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和你说的这样,我成镜英倒是很容易就能把这个假和尚给治服,但我总觉得水凝的魂魄太过不安,不像你所说的这样简单。”成镜英说:“我担心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而来。”
白彩姑的心里更加的不安了,他想了许久,对成镜英说道:“等下我和杨祖楼说说,让你到晴州市去,你想一下办法,别让水凝出意外,你看行吗?”
“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证,只能试一试,行与不行,只能看水凝的运气了。”成镜英想了想,认认真真的说。
听到白彩姑说要把自己调到晴州市去,成镜英心里倒是很高兴,不管什么样,能和白彩姑经常见面,成镜英心里很高兴,只是想救这个水凝看来不是那么的容易,弄不好到时候自己会把命也搭上,但不管怎样,成镜英还是愿意去试一试,哪怕就是把命搭上了,成镜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成镜英又看了一看白彩姑,她没有看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什么异样,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要白彩姑平安无事,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样的大事,起码自己的命能保住。
但水凝的命能不能保住,那只能走着看了,水凝已经和白彩姑半公开的住到了一起,她就是白彩姑的女人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成镜英也会把她保住的。
吃完东西,休息了一阵休息了一阵,大家又接着继续干,只是白彩姑刚才听了成镜英的一番话之后,已经没有多大的心思去看这些金子了,他每干一阵子就会不知不觉的发呆出神。
水凝一旦出事,自己该怎么办呢?白彩姑感到很茫然很无助!
看到白彩姑老是出神,成镜英知道他心里焦急不安,就让他到一边休息去了,免得出个弄出什么事来可就麻烦了。妖王的这些毒咒,稍一不留神就会弄出人命来,白彩姑当然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出了几回神之后,他也不敢大意了。乖乖的听从了成镜英的安排,到一边休息去了。
刚才白彩姑从成镜英的脸上,不难看出水凝的命极有可能很不保,成镜英是司神女,她都感到有难度的事,象国永平那样的人就更加难办了,所以白彩姑才会想到让成镜英到晴州市去,说不定成镜英这一去晴州,就能救下水凝……
第二天,九人终于把那些铁箱全部翻过了一遍,也把妖王的所有毒咒全都解除了。
十个人开始搬铁箱子。
那铁箱里都是金子,重量都不轻,大家只能两个人抬一箱。
五个大铁箱把抬到了山下,正是晚上八九点钟,看到箱子里金灿灿的东西,杨祖楼和方强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成镜英把白彩姑拉到杨祖楼的身边,说什么也不让他上山了。
“彩姑,既然成镜英都让你不要上山了,你就留下来吧,陪一陪我们两个老头子。”方强笑说。一边的杨祖楼也帮着劝白彩姑留下。
成镜英、石金花、兰锦心还有水凝四人,每两人抬一箱宝贝,刚好配成两对,杨祖楼带来了十个武警,也刚好配成五对,自己再加进去,也就一个人,拿一箱又拿不动,拿半箱又不好,也就干脆不动了。
坐到杨祖楼的车上,白彩姑沉默了好久,才对杨祖楼说:“杨司令,我想向你借个人。”
“借人?借谁?”杨祖楼愣了一下问。
“成镜英。”
“成镜英?你借她去哪里?”杨祖楼又问到。
“晴州市。”
“晴州市?要不要我给她安排个职位?”杨祖楼说着,显然已经答应了。
“如果可以,就让她和水凝一起在晴州市武警二支队吧。”白彩姑说,为了水凝的命,白彩姑不得不说了。
“武警二支队也是部队,这个容易办,你和水凝回去的时候,可以先把成镜英带回去,回头我再和武警省总对打一声招呼就行,如果你借用的时间不长,就什么手续也不用办了,要是时间长,我就把她调到武警部队去。”杨祖楼连白彩姑借成镜英去干什么用也没问,立即就答应了,至于成镜英那里,杨祖楼相信白彩姑也就一句话,成镜英就会过去了,白彩姑和成镜英之间的那一份战友之情,杨祖楼是一清二楚。
天差不多亮时,十多个人才把山洞里的宝藏搬了一半,白彩姑但心天亮以后有村民走来走去,看到众人从山上往下搬东西不好,就让大家先到虎临县的县城去休息,到晚上再接着干。
又搬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把山洞里的宝藏搬完了。
那宝藏,正如白彩姑所说的一样,没满大卡车,只有大半车,其中还有近十箱是银子,不过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多的宝贝,杨祖楼和方强的脸上乐得见牙不见眼,这么多的宝贝,对一个省军区来说,能办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到了虎临县城,杨祖楼也不管白彩姑同不同意,直接让石玉花和兰锦心两人从大卡车上抬了两箱金子,放到水凝的警车的后备箱里。
但那后备箱太小,别说两箱,就是一箱都难以放下,不过这难不倒成镜英和兰锦心,她们把箱子里的金子倒到车子的尾箱里,把铁箱扔回卡车上。
成镜英坐到了水凝的车上,她要和水凝白彩姑一起走,弄得石玉花和兰锦心十分的不解:这个成镜英什么忽然横插到白彩姑和水凝两人的中间去了?
