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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黄河生死书 > 第18章
  她胸前的一个标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白中透粉的樱花形状,随后一个团体的介绍浮现在了我的脑海。
  樱花国际保镖有限公司,成立于香港,业务范围遍及全球,主要承接国际外交事务的安保以及名人富豪的个人人身安全保卫服务,团队成员大多由不分国籍的雇佣兵组成,国籍成员负责本国籍国家内的业务,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一般人很难请到,头目是一名女性,因神出鬼没神秘无比,被人称为“鬼樱花”,传说是一些上层政要的座上宾。
  这些信息是我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没想到竟然在此地碰到了这个组织内的成员。
  我皱了皱眉头对那名女子说道,莫非阁下就是鬼樱花?
  那名女子喜形不露于色,听到我这么说,表情并未有一丝的变化,而是淡淡的回到,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字,看来你也绝非普通人啊。
  我说原来你不是老大啊?我再普通不过了,站在大街上没人认识,只不过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了你们组织的介绍而已。
  劲装女子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道,我们老大岂是轻易能见到的?
  我瞅了瞅持枪围在我们三人身边的彪形大汉,继续说道,这就是你们樱花国际保镖公司的待客之道?再说了我们对你们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不要这么严密的看管吧。我们在这深渊之地求生无门,遇到你们以为遇到了救星,未曾想却遇到了灾星。
  女子听了我的话,转头看看身后,然后回过头道,在没有确定你们的身份之前,你们是没有自由的。我们的任务是排除对雇主的行动产生威胁的所有人或事情,你们只不过是恰逢其时罢了。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话。内心却在想着如何逃跑,但是此地前方崖洞已经被炸塌堵住,就算跳下船逃进密林,估计也如瓮中捉鳖一般被捉到,遂放弃了逃走的念头。
  就在这时,一名大汉走了过来,趴在铁樱花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对我们说到,雇主要见你们,跟我来。
  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情忐忑的跟在劲装女子身后,进入了船舱。
  第二十九章 深渊幻境(5)
  船舱内陈设极为简单,一桌而已,桌子后面跪坐一女子,她身后站着一名男子,跨立而站,腰上斜插一把武士刀。
  女子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冒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倒挺可爱,只不过脸色苍白,看起来甚为虚弱,其人头扎一条白色头带,头带中央位置一条竖立的血痕,如同人眼睛的形状。
  劲装女子将我们带进来,拱了拱手就转身走了出去。
  扎头带的女子指了指她对面道,都走苏瓦得哭大赛以……
  她不开口我还以为她是中国人,这一口的曰本腔,让我意识到自己这是遇到了国际敌人。
  她说的话我听不懂,庄羽和斗鸡眼也听不懂。
  斗鸡眼嘀咕道,这个小曰本妞在说些什么鸟语?
  八嘎!女子身后的武士仓啷啷就拔出了武士刀,很显然是听懂了斗鸡眼的不敬之言辞。
  女子一伸手,微微一笑道,请坐。
  她普通话竟然说的字正腔圆,很是标准,跟个播音员似的。
  我们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于是全部盘膝坐在了她对面。
  女子打量了我们一圈,然后从桌子下摸出了一个物品。正是我们从巫婆莲棺材内发现的那个玉枕。
  她问道,这是你们的物品?
  斗鸡眼叫道,不是我们的难道是你们的不成?强取豪夺的鬼子,还给我们!
  身处如此险境,斗鸡眼竟然丝毫不害怕,看来是财迷转向占了上风。
  他说完还不算完,竟然伸手去抢夺,我只觉的眼前一花,斗鸡眼就被女子身后的那名武士踢出了船舱,随后被外面的保镖制住了。
  我说,这玉枕是我们捡的。
  女子嘿嘿一笑道,你们的运气倒当真好,我苦苦寻找而不得的东西,你们说捡就捡,当真是开国际玩笑。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告诉我你们对周宣墓穴到底知道多少?竟然找到了传说中的“织梦枕”
  我和庄羽听了这话,都比较惊异,原来这个枕头有这样一个名字。
  女子见我们惊异的样子,似乎对此真是一无所知,她并没打算告诉我们织梦枕是作什么用的,而是问道,你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庄羽可能是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天生没有好感,自进入船舱之后就一言不发,而我则成了代言人。
  听到女子问话,我反问道,你们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
  女子听了我的话,嘴角一撇,我凭什么告诉你们?
  我回到,那我又凭什么告诉你们?
  女子眼神一凛,就凭你们现在成了我的俘虏,就凭你们成为我砧板上的肉!
  我说你来到中国应该对中国特别了解吧,你听说过地下d吗?我告诉你,我的口风比地下d还严实,如果想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来到这里又要做些什么?那咱们必须做个交易!
  女子似乎是听到了可笑话,哈哈笑了一声道,交易?你有资格和我谈交易?
  我说那悉听尊便吧!
  我说着就将头别到一边,任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样子。
  女子碰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我,着实没法,再说了,她也明白敢下墓倒斗的家伙个个都不是善男信女,就算对我施加酷刑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淡淡说道,做什么交易?
