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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渡灵异事 > 第10章 看走眼
  江路被陈艺可气得涨红了脸,站起来就想找陈艺可理论。
  王广思忙打圆场:“乡派出所那边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地方,赶紧把尸体带过去做进一步的尸检吧。”
  面对自己的上级,江路也只好压住火气赶紧将尸体给装进尸袋里。
  陈艺可走向牟晨星和秦钺:“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回去喝酒呗。”
  “我没有看到鬼魂。”牟晨星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陈艺可当然是立刻就听明白了:“糜家湾那边你也没看到任何鬼魂吧?就算是一个个都想明白了赶紧去投胎,也没这么干净利落的吧。”
  牟晨星面向夜空,他的右手伸出来,食指和拇指像捻这一根头发一样搓了一下:“有煞气,这是要有大麻烦啊。”
  陈艺可看着秦钺说:“赶紧让所有人都离开这里。”
  秦钺有些不想去:“你好歹也是公安系统的,你去说比较有说服力吧?”
  “你也看到江路对我的态度了,我要是去说,他肯定今晚就睡这里了。”陈艺可对秦钺挤挤眼睛:“去吧,皮卡丘。”
  秦钺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所长:“这么晚了,要是再发生滑坡就麻烦了,而且天这么黑,也不方便找线索,还是明天再来吧。”
  所长点点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周学军。
  周学军两边看了看,路上虽然还有石块没有清理干净,可请出来的路面已经足够单边通行了,这条县级公路本来车辆就不多,现在又这么晚了更没什么车了,如果在发生滑坡伤了来帮忙救援的民众那就麻烦了。
  他点点头:“我立刻去和政府方面的工作人员沟通一下,大家回去休息,明天再来吧。”
  所长对秦钺说:“周队长还想问问糜家湾的情况,还得让你和陈老师受累跟我去一趟乡派出所。”
  到了乡派出所,周学军问了他们一些关于糜家湾的问题。
  牟晨星因为看不见倒是免去了被询问的麻烦,一直坐在车里,他将车窗降下来,手里把玩着一个玻璃球。
  陈艺可做完笔录出来,看到王广思和江路在车棚那边做尸检,她犹豫了一下没过去,靠在车边对牟晨星说:“所长说镇上有个小旅馆,要不今晚我们就过去凑合了吧?”
  牟晨星面向南边:“腥味越来越重了。”
  秦钺端了一杯热水出来给牟晨星,正好听到这句话,他从车窗把水杯递进去:“什么腥味?”
  他看了一眼车棚方向:“那边在做尸检,肯定有些味道的。”
  “他说的腥味指的是有煞气。”陈艺可说:“警方肯定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去找自己的丈夫,路上遇到了山体滑坡被砸死的,可尸检的结果肯定会推翻这个想法,那座山不是很高,那个女人上山去做什么呢?”
  “你怎么可以肯定是她自己上山去的呢?既然你说情杀的可能大,也许是凶手杀人以后,把尸体给搬到山上去掩埋的呢?”秦钺说着点燃了一支烟。
  “这里到处都是山,山多人少的,哪怕你就在路边挖一个深一点的坑把尸体给埋了,那也不太容易被发现。”陈艺可有不同意见:“那么费力的扛上山去掩埋,不符合常理,而且搬运尸体的过程中还会增加被发现的可能。”
  她剥了一个棒棒糖塞进嘴里:“脑袋被夹了才会那么做呢。”
  王广思一边用纸巾擦着汗水一边走过来:“陈法医果然厉害啊,你说的不错,伤口应该是扳手之类的工具造成的,尸体也的确有被掩埋过的痕迹。”
  他叹了口气:“你建议的检查也是常规检查,不过在你的提醒下,我们重点又查了一下,让我们提取到了少量的男性体液。”
  江路将尸体装入尸袋以后走过来:“科长,他们不是相关办案人员,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说这些吧?”
  王广思干笑了两声:“几位辛苦了,早点去休息吧,所长说在镇上的小旅馆给大家安排的房间。”
  说完他就进屋去汇报尸检结果去了,江路也忙跟了上去。
  “可可。”牟晨星喝了一口水:“我刚才仔细的想了想,我看不到鬼魂,一是鬼魂已经转世投胎了,二是被什么人给拘走了,三是跑掉了,四嘛,就是它躲起来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你记不记得有些个道门,为了活的长一点,弄出了一门道法,就是在大限将至的时候,将自己的魂魄藏在膏肓之间,躲过鬼差拘魂的那个时间,就等于是变相给自己续命了?”
  病入膏肓神仙难救,如果将魂魄藏入膏肓,据说也能躲过鬼差。
  “难道她还是道门的人?”陈艺可挑了一下眉毛,看向车棚里的尸体。
  “我觉得有可能是她的魂魄误打误撞的进去的,否则她不会坐视自己的身体被破坏。”牟晨星说。
  秦钺听起来觉得很玄妙:“如果身体被破坏了会怎么样?”
  “身体被破坏了,那七窍也损毁了,身不锁气,体不生精,魂魄从膏肓之间出来也呆不住,还是会魂飞魄散的。”陈艺可难得耐心的向秦钺解释。
  牟晨星对陈艺可说:“在公路那里我就隐约感觉到一点煞气,到了这边以后,我感觉到那股煞气在想这边靠拢,我怀疑是追踪这个尸体来的,你去查看一下尸体,小心一点可以先布一个锁尸阵防止尸变。”
  陈艺可答应着往车棚走。
  秦钺跟了过去:“你要做什么,你可不能破坏尸体啊,被人看出来就麻烦了。”
  “我比你清楚。”陈艺可从挎包里拿出一支唇彩,打开以后拿唇刷在尸袋上画了一个图案,看上去像是一个符文。
  秦钺看得很稀奇:“唇彩也能镇得住?”
  “这里面是朱砂兑鸡血。”陈艺可对秦钺挤了一下眼睛:“童子鸡哦。”
  她从挎包上拆了九颗装饰用的铆钉,在尸体两侧很不规则的钉在木板上,她又从挎包带上摸出一根银色的金属线,她用金属线将几个铆钉连接在一起,金属线从尸袋上压过去:“南斗注生北斗注死,阴阳殊途各归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