水凝也是一头的迷雾,她不知道白彩姑怎么忽然让成镜英一起到晴州市来,但看到白彩姑从山洞里出来之后,脸上就一直没有笑过,知道一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很想问一问白彩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很容易就看出来了,成镜英不像是为她个人的事情到晴州市来的,倒像是为了白彩姑的什么事情到晴州市来,具体是什么事,白彩姑一直没有说,水凝也就不好问了,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子前行。
车子回到了晴州市,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水凝把车开到了城中区政府的楼下。看到白彩姑下车去了,一句话也没有说,水凝有点着急了,不得不问白彩姑:“车上的那一些宝贝什么办?”
“先留在车上吧,明天我打电话让别人来收走就是了。”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上楼去了。
“你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吗?前天组长还一直很高兴,为什么一进入山洞出来,他整个人就变了呢?”水凝一边把车子开离城中区府一边问成镜英,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成镜英好象知道些什么,但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对自己说。
“你昨晚上不是还和他睡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不问一下他呢?”成镜英平淡的说到。
水凝的脸上一红,瞪了成镜英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敢问,还说这样的话,真不是东西!”
“你不敢问?那你为什么就敢从大军区调到这里来干什么副队长?一个上校到二支队来干副队长,你还真干得出来!”成镜英的话酸溜溜的,冒着一股醋味。
“成镜英,你少来这些,白彩姑已经和我说了,过几天就去领证,领了证,我们就是夫妻了。”水凝脸上有些得意,想想司神七女,没有哪一个不想嫁给白彩姑的,结果让她水凝捷足先登了,成镜英等人,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水凝,看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睡在一起,那才叫夫妻,什么证不证的,那只是次要中的次要。”成镜英说。
“那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人的想法,现在这个时代,是法治时代,什么东西都得说合法性,男女睡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夫妻,甚至有可能连朋友都不是,只有领了证的男女,那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水凝不同意成镜英的说法,一边开车嘴里一边反驳说到。
“懒得和你说这些,你就会拿这些我们不懂的东西来说话。”成镜英说了一句就把嘴闭上了。
“成镜英,我知道你眼红我。眼红可以,不过你在晴州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你若敢对白彩姑有什么想法,小心我一枪把你干掉!”水凝看到成镜英不说话了,立即毫不留情的警告说到。
“水凝,你真混帐!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小心我在白彩姑面前揭了你的丑恶面目!”成镜英一听就没好气的说到。
“少臭美,我是白彩姑的女人,他最信任的女人是我,不会是别的什么人!”水凝针锋相对。
“好了,水凝,你厉害,你赢了,你再不闭嘴,晚上你睡着了我一刀把你的小脖子砍了,然后跑去和白彩姑睡觉,看你还能不能废话连篇!”成镜英说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只有一起在死亡边缘上一起打过滚的朋友,才会开得起这样的玩笑,虽然这玩笑里有一半是真的。
两人把车子停在宿舍楼下,上楼开门进入水凝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