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姐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练习生而已,当初因为家里穷,为了养家糊口,就在一条街边偶然发现了一张海报,上面就是畅想娱乐公司的招聘信息,看着上面优厚的福利待遇,炫姐怀着忐忑的心去参加了面试,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本来想着只要努力练习舞蹈,声乐,就可以出道,成为一个真正的明星,美金钞票什么的都会向她招手,可……
为什么突然就被拖进了这样的泥潭里,这大半夜的,自己竟然和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围着一个尸体,在一起举行什么诡异的散魂仪式。
此时的她,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蚱,大汗淋漓,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傻傻的咒语,
“井中鬼,井中鬼,走吧,从我身边离开,以我血,以它肉,祭你亡灵......”
由于太过紧张的缘故,炫姐在念诵咒语的时候,竟然结巴了一下,多念了一个“我”字!
炫姐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站在不远处的子萌却是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她知道,眼前这个炫姐,是活不了多长时候了。
之前在散魂仪式还没有开始之前,她可是明明白白的交代了,咒语虽然简单,但千万不能念错了,不然,后果极其严重!
子萌其实也不知道,那严重的后果到底会到怎样的程度,可是她对自己的婆婆的话深信不疑。
果不其然,前方传来一阵痛苦的惨叫声,子萌定睛一看,原来,炫姐竟然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虽然说这里有个井盖吧,可好歹这里是一条平路,怎么可能会在平路上绊一跤……
是,是鬼!
已经要开始了!
子萌吓得忍不住往后退,脚刚走一步,婆婆的声音再次传入了自己的耳朵,
“乖宝贝,你一定要记住,这散魂仪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了。”
不能停下来了,子萌被吓的,快要哭了出来,愣是咬着牙,苦苦在井盖附近僵直的站着,而就在她的斜对面,正是那个诡异的女人,赫子铭。
赫子铭冷冷的看着已经摔倒的炫姐,心底咯噔一下,因为,刚刚绊倒炫姐的,是那双红色高跟鞋!
虽然看不清鬼的脸,但是,那个黑色的鬼影,缓缓抬起了高跟鞋,正瞄准了她的脑袋!
“不,不不要!”
炫姐刚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见了那样惊悚的一幕,那个扯着血盆大口的鬼,竟然要踩死她!
她想逃,可是,身体却由不得自己,只能纹丝不动的躺在地上,任凭鬼的处置。
高跟鞋那尖锐的根部,马上就要踩碎炫姐的脑袋了!
千钧之际,所有人,都几乎闭上了绝望的双眼,这一次,又要有人牺牲了!
谁知,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诡异又极其尖锐的惨叫声,显然,声音的来源,并不是炫姐,相反,竟然是那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鬼!
“唉?我竟然没有死?”炫姐已经被吓的死灰色的脸露出了劫后重生的狂喜之色,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伤着她的皮肤。
当她掀开衣领一看,竟然,竟然是外祖母在生前给她的护身符!
炫姐不禁热泪盈眶起来,赶忙爬起了身,纵身一跃,成功的跳过了那个井盖!
而身后那只诡异的高跟鞋,也突然从她背后消失了……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
炫姐开心的大笑着,她无比炫耀的看着周刑那惨死的躯体,好像,自己有多牛逼一样。
而子萌此时脸色却是黑青的厉害,一双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炫姐那个方向,好像和她有极大的冤仇一般。
赫子铭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景象,心里想着,有好戏看了!
“呼~”一阵阴风,从后脖子处吹过,赫子铭感到一阵凉爽,他淡定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后那个女人,嘴角挂上了轻蔑的微笑。
“好戏,要开始了~”赫子铭悠闲自得的走近了那个让所有人感到恐惧的井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割破手腕,而是……
“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死了吧。”赫子铭的一双眼睛里,一瞬间被一股阴郁充满,好像一个抑郁症的患者,在向世人诉说着遗言一般。
“子萌,这个赫子铭,不会是个疯子吧!”炫姐因为太过劳累,已经瘫坐在了地上,看着前面那个女人怪异的举动,忍不住问道。
“别管她,她就是个神经病,只要她能把自己的那部分任务给完成不给我们拖后腿,随她怎么折腾。”子萌狠狠瞪了一眼赫子铭那边,好像在警告着她,要敢耍什么花招耽误了散魂仪式的进行,有她好受的。
只是,站在旁边的俩个女人,并没有看到背着她们的赫子铭,已经拿起了一把极为尖锐且闪着寒光的匕首,诡异的裂开了嘴角。
“噗嗤!”
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突兀的打破了夜的寂静,另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做赫子铭的疯女人,竟然真的要自杀!
此时,子萌和炫姐,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赫子铭隔断自己的脖子后,竟然直接倾斜过了身子,使劲儿的往杨美尸体上倒,不一会的时间,杨美这个肉球,已经可以用血球来形容了。
场面惊悚的让常人难以忍受,试想一下,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自己拿到砍断自己的脖子,直到只有一丝皮肉与脖子相连……
一段熟悉的咒语声传来,那是从赫子铭口中发出来的。
“井中鬼,井中鬼,走吧,从我身边离开,以我血,以它肉,祭你亡灵......”
在二人惊恐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已经断掉的人头耷拉在肩头,诡异的看着子萌她们二人,脚下,却是毫不停歇,一转眼的功夫,他已经成功完成了这部分任务,只是,当她跳过井盖的那一霎。
赫子铭脖子处的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再也支撑不起那颗断裂的人头,就那么滚到了地上,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
“咚!”“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