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啊,你干啥呢?”看着歪脖女人手拿斧头对着那厢房的门一顿猛凿,全江是大喊着蹿了上去。
我一见,也是挺奇怪的!
这歪脖子女人跑这来凿这厢房子门干啥?
“张虎说了,要想救他的命,就得凿开这里!”随着被全江给拉扯开,歪脖子女人咧咧够够的说道。
“啥……砸我家厢房子门就能救张虎的命,燕子,你没发烧吧?”全江一听,恨恨的把歪脖子女人手里的斧头,给抢夺了下去。
“张虎就这么说的,他说话我信!”随着斧头被抢下去,歪脖子女人是身子打横的往那厢房子门跟前凑,抬脚奔着那厢房子的门就是一通猛踹。
“你等等!”我一听,这都哪跟哪的事啊。
这全江家的厢房子。咋就跟杀人的张虎有关系了。
于是我上前把歪脖子女人给提拎到了旁边,抬眼向着那厢房子的门上看去。
这厢房子的门是挺厚重的,任凭这歪脖子的女人这么劈,愣是没给劈咋地喽。
说实话,我也对这厢房子里有啥。产生了好奇。
可这歪脖子女人太笨,你劈落那锁头,不就打开房门了吗。
好奇归好奇,那也得先问明白这歪脖子女人,为啥会说这厢房子跟那张虎有关系的。
想到了这里。我对着歪脖子女人说道:“你说劈开这厢房子的门就能救张虎,为啥?”
“不知道,反正张虎临被抓走时候,就这么告诉我的。”听着我说,歪脖子女人在我手里直拧扯。
“全村长,你是不是还有啥没告诉我的?”听着歪脖子女人很肯定的说,我歪头问全江道。
这没道理啊,一个杀了人的人,咋就跟这个充满诡异的厢房子有关系了。
“我还有啥没告诉你的,燕子,你说话可别犯浑,你没事来砸我家厢房,小心我告公家,把你也给抓起来!”听着我问,全江有点不乐意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砸开它,我要张虎回来,家里过日子不能没有他!”听着全江吓唬,这歪脖子女人还来劲了。
“你……滚滚滚,滚回家去!”全江一听,是连扯带拽的从我手里把歪脖子女人给扯拽走,奔着院子外就给推出去了。
“扯特妈的啥闲蛋,我看这燕子是疯了!”把歪脖子女人给推出去,全江反手锁好了大门,嘴里谩骂嘟囔着,拉着我进屋。
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虽然很疑惑,但一想到妖尸说的不让我管,我也就打算在全江家吃完饭,走我的了。
就这样,跟着全江进屋,几样小菜摆上来,这就开始吃喝。
而那个歪脖子女人并没有离去,一直在大门口吵闹。
听着歪脖子女人在大门口吵闹,全江一直没有理会儿,只是喊着我吃好喝好。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我起身又看了一眼粘贴在墙面上绸子布,正打算背好背包跟全江告辞的时候,突然觉得脑袋一眩晕,紧接着双腿发软。一个跟头就栽倒地上了。
也是随着这个跟头栽倒在地上,我眼前发黑,朦胧中就听到全江一声大笑,紧接着就不知道啥了……
等我迷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很黑的黑屋子里。
屋子不大,但异常的阴冷。
阴冷中透着一股子寒气,黑漆漆中,我似乎是听到了有人沉重的喘息声。
那喘息声很沉重,而且还不止是一个人的。
“呼啦呼啦!”的,就像嗓子眼里堵住了一口浓痰一样的,听着让人很难受。
“谁?”听着那彼此起伏的喘息声,我大声的喝问了一嗓子,同时晃动了一下还有点麻木的脑瓜子,活动了一下筋骨。
还好,自己除了脑袋还有点晕沉以外,身体上并啥不适感觉。
自己这是咋地了,咋就会突然间的昏迷过去了。
这里又是哪里,全江两口子呢?
我突然想起那前来砸门的歪脖子女人,想起来自己在倒地一霎那全江的笑声。
难道我被那全江两句子给算计了,他们两是恶人?
又一想不对啊。那他们两要是恶人的话,妖尸早把他们给灭了,还好心警告他们不要打开那个厢房子干啥。
这样子想的,听着那喘息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刚喊了一嗓子并没有人应答。我也就摸了摸身上,打算找个打火机先照一下亮再说。
可是我这一摸,才发现身上一无所有,啥东西都没了。
“全江,你搞啥鬼。给我出来!”摸着身上啥也没有,我是直接就奔着一边摸了过去。
我要找到门出去,这是啥地方,咋会这么的黑。
可是我刚往前迈了一步,耳听得“哗啦!”一声响。脚底下踩到水了。
也随着踩到水了,就觉得脚底下一塌陷,身子栽歪间,就急急的向下陷落了下去……
“岂有此理!”感觉到身子下陷了,我是舌尖一顶上牙堂。提气间,身子可就直直的拔了起来。
也随着身子拔起来,双腿间传来刺骨的冰凉,霎时间似乎有好多双冰冷刺骨的手,抓住了我。
随着那无数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那沉重喘息的声音,就更响了。
那像是在我耳朵边上拉风匣一样的,听着异常的闹心!
“什么鬼,都给我闪开!”也随着那一双双冰冷的手抓住我,我本来拔起来的身形。又向着下面坠落了下去。
感觉自己又要坠落下去了,我是一声厉喊,慌乱中身形猛一打转,奔着刚才我待的地方就去了。
虽然眼前漆黑,但好歹我刚才待过的地方。那是没有水的。
想到了这里,我是翻转身形的同时,双手向着腿上扑棱了过去。
这一扑棱,确啥也没扑棱着,不过我的身子可是躲开那水面。安生的落地了。
同时也随着我落地,那双腿间冰冷的感觉消失了,随着那冰冷感觉消失,那沉重的喘息声也停止了。
听着那喘息声停止了,我稳定了一下心神,难不成我是被全江给扔到那个诡异的厢房子来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咯噔。
对于这个神秘的厢房,我倒是没感觉到害怕,只是这眼前漆黑,哪也看不到哪。这玩意不好整。
还有刚才我一脚差点掉进去的那水,难不成那个就是那块绸子布上显现出来的,那个翻滚着水花的喷水口?
“全江,你太小看我一天了!”想到自己很可能是被扔到那诡异的厢房子里了,我反而乐了。
三界之中。真的是无奇不有。
一个小村子里的村长,竟然都能整出这花花玩意。
不怪老鬼说,妖魔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我又想起全江媳妇跟我说纪麻蛋的事了,难道就连纪麻蛋的事。也是全江媳妇在骗我,换句话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为啥,这全江两口子又不认识我,为啥要对我下这狠茬子。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是咋回事。我也就转身,小心的往前趟着走了。
那边有水,这回我奔着这边来,靠到了墙根了,我就直接发力打出去。
我特妈的也是想好了,管你这里是哪里,我先打出去再说。
这样子想的,我是摸到了墙根跟前,运行护身阳气,双掌发力间,对着那个墙体上就猛拍了上去。
也是我这一拍,阵阵摇晃中,我听到由远而近的轰隆声……
那轰隆的声音可不是我拍击眼前的墙体所发出来的,而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如山崩,如海啸。震耳欲聋中,一点点的临近。
也随着那轰隆声临近,我感受到脚底下的震颤更猛烈了,我极力想稳住身形,跌跌撞撞中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很可怕。是发自每个汗毛孔里的,心神也开始跟着凌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