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着血藤果的丁薇一听,嚯地站起身来,冷冷问道:
“马会长!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肖遥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薇,你吃了你的,别理他说什么。来,把剩下这两颗也都吃了。”
丁薇从肖遥手里将剩下两颗血藤果抓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还是师父你对我好。”
她一口气吃下四颗血藤果,意犹未尽地冲肖遥问道:
“师父,还有么?”
肖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查看了一番她手臂的伤口,僵毒的症状已经消失,而且她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不放心,又为丁薇把了把脉,
脉象平稳,也就是说,她体内的僵毒已经化解。
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笑了笑,说:“这可是仙果,稀罕着呢,你还想一次性吃个饱啊!”
他随即抬起头来,对马庆芝说道:“马会长,我徒弟体内的僵毒已经化解了,这二位警官的情况如何?”
马庆芝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快步上前,查看丁薇手臂处的伤口。
看着丁薇已经恢复正常肤色的伤口,马庆芝有些不敢相信,嘴里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马庆芝忽然抬起头来,冲肖遥问道:“普通化阴散,怎么可能解得了纯正血统僵尸的僵毒?”
肖遥笑着反问道:“嘿嘿,马会长,你怎么知道是纯正血统的僵尸咬伤了他们?莫非……,你跟这纯正血统的僵尸有什么交集?”
马庆芝脸色陡然大变,急忙辩驳道:
“你……你不要乱说,我……我是根据他们伤口的情况做出的判断,然后再对……对症下药。”
他显得有些慌乱,说话结结巴巴。
听他说话的语气,肖遥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袭击丁薇和两名警察的,十有八九就是赵英杰,他钻到湖里,想必是情急之下,想去查探僵王血晶,自然是一无所获,谁知上岸后又遭到丁薇等人盘查,恼羞成怒之下,做出了伤人的举动。
至于马庆芝为何能治疗纯正血统僵尸的僵毒,也很好解释,他本来就是赵英杰身边一条狗,赵英杰总得给他备着解僵毒的药吧。
实情应该就是这样,不过肖遥并没有戳穿马庆芝,而是淡淡一笑,说:“看来马会长也不赖嘛!那行!另外两位警官就交给马会长了,先走一步。”
他说完,转身便欲离开,丁薇忙将他拉住,
“师父,我两位同事,你不能不管呐!”
肖遥转头看了那两名警察一眼,两人也正用忐忑不安的眼神望着他。
他笑了笑,说:“放心吧,有马会长呢,马会长不会让他俩有事的。马会长,我说得对么?”
马庆芝立刻将胸膛一挺,
“那当然!”
肖遥转身大步离开,谁知刚走出玄学会,丁薇也跟了出来。
“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伤都被你治好了,还在里面待着干嘛啊。”
丁薇说着,压低声音冲肖遥问道:“师父,你现在是要去捉那僵尸么?”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那僵尸咬伤了我,你身为师父,能不为徒弟报仇嘛!”
“别自作多情,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要捉那僵尸?”
“不是为了我那是为了谁啊。”
“为了弘扬天地正气啊!”肖遥说着,朝映月湖方向走去,
丁薇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再次来到湖畔,大部分人已经撤走了,只有几名公园保安正沿着湖畔在拉警戒线。
肖遥装作若无其事地吹了几声口哨,
过了没一会儿,旁边的草丛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丁薇忙往后退却,谁知却是阿祁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肖遥立刻蹲下身子,冲阿祁小声问道:“追查到那家伙的下落了么?”
阿祁抬爪朝着南湖公馆方向一指,
“他就躲在那里面!”
肖遥冷冷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丁薇忙问:“师父,你是在说谁啊?”
“就是咬伤你们的僵尸啊。”
丁薇脸色陡然一变,
“师父,你……你是说,那僵尸就藏在玄学会!?”
“没错。”
“那我得赶紧去告诉他们,不然他们有危险!”
丁薇说着,转身便朝玄学会方向走去。
肖遥赶忙上前,一把拉住她,
“喂!你打算告诉他们啥?”
“你不是说那僵尸躲在玄学会里吗,我得让里面的人赶快撤离啊!”
“哎!我真是服了你,你难道就没想过,玄学会的人跟那僵尸有关?”
“你说什么!?”
丁薇瞪大眼睛,一脸的震惊神色。
肖遥轻描淡写地说:“别大惊小怪,玄学会那帮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事你最好别插手,这件事很复杂,背后的力量不是你们能够撼动的,我会调查清楚。”
“那我能帮得上忙么?”丁薇追问道。
“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没事发生过,以免打草惊蛇,明白么?”
丁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我得回家睡觉去,困死老子了。”
“师父我送你。”
丁薇开警车把肖遥和阿祁送回了星苑豪庭。
刚回到家,冷若冰与张咪立刻迎上前来,冷若冰冲肖遥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当然了,都查得清清楚楚。”
冷若冰立刻追问:“那座岛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说起来话长,还是让阿祁跟你们说吧,我得先去睡会儿。”
肖遥进屋,倒头大睡。
阿祁立刻眉飞色舞地向冷若冰与张咪讲述起来。
作为一个典型的话痨,讲述经历对阿祁来说无异于一种美妙的享受。
肖遥一觉睡到中午,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而且鼻子有点儿痒,似乎有蚊虫钻进了鼻腔似的。
他揉了揉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对白如凝脂,裹在睡衣里,呼之欲出的大白兔,
难道是张咪,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一手揽住对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扯开了对方的睡衣,张嘴便朝着大白兔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