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进去之后,老丁追上我,对我说道:“什么货色,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居然还调戏我,就这种货色,要不是,想教你学几招,我都懒得搭理她。”
这老家伙,感情,到最后,还是为了我,才被人家给嫌弃的。我都不知道,和他一起工作,以后会不会恶心死。
说着,命案房间已经到了。
两人一走进去,就是一大股血腥之味。我一闻到,精神顿时来了。正准备进去。却被严小方给挡住了去路。
我看着他,没说话,老丁却不乐意了,看着严小方,说道:“小方,你怎么来了,这不是我的组小组负责的案子吗?”
严小方与老丁,都是队长。两人各自带着自己的重案小组。一般情况,两个组都是各自负责自己的案子,极少有插足的情况,所以,老丁见到他,自然也有些不高兴。
要论关系,老丁自然没有严小方强。有严局长撑腰,严小方自然不用给老丁面子,可没办法,现在,严小方想要追求老丁的女儿,他自然不敢太过得罪这个未来的老丈人。
见到老丁,急忙笑着,叫了声丁叔。然后解释道:“是这样的,丁叔,最近,您的小队,办案效率不高,所以,为了,激励您手下的人员,上头决定,让我们两队负责这起案件。让我们大家互相学习一下。”
严小方嘴上说得好听,可实际上,却是在打老丁的脸。实际上,老丁的小组,并没有什么地方,唯一的错,就是上次抓捕张一凡的事情,因为行动失败,所以才被比了下去。可是,这种事,是没办法相比的。凡事都有意外。却不想,被严小方拿来比较。还洋洋得意,这让老丁的脸,一下子拉下来。
对严小方道:“这么说,局里的意思是竞争上岗,对吧!”
“对,差不多这意思。”严小方浑然没注意老丁的语气,他看了我一眼,道:“这有些人,就是滥竽充数。这警局是什么地方,且是什么人都能混进来的,既然端了这碗饭,那就该拿出点真本事,不能凭着一点狗屎运,就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上面已经发话了,局里准备做人事调整,对于那种,没什么真本事的,就直接踢出局去。”
老丁自然知道对方是针对我了,他知道我不方便得罪严小方,于是站出来,道:“小方,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入职比你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你就这么想把我踢走?”
严小方自觉说错了话,忙道:“丁叔,我不是这意思。我说的是您手下的某些人。”
“我手下的人,他们能力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他们真没本事,那也是我自己教导无方。这最大的责任,我自然推脱不了,该怎么处理,那也是我的事,似乎,和你没关系吧?”
严小方被说得尴尬不已,忙道:“丁叔,您别误会,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上头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上头的意思。”老丁道:“既然局里领导这么喜欢看咱们竞争,那我也不好说什么,那咱们就拿出各自的本领,看谁先把案子破了吧。”
严小方生怕老丁不答应。如是老丁不乐意,即便有他老子撑腰,他也真不好介入进来。所以听到老丁答应,他自然是很高兴的,道:“丁叔,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莫怪。”
老丁道:“这好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心气高,所以,竞争一下,那也是件好事。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谁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暗示严小方输了不许去严老头那里告状,打小报告。严小方自然也听出来了,脸色有些不光彩,道:“这个自然。”以他现在掌握的资料相信,破案不是大问题,问题只是时间长短。
老丁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我点头道:“没问题,赌就赌。”反正看不惯严小方那一副得意的样子。说心里话,真的想揍呀的一顿。
“不知天高地厚,你就等着,被踢出局吧。”严小方冷哼了一声,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和老丁两人走了进去。严小方道:“怎么,不想听听我们查验的结果?”
他自己先到,将很多的线索都掌握在手中,自然想显摆一下,想让老丁说两句好话。
老丁却是看了不看他一眼,道:“不用了,你要真有什么证据,也不会在这里杵着了。问了也是白问。”
这也是丁叔,要是换了别人,严小方早就动怒了。
严小方一时无头绪,并不急于离开,他想看我和老丁还能发现什么。可若盯着看,老丁铁定不会答应。所以,他靠在门口,抽着烟,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小张,有什么发现没有?”小张是老丁手下的一员,严小方和老丁说得话,他也听到了。呀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丁队,我们来晚了一步,很多证据,都被二队他们给拿走了。”
老丁这才后悔起来,有些头疼了,自己一时占嘴上便宜,却别想到对方早就有了准备。现在什么实质上的证据估计都到了严小方手里。他想知道。严小方肯定不会告诉他,即便告诉了,估计,严小方也会坐地起价。这下子可是输定了。
正准备追出去,和严小方说两句好话,回旋一下,这时,我却感觉到鼻子里,一股血腥味,那正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死者躺在床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地上也没有。我奇怪起来,这血腥味是从那里来的。明明就在这间屋子里。
我鼻子敏锐的嗅了嗅,往血腥味传来的地方,找去。
老丁回头一看,发觉我没了人影,正要呼叫,却见我两只脚露在床下的外面。
这床本来不高。按正常情况,床下是藏不了人的。可他看见我上身都钻了进去,有些奇怪,道:“杨飞,你小子干什么?钻床底下干什么?”
我退这,钻了出来,手里满是鲜血?还拿着一把刀子。
老丁道:“让你查案,你拿把刀子做什么?还有,你身上这么多血,怎么回事,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受伤了?”
我有些气极,道:“什么嘛,这是凶器,你当什么?”
“什么凶器?”老家伙突然反应过来,忙让小张将凶器放证物袋子里。好回去化验。有了这证物,至少现在他不用担忧没线索了。
“你嘴上是这么回事?”他看着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心头一惊,急忙将血迹抹掉
原来,这床下很多血液。因为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不是很长,所以,血迹未干。而我,正需要血液的时候。这正是致命诱惑的时候,所以我忍不住要品尝一番,血液道了嘴边,终于还是毅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做出傻事。最终只能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在床底下将凶器,拿了出来。
我查看了一下,发现床是新床,可是,下面却是空的,而且,可以藏得下一人。我不禁有些起疑,死者为什么要将床设计成这样。按照这床的设计,商家是不可能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