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找别的地方租房子。却碰上了肥婆房东。这才知道,原来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元月回来一次,将自己的东西带走了,但房子还是给我留着的。
我询问了一下,现在租房,房租都不便宜,我手里的钱根本都租不起。在房东的劝说下,我只能继续住着。打定注意,只是暂住,等有机会,就往别的地方搬。一条到钱,我才知道,原来在城里生活,这没钱,还真是不行。
时间还早,兜里没多少钱,时间还要继续,盘算了一下,往后的这段时间得勒紧裤腰带了。这饭店基本是不用想。只能是自己做。好在房子里,还有厨具。
左右没事,打算到市场去买些便宜的蔬菜。可到了市场,才发现,肚子虽然饿了,可是对蔬菜却一点兴趣也没有,反倒是转去转来,在肉类片区转悠。尤其是对那种红色血液,似乎有种魔力,在自己心里,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我站在一档口边上,看着档口里,摆着的一盆猪血,不停的流口水。那模样,老板眉头不禁皱了皱,问道:“老板,想买什么?是不是猪血?”
我急忙点了点头。那老板道:“这个最便宜了,你要多少?”说着准备了个袋子。
“全部,我全部都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冲口而出。
“什么,全部。”那老板也听得一愣。这么多猪血,要说,吃一点点,那还可以,可要是全部,那能吃得下去吗、要知道,这猪血只能保持很短暂的时间。时间长了可就坏了。老板看我手里什么都没有买,一个人开口就是一盆,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他这一问,反而提醒了我。我心头一震,想起赵玲玲说得话,急忙道:“对不起,老板,我不要了。”说完,不敢再停留,急忙出了市场。只听我身后,老板骂骂咧咧,什么人呀,这下欠老子来着,下次别让我再遇上、、、、
我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眼前都是一片血红,脑子里还停留在市场里,那猪血的场面。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想喝水,可却觉得水就像是毒药一般,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似乎,血才是我的食物。
越想,越快发疯。这才知道,原来赵玲玲说的,自己居然真的开始在变异了。难道说自己真得要变成僵尸,自己都有些害怕。
到了晚上,自己无论如何也安睡不了,心里想的都是血液。美食。心里就像蚂蚁在爬一样,难受之极,这就和毒瘾发作了一般的难受。
我强制不去想,用意志和身体做斗争,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到了天亮,才有了睡意,刚睡下没多久,电话就打过来了,是老丁打来的。在电话里,老丁火急火燎的。我赶紧起来,到卫生间洗漱一番,这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色铁青,一点血色也没有,黑得吓人,嘴里,总感觉被什么顶着两边。张嘴一看,下了一跳,不知何时,两边的两颗门牙齿居然长长了很多。
再看看手指,发现,手指的指甲居然一夜之间,长长了不知道到对少倍。这一下,我心慌了,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急忙拿了剪刀,将指甲修理一遍。然后,在自己的脸色涂上一些粉末。那粉末还是元月以前用来涂脸的。昨天还想着扔掉,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警察局门口,老丁已经等不及了,见到我,就说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来磨磨蹭蹭的,比女人还麻烦。赶紧上车。”
我上了车,老丁才注意到,我的脸色,问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回永年村一趟,怎么整个人都变了,脸色这么差,怎么回事。”
被老丁这么一问,我心里有些慌了,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应居然也慢了下来。
“我问你话,你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被老丁这么一说,提醒了我,我忙强装镇定,应道:“别提了,昨天去永年村,折腾了一天,回来一晚上没有睡好,所以状态不是很好,让你见笑了。”
老丁点了点头,没做多想。
路上,我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发生了命案,所以,老丁才催得这么急。坐了一会车,到了一楼下,两人下了车。边上,同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我第一次身处现场,所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只能是跟着老丁,他有什么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命案发生在破旧小楼的五楼。这小楼虽说条件差了点,可居然后有电梯。两人上了电梯。那电梯本来就小,我两人进来之后,居然又进来一大波妹子。那长相一般。但*****雪白,却是很诱人。
她穿着暴露,我看的有些两眼发直。喉咙咕噜咕噜的咽了几口口水。真想咬上两口。那女子见我长得挺帅,竟然忍不住听着两团雪白,往我身上蹭。对我的表现,她似乎很满意,居然不停的占我的便宜。这分明就是诱人犯罪呀。
要不是边上有老丁在,我恐怕都一个忍不住,张嘴往雪白上,咬去。那东西,我知道,咬上两口,绝对很美味。
那女子,以为我是对她感兴趣,可实际上,她却是想歪了。我感兴趣的是她肉里面的血液。在我眼里,看到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浑身那流动着的血液。偏偏肚子还不争气。
那女子似乎听到我肚子在抗议,忍不住向我抛媚眼,说道:“帅哥,肚子饿了吧,我那里有好吃的,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尝一下。我保证你吃了这回,回回都想要。”
我自然明白她说话的意思。被她这么一说,我完全没了兴致。急忙咳嗽一声,将目光转向一边,不再看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到。
边上的老丁却是一脸猪哥的看着那女子,道:“美女,你人真好,不过,我现在没空,要不你先把房间号给我,等我忙完了之后,却品尝一下。我也保证,我的嘴上功夫绝对一流。让你请了这次,永远都忘不了。”
我听着,一震恶心。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到,老丁这么不要脸。那女子看了看老丁那衰哥样,忍不住鄙视他一番,道:“切,就你,还不够老娘三两下,逞能也不照照镜子。”
被人家鄙视一番,老丁脸色也有些尴尬。但他却是混不在意,道:“我的功夫,那是有目共睹的,轻易,一般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是吧,小杨。”
这种事,怎么能扯上我,我都觉得替他丢人。见我不回答,老丁踢了我一下,对我使眼色。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对他们说道:“二位有兴趣,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电梯门打开,我推开二人,走了出去。两人在后面,各自鄙视了对方一眼,双手抢着出电梯,却双双卡在电梯门口。两人都哼了一声,硬是一起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