  我说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据实回答,而你也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
  她说好吧。
  我说那女士优先,你先来问。
  她问你们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说我要解除缠绕在我身上的噩梦,这个噩梦很古怪,很匪夷所思。
  她听了我的话,好奇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噩梦?
  我说那是关于一个我父亲死亡的噩梦?哎……
  说完这话,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继续好奇的问道,你父亲是谁?
  我说我父亲叫康定天。
  她问你的玉枕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说你的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该我问了。
  她愣了一下神,然后意识到被我带到沟里去了。
  我问道,咱们所处的深渊幻境有着重复向前而环境不变的诡异现象,你是怎么破解的?
  她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破解的?
  我说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没必要再反问了吧。
  她说你大大的坏,你大大的狡猾。
  我说承诺的事情就不要反悔,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
  她说,这个深渊幻境之地名为三六九连环梦幻深涧,一共是十八个相连的深涧,在3之数那个深涧崖底暗洞的时候有着潜移默化的弯角,如果你不知道这里一共是十八个深涧,那么会周而复始的漂流,困死在这里,当抵达第十八个深涧的时候,我发现了此地深涧上方有古怪的符文阵法,便将之炸毁,从而除去了整个空间所产生的诡异的环境不变的幻象。
  我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古怪符文能产生幻象的?
  她没想到我问问题会这么深入,沉思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额头那个鲜血痕迹说道,我在不得已之下祭祀神明开启了天眼。
  天眼又称神明之眼,传说可以看破红尘幻象,甚至能看到神之所在。
  我对此并不奇怪,当年我二叔还纵容我生吞乌鸦的眼睛,据说那样就可以开启阴阳眼,也不知道真假,并说开了阴阳眼就能见到鬼魅,被我直接拒绝了。
  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开启阴阳眼是自己吓自己的节奏,没事上个厕所可能都能见到恶鬼在蹲坑可不渗死个人。
  我继续问道,你姓谁名谁家住何处师从何人来此作甚?
  她愣了一下道,你这不是一个问题,你耍赖。
  听了这话,我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对方答应各自回答三个问题的时候,我就认定眼前的人并非十恶不赦之徒,来此的目的应该也和我们差不多,应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而非为了钱财而来。
  她说我耍赖的时候倒有些小女儿的姿态,毕竟她年龄也就二十冒头,虽然我只比她虚长几岁,但是她哪里比得上在江湖浑水中摸爬滚打的我。
  我说我一口气问下来的怎么会是很多问题,明明就是一个。
  她似乎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盯着我看了半天,这才说道,我叫杨千紫,日籍华人,来到中国办点事情。
  她这回答跟没回答一个样,话又说回来,就算对方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办法。
  我嘿嘿一笑道,大家都是炎黄血统,你将玉枕还给我们,然后放我们走!
  她说道,这个玉枕绝对是不可能还给你们了,因为我此次来中国为得就是寻找这个织梦枕,当然我不会白拿你们的东西,我可以出高价收购,还请割爱。
  我说看你这个丫头还不是蛮不讲理,那我就忍痛割爱,一千万卖给你算了。
  我说完这话,杨千紫身后那个日、本武士又八嘎了一声。
  我说你又不是我家八哥鸟,别老八嘎八嘎的了。
  对方又抽刀吓唬我,被杨千紫制止住了。
  她说,一千万就一千万,你把账号告诉我,我会派人打给你。
  这一千万的数字本是我随口说着玩的,想把对方吓跑,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口答应下来,倒把我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女生什么来历?不仅能请动樱花国际保镖有限公司的人,而且收购玉枕眼睛都不眨,这就说明其背后的财力很强大,其家族决然不简单!
  看她说普通话这么流利,应该是从小受到家庭的熏陶,由此可以猜测其家族迁徙到曰本的时间并不是太久,超不过三代,应该是在其祖父一辈迁徙到哪里的,然而当时的中国正遭受曰本铁蹄的践踏,但凡一个爱国的中国人是不可能往那里跑的,此人的祖父是谁?会不会是汉奸?这家伙在中国经历了什么?从而导致的背井离乡?
  我通过可见的一些因素做了以上思考,这是我的本能,就像当初我见到庄羽和张含充立马推测出两个人的主次身份是一样的。
  杨千紫见我沉默不语,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说既然说卖也就卖了,那么咱们是交易伙伴,你不会干杀人灭口,然后不费钱就得到织梦枕的事情吧,我们中国人可真干不出这事来。
  她听了我的话,咯咯一笑道,你们又没阻碍我什么,而且历尽艰辛替我找到织梦枕,这样我父亲就再也不会受到失眠症状的困扰了,再也不用服用那该死的安眠药了,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我说你找这个枕头就是为了给你父亲治疗失眠的症状?
  她说是啊!
  我说这个枕头的功效就仅仅是安神的效果?
  她说没错啊,传说枕在这个织梦枕头上睡觉,不仅不会做梦而且可以睡的很香甜。
  我心说,好大的手笔,为了自己父亲的失眠症状竟然雇佣樱花国际保镖公司的人,不远万里来中国倒斗,真是奇葩的人。
  我好意提醒道,这个枕头毕竟是古人睡过的东西,按我们中国人的说法,枕在这上面睡觉不太吉利,你们还是注意的好。
  她不以为然的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我说道,那你可以放我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