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砚听了这些话脸色很难看,抿着嘴努力的忍耐着。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郭强不耐烦的探出头:“有事没事别扯到我们家梅香身上啊。”
它不高兴的从熏球里出来:“不就是找那个女尸吗?交给我好了,让我家梅香好好休息。”
秦钺也是有点担心郭强的:“你行不行?”
“别问一个男人行不行。”郭强说着对秦钺挥挥手,示意秦钺跟着他走:“当然也不能我一个人去啦,外面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也能力有限,要去就大家一起。”
南宫砚站起来:“我也去。”
他可不想留在这里继续面对公孙晴。
等秦钺他们离开以后,牟晨星对公孙晴说:“你这婚只怕是结不成了。”
“他南宫砚也别以为自己是个宝,我公孙晴还没有沦落到给他当配角。”公孙晴咬着牙说着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珠子,里面一团红色的东西,她把这个珠子递到牟晨星的面前:“这里装着我爷爷的一丝残魂,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办法的,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爷爷的记忆给提取出来?”
“哦?”牟晨星挑了一下眉毛:“你想做什么?”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说话糊弄你了。”公孙晴知道自己无论编什么理由都会被识破的,干脆很直接的说:“我们家这么辛苦的找我爷爷的魂魄,都是因为家里很多秘密爷爷还没告诉我爸爸,如果你提取了我爷爷的记忆,那我爷爷的魂魄也没什么用了,我可以……”
她咬着牙说:“我可以把我爷爷的魂魄喂给那个炽燃鬼吃,让它变强带我们离开这里。”
牺牲自己爷爷的魂魄,这种话要是被公孙及听到了,肯定觉得公孙晴大逆不道,可公孙晴做出的选择又何尝不是弃车保帅呢?
“这里没有适合的东西,我没办法复制你爷爷的记忆。”牟晨星的确是做过复制鬼的记忆的事情,可那也是在邱少的实验室里,现在什么都没有,让他怎么复制?
公孙晴静静的看了牟晨星一会:“我和你这个交易一直有效。”
她转头看向树根的方向:“你说他们能回来吗?”
“你希望谁回不来?”牟晨星冷笑一声,跪在石门前伸手去触摸门上的花纹。
这边秦钺和南宫砚已经到了入口的地方,上面就是黑色的旋涡状的天空,出去以后那个女尸和一群使鬼都在等着他们。
南宫砚苦笑一下:“我怎么觉得公孙晴的计策是对的呢?让梅香去把女尸给引下来,然后我们在这里设陷阱对付它。”
“别让梅香去了,我去。”郭强说着沿着石壁往天空飘过去。
秦钺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里面那一层撕下来在地上铺开,铺开以后竟然是一个阵法:“这是一个五雷阵,不知道对那个女鬼有没有用。”
他将一个喷雾递给南宫砚:“这里面装的是朱砂兑狗血。”
南宫砚接过来摇晃了两下:“在保质期内吗?”
“应该在吧。”秦钺拔出手枪。
南宫砚看了看:“你站到那边去,我站在这边,你还有别的东西吗?我觉得一个五雷阵不够啊。”
秦钺把自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做两个陷阱。”
这边郭强离开水月镜花阵,进入了锁链形成的蛛穴,他身外染着一层阴火让在锁链上窜来窜去,模样奇怪的使鬼心怀忌惮,有几个试探着想要来抓郭强的,都被郭强给烧成了灰。
郭强这个时候还没很恢复,其实虚弱的很,可它必须虚张声势来吓唬一下那个女鬼,它扯着喉咙喊:“那个穿红衣服的,你出来,我和你说个事。”
喊了几声也回应。
郭强有点犯嘀咕:“难道是听不懂普通话?”
它正疑惑的时候看到梅香从下面出来,梅香身外的金色光华也显得很黯淡,这让郭强可心疼死了,忙眼巴巴的凑过去:“梅香,你去歇着嘛,不要出来了,累着你可得把我心疼死。”
梅香不搭理它,咿咿呀呀的念了几句,然后静静的站在铁链上,仿佛在等人。
郭强讨了个没趣,心里很不痛快,看到一个跃跃欲试的在周围游走的使鬼,也顾不得自己现在也不是一盘菜,直接冲上去一大片阴火就烧了出去,其中一只躲闪不及被烧了个正着。
就在郭强追着一只使鬼在锁链间窜来窜去的时候,红衣女尸从洞壁上一个洞里探出头,它看了一会梅香,又缩回了洞里,等它再次出现,已经在梅香头顶的方位了。
红衣女尸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攻击手段,而是悄无声息的伸出手,非常缓慢的摸向梅香的头顶,就在它的手险险要摸到梅香头顶的时候,一团阴火在它掌心出现,直接将它的一只手给烧成了焦炭。
红衣女尸惨叫一声,直接扑向抬头看过来的梅香,梅香身体一歪毫不犹豫的往下落。
红衣女尸的脚勾在最后一层铁链上,倒挂着晃荡了几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追下去。
郭强才不给它犹豫的时间,直接一把火烧在它的脚上,这次红衣女尸极快的缩了脚,可却被郭强接着来的一串阴火逼得不得不往下跳。
消失在黑色旋涡里的梅香突然冒出来,抱着红衣女尸就往下落,直接将红衣女尸给拖入了黑色旋涡里。
这个旋涡的每一次变化都有可能把它们带到不一样的地方,郭强忙抓住了红衣女尸的脚,它相信梅香重新出来肯定是找对了地方,也顺带让红衣女尸带他一程。
在黑色旋涡里,梅香将红衣女尸往下一推,自己往上拉着郭强的手又冒了出来。
多年和南宫砚的合作,让梅香知道在刚才的时间里,南宫砚肯定会有所准备,现在的它很虚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及时躲开免得阻碍到南宫砚。
红衣女尸一落下去,立刻进入了五雷阵中,一时间电闪雷鸣让秦钺和南宫砚都睁不开眼睛。
秦钺将眼镜调成墨镜,看了几眼以后确定以后才说:“在她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