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李!
天呐!他怎么来了?
白长生好不惊异,却看到那道身影果然就是鹞子李。
此时鹞子李不断翻滚前行,磕头当脚使,一眨眼的功夫,自打远处已经呼啸到了眼前!
站立脚跟,鹞子李一个翻身就起来了,双手抱拳,脸色依旧铁青乌黑,遒劲的臂膀夹杂煞气:
“奉先公令!归···哇!”
还没说完,鹞子李突然一下弯腰吐了起来,腥臭脏黑的东西从他口中不断喷出。
恶人,恶臭,恶心,白长生皱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再一看鹞子李的脑袋,白长生就明白了,这孙子是从北京一路这么滚过来的!
脑袋都被磨秃了!
围着头顶一圈,鹞子李成了契丹人的模样!
就边上还连着一点点黑发,其他地方全都蹭光了,都快起了老茧了!
别说是吐了,还能活着滚到这,这就看得出鹞子李的功夫是有多强横了。
非但如此,白长生还发现鹞子李的面色,不再似之前那般铁青乌黑,看样子是用那特殊的法门排毒有了效果,不再畏惧阳光。
不然的话这么短的时间断不能来到山西。
如此鬼奴,白长生心中敬畏万分。
“好,好,好,好歹有个帮手,鹞子李好样的,辛苦了,回头···给你植发去!”
白长生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但看鹞子李眼神依旧浑浊,口齿不清,只能上前拍拍肩膀让他稍微缓和一下。
鹞子李还是没有神志,但对白长生,不,是白长生那块令牌唯命是从。
白长生从怀中取出令牌,一挥手道:
“把这群畜生赶走!”
鹞子李得令,抱拳拱手,一个鹞子翻身,转身回去,扫地一脚开始大战那群恶犬。
早前他翻滚过来的时候,那群恶犬就已经被吓傻了,没见过啊!
再看鹞子李出腿,真可谓一腿一条恶狗命。
犬叫嘶鸣,这群恶犬哗啦一声夹着尾巴全四下逃窜了。
鹞子李一身的狗毛,回身过来听听候白长生差遣。
白长生把敷面摘下,和颜悦色冲向那群瑟瑟发抖的苦工。
这些人的状态和早前吴老三一样,先是发愣,后才是哭叫又笑。
可他们身上都锁着铁链,负重前行这些人不能走多远,而且之前那把钥匙并不能把这群人的锁链都给解开。
白长生犯愁了,让他们去互相通知那些苦工,自己先带着鹞子李回到吴老三那里。
吴老三正坐在地上发愣,一看白长生带着鹞子李来了,嘘了一口气道:
“我说呢嘛,刚才就看到一个车轱辘一样的东西滚过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法宝!”
白长生刚想解释,却听到身背后那石屋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隆!”
紧跟着稀里哗啦的碎响,那石屋的门被里面那那群人给震碎了!
这候.com 章汜。这群人好强的功夫!
白长生和吴老三倒吸冷气,这下面对面了,再也不能退缩了。
黑老大从白烟中走出来,呛了一下嗓子,连着几个黑衣人看到了白长生,眼睛一眯,嘴一撇道:
“小子,就知道你不对头,天堂有路你不走,今遭无路任尔逃!纳命来吧!”
招手间,一群人,恶道士黑衣人全都冲了过来,操刀问鞭,势要擒杀白长生!
白长生赶紧看向鹞子李,不用他说话,鹞子李护主心切,直扑过去与这九子一脉的恶徒斗了起来。
黑老大首当其冲,操刀护胸,翻身直劈过来,刀卷锋芒。
鹞子翻身!
黑老大吃痛,闪回一旁,身边的帮手拎着大刀弯腰曲背,横扫下盘,左右开弓。
鹞子翻身!
那群帮手摔得七零八落,小道士抡圆了鞭子,哇呀呀冲过来恶狠狠相向,功夫差了点,但可是一股脑儿全来了。
鹞子翻身!
小道士狼狈吃土。
这时候那九子一脉的人都有点诧异,这人是谁,功夫怎能如此了得?
又为何只用这一招?
“攻他下盘!”
黑老大眯起眼睛看出了蹊跷,吆喝一声所有人再战鹞子李。
鹞子李功夫确实强横,奈何寡不敌众,九子一脉的恶徒又人多势众,鹞子李情况危急。
只要把鹞子李下身拿住,他就无力抵抗了。
果然,鹞子李赤手空拳,拼杀了三五十招,终于被黑老大一脚踹翻在了地上,一群人一拥而上把他按住了。
“先别杀他,等着问个清楚,这人不对劲,半死不活的怎么这么厉害。”
黑老大心细,看出了鹞子李的问题,叮嘱一声,遂即提刀望向了白长生。
白长生此时的敷面已经摘了下来,黑老大定睛观瞧认出了他:
“好小子,正愁找不到你呢,说!金子在哪!”
提着刀黑老大步步而来,每近一步白长生和吴老三都是绝望一份,鹞子李已经被擒拿了,他俩手无寸铁如何抵挡?
白长生挡在吴老三前面,没有丝毫的退缩:
强牺 zhuishukan.com 读牺。“什么金子!”
“好小子,死到临头了你还敢最近,等我把你交给老大,到时候任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招也不招!”
黑老大以为白长生是在隐瞒,根本不听他解释,提着刀就冲了过来。
白长生眯起了眼睛,自念心经不乱阵脚。
自打刚才观战的时候,他就一直留神黑老大出招的套路,发现他喜欢夹刀踢脚。
现在又看到了黑老大腰间的那块玉佩!
七彩玲珑宝心佩!
制大制枭。白长生牙关要紧,突然动了!
弯腰向前扑去,直面黑老大。
黑老大很惊异,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敢猖狂出手,看他那样子并没有功夫在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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