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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阴阳鬼医 > 第360章 大雄入定
  我在这里等待多时,怎么会让他们跑掉?
  我伸手入怀,从里面摸出了一枚乳白色的珠子,对着那两个刚刚跑出来的小鬼轻轻的念起了咒语。
  这定魂珠当初在落花村,白无常无奈之下跑路,丢给了我当补偿,后来我父亲欧楚群教给了我使用方法,现在正好用上。
  我之前不知道定魂珠的作用,当我了解它的作用之后,才知道这东西真的是个好东西。
  可以当阵眼,也可以用来暂时收复鬼魂,更重要的是,它可以保存一个人的全部灵魂,保证不被鬼差之类的给抓走。
  当初慕小小的灵魂就是被阎王刘保存在定魂珠内,准备复活的。
  而且后面如果不是我用离火符破坏了慕小小的灵魂,阎王刘只收走了她的一丝神魂,怕是就真的让他成功了。
  但是定魂珠有个前提,就是只能收取一部分鬼的灵魂,像慕小小这样的凶魂,如果不是她自愿的情况下,是很难收取的。
  这就需要一定的道术修为了,比如说我父亲欧楚群可以用定魂珠干掉黑月虎的本命鬼,而我却只能对付一下眼前的这种小鬼。
  眼前这两个小鬼也属于厉鬼凶魂之列,原本收取他们也不是简单的事,但是经过大雄的超度之后,这两只小鬼的戾气已经消散了许多,再收取起来就很容易了。
  所以我念动咒语之后,这两只小鬼只是略挣扎了一下,就被我轻易收入了定魂珠中。
  看着定魂珠上那两个呲牙咧嘴的小鬼头,我再次把定魂珠塞回了怀中。
  小鬼被我收走了,大雄的诵经依然没有结束,他的梵音如一道道平和的警世箴言,听得我的心情都愈发的平缓下来。
  我仔细一看,大雄这小子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入了定,真的是个人才。
  所谓入定,就是进入到那种物我两忘,浑然天成的境界,对于我们的修行是有极大好处的。
  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何大雄这种没脑子的二货会在这种环境下入定,这真是羡慕不来的。
  我只好打起精神,让自己时刻保持这警惕,等待着大雄的醒转。
  让我没想到的是,大雄这一次念经,居然一下子念到了天亮。
  当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按照我们老家的习惯,也就是鸡叫的时候,大雄方才停止了这次的念经,缓缓的睁开双眼道:“大爷的,累死我了,念了一晚上,差点没把老子的嘴巴给累瘫痪了。”
  我去!这什么人嘛?别人修行,想要入定几乎是难如登天,即便是那些高僧大能们,入定也是需要很久的准备的,你倒好,随便找个地一座就是一晚上,还生怕自己累着了。
  不过他这么念经倒也是有好处的,就是省了我们出去时的麻烦。
  天亮了,妖魔鬼怪也该休息去了,也不是什么样的鬼类都有花姐的那种本事,可以遮天蔽日的。
  随着天亮,我眼中的景色顿时如潮水般褪去了,这景象形容起来就像录放机一样,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时间,空间的变幻,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自己是处在动画城中一样,转眼就换了个背景。
  老旧的地板,破烂的门窗,空旷的屋子,脚下的地板已经受潮发软,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碎玻璃碴,木板,塑料袋以及在阴影笼罩下的一只死老鼠。
  这情景,比我们之前看到的画面更为恐怖,尤其是大清早的孤零零的站在这里,那滋味就更别提了,胆战心惊的。
  好在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对面的马路,距离我们倒也没多远。
  我把朱逸群和戴笑两个拍醒,两个人醒来后一看这景色顿时吓得小脸苍白,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居然还有记忆,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看着大雄。
  大雄也没心情跟他们俩扯淡,问我怎么办。
  我说你们三个先出去,我再去那边屋子里看看。
  大雄问我去看啥,我说去看那边屋子里的棺材。
  大雄赶忙带着两个人翻窗户出去,直奔对面的大马路,说是给我半小时时间,站在外面等我,半小时不出去的话,他就找人进来救我。
  我笑了一下,这大白天的能出啥事。
  转身走出这间房子,发现我们昨晚住宿的那些房子居然都在,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阴森森的跟监狱似的两排房间,我所在的位置是最中间过道内的一栋房子。
  往前面走,那些破旧的墙壁上有许多涂鸦,有些写着有鬼,有些则是写着某某到此一游。
  看来还是有不少傻大胆,把这鬼屋当旅游景点了。
  木质的地板被我踩得嘎吱嘎吱直响,地板下时不时的会传出耗子的吱吱乱叫声,偶有小虫子从地面爬过,被我仔细的研究一下,发现这些生物并没有因为阴气过盛而导致变异。
  我心中稍稍稳定了一些,继续往前走,我仔细的数了数,两边一共二十四间房子,我一间一间的检查过去,走了一半,也没有发现昨晚的那几口棺材,倒是看到了不少散乱的报纸,胡乱丢弃的发霉水果皮,零食袋子,甚至还有废弃的胶皮套套。
  我去!这不用说也是医学院的某些学生干的好事,看来医学院的伙计们口味还真够重的。
  我只是在屋子里闪了一眼就继续前行,当我走到倒数第三间屋子的时候,一阵阵的阴冷气息便向我涌来。
  我神色一凛,赶忙念起静心咒,缓步向前走去。
  当我走到那间房子的门口时,我感觉到一左一右,两边同时涌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那种厚重的阴气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两间房子跟其它的不同,门都是关的严丝合缝的。而且门上的窗口完全是封死的,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走到左手边的房门处,看了看这扇木门,常年的饱经风霜,木质已经疏松,斑驳的红色漆皮掉落完了,我轻轻的推了一下那扇潮湿的木门。
  ‘吱嘎’一声响,我居然推开了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