尸,村长口中的他。”我嘴角喃喃着,这看似没有联系的东西却都在今天发生。
就在这时,后背嗒嗒的脚步声响起,村长不知道:什么出现在这,看着我和茅台,随后转向吴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都被你弄砸了,这次村子真的出大事了。”
我正在疑惑到底出什么大事的时候,谢村长又转过来看向我和茅台,出乎意料,这次没有愤怒,只是很和蔼的说道:“你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回来了。”
“离开这里?”我疑惑道,以为听错了。
“是啊,离开这里,昨天来过一位自称茅山的道长,说芬兰中了邪,只要明天赶走两个陌生人,病就会好,否则整个村子大难将至。”谢村长越说越悲伤。
“村长可知道那道士叫什么?长什么样?”茅台问道。
我刚初来乍到,论敌人压根就没有,更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而且还自称茅山的人,那就更加没有。
“那人带着口罩,看不清容貌,也没有说过姓名。”
听了谢村长的话,那就更加让人奇怪了,不说我和茅台招惹了谁,光是此人用心歹毒,用道术来害人,封人魂魄,这就是不对,何况这人还给茅山抹黑。
“老人可知道他是谁?”我指着茅台说道。
“这是?”
“茅山核心弟子茅台。”我淡淡的说道,丝毫不隐瞒口中的吹嘘。
“对,爹,我可以作证,刚才两位师傅救了芬兰,手段高明的很。”吴勇也上前替我们说话,有了这句话,我们顿时放松下来,毕竟吴勇是这儿的警察。
“果真是茅山来的师傅,要是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计较,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那个神秘人的话。”村长站在原地,低下头,一副不原谅就不抬起来的模样。
“村长,您别这样。”那神秘人现在是敌是友还不知道,您先别否定,这尸体也不一定会是那人干的,我目光灼灼的看着尸体。
“那两位道长现在想怎么做?”谢村长压低了声音道。
“既然那神秘人对这里这么感兴趣,那肯定还会再来,既然村子死了人,是谁干的稍微引诱一下便知道。”茅台面露狡猾的说道,吸食鲜血的如果是妖魔,那顾琛和汪琪琪看到的也就能解释清楚,俗话说鬼怪本性难移,如果不是,那就是茅山中人,回山门中在慢慢调查。
“对,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我说道,的确是个好办法。
“那诱饵是谁?”村长问道。
几乎同一时刻,所有目光都看向了我,我招谁惹谁了,要这么对待我。
普通人不适合,碰到妖魔鬼怪毫无还手之力,茅台身上道法太高,不适合出面,那剩下的不就只有我了么。
半夜,天色已黑。
“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我看着汪琪琪跑过来给我送了一件衣服。
“大师你就再坚持坚持,茅大师说如果再等不来那就不等了。”汪琪琪给我披上一件皮大衣,还别说,这前有大山,这大晚上山中寒气出来后,还真的挺冷的。
“这才像一句人话。”
阿嚏――
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惹得汪琪琪大笑出声,我深深的看了眼旁边的林木从中,刚才那里似乎有一道白影子晃过。
“你快去叫茅台过来,就说有情况,快去。”
由于大晚上,汪琪琪被我说的浑身有点发颤,别说她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也受不了。
等汪琪琪离开,我这才坐下来,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她还是被我骗了,哪里有什么白影子,刚才都是自己随便瞎编的,就让那小子过来陪自己一起挨冻吧!
“咚…咚……”
在那林子里面,竟然传来声响,我浑身被吓得发冷,这件大衣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那种寒意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