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氤氲水汽弥漫着,梁晨曦蹲在浴缸旁边挽着袖管,至于霍靳言则倚靠着墙壁站在她身旁。
脱光光的霍景睿此时坐在按摩浴缸里,时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不过没有忘记伸手将白色的泡泡聚拢到小肚子下面,遮住令他觉得害羞的地方。
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着实惹梁晨曦怜爱,让她忍不住的在他脸颊上没来由的亲了两口!
“啊,晨曦妈妈耍*!”霍景睿伸手捂住烫红的脸,只差没把脸埋进白色浴泡泡的下面。
眼角的余光却看向站在一旁沉默的男人,眼神里分明带着炫耀。
相比之下,霍景睿觉得梁晨曦对待自己更温柔,更更温柔,更更更温柔,光凭这一点,他就赢了。
假装没有看到霍靳言突突跳着的眉骨,霍景睿侧着脑袋更得寸进尺的靠在梁晨曦柔软胸脯前。
软绵绵的,果然有妈妈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是耍*吗?”霍靳言的声音冷不丁的穿插进来,比声音更快的却是霍靳言的动作!
只见他索性弯下腰来双手压在梁晨曦双颊边上,当着霍景睿的面直截了当的吻了下去,连点废话都没有!
明明霍景睿还靠在她的胸口,梁晨曦呜的一声瞪大了眼睛,因着水汽而湿漉漉的小脸丝毫动弹不得。
好在霍靳言没有再加深这个吻,面无表情的扫视着此时还趴在梁晨曦胸口的儿子,漆黑瞳孔里的得意更甚。
臭小子,跟他比,他显然还嫩了些!
梁晨曦的脑袋还有些茫,刚才霍靳言是当着小景睿的面亲她了吧?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
正这样想着,却听到霍景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大有地动山摇抑制不住的效果,梁晨曦的耳朵当即就嗡嗡作响起来。
无奈的看着深埋进自己软胸之内的霍景睿,似乎还没明白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爸爸是*……呜呜呜呜……我也想BOBO……我也想……”霍景睿抽噎着,红嘟嘟的小嘴唇撅起。
梁晨曦被这两父子弄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哭笑不得的。
“景睿……”霍靳言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来,霍景睿警惕的看着自己爸爸,沁水的大眼里充满了控诉!
“小鸟露出来了……”
“……”梁晨曦闻言无语,下意识低头看去。
“……”霍景睿闻言无语,下意识低头看去。
几乎是在瞬间,霍景睿双手捂住因着他站起来而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小鸟儿!
小脸蛋顿时又涨红起来,大有继续哭的架势。
“晨曦你出去吧,我帮他继续洗。”霍靳言不紧不慢的将袖管挽起至肘间,霍景睿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了。
“晨曦妈妈……”可怜兮兮的看着梁晨曦,还不等说完,梁晨曦却已经被霍靳言给架起来朝着浴室外面推去。
啪嗒一声关阖上的浴室门内,很快便传来了霍景睿绵延不觉的惨叫声……
梁晨曦低头看了看自己因着浸湿而透出*轮廓的前襟,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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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霍景睿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被霍靳言抱了出来,脑袋无力的耷拉在霍靳言的肩头。
“睡着了?”梁晨曦无声的用唇形说着,霍靳言点了点头,将洗干净的儿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上。
给他盖上薄被后,又将空调温度调整到最适宜,这才转身将上身早已经透湿的衬衫给脱下来。
精瘦的上身肌肉绷紧,梁晨曦下意识的走到衣柜前挑了件干净的递给他,自然而然的动作仿佛老夫老妻般。
霍靳言动作明显愣了下,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接过套上。
“妈叫我们过去。”推开门,梁晨曦刻意的压低了自己声音。
霍靳言点点头,跟在她身后离开卧室,手上还系着纽扣,梁晨曦见这样,停下脚步转身接过他的动作。
“景睿是你儿子好吗,你干嘛非要跟他闹……”回想起当着孩子的面他直接就压了上来,梁晨曦脸通红。
“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跟他亲!”霍靳言边说着,竟伸出手挫揉起了她的唇,大有帮她消毒干净的意思。
“幼稚死了你……”梁晨曦拨开他的手,岂料霍靳言又再度缠了过来。
“那你喜欢吗?”霍靳言沉声开口,梁晨曦愣了下,倒是笑了。
“喜欢啊,我眼前这个男人,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喜欢的不得了!”梁晨曦勾着他衬衫领口,*开口。
“满意的……不得了!”
话音落下,梁晨曦踮起脚尖来在他涔薄唇瓣旁啾了下,似乎全然忘记这还是在走廊里。
“不要脸……”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声音,熟悉的语调,除了梁露白还有谁?
梁晨曦当即就冷了脸,霍靳言的眸底也几多暗沉,似乎很不满意梁露白的插入。
“梁露白,刚才那句话你不会是在说自己吧?也对,你是挺不要脸的。”
梁晨曦妩媚的笑了,还不忘将霍靳言最上面那颗衬衫纽扣给重新系上,像是生怕他被梁露白看去一样。
“梁晨曦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竟然敢骂我?”冷不丁被一堵,梁露白整个人就像是炸了毛似的冲过来。
“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要不要我给你翻译一下?”
梁晨曦笑得越发灿烂起来,看着梁露白脸上还没痊愈的淤青,倒是心情好的再加了一句。
“梁晨曦,你怎么不滚回霍家去?待在娘家算什么本事?还急不可耐的在走廊里做不要脸的事,我看着都替你害臊!”梁露白想要从嘴上扳回一局,那张嘴如同是连珠炮似的!
“谈太太难道不应该关心下自己现在的处境?”霍靳言突然开口,将梁晨曦刚才因着亲吻而渗到唇线外面的颜色给擦掉,梁露白先是为了那句谈太太而愣神了几秒,随后又在听清楚霍靳言说了什么的时候,心跳略微加快。
“什……什么意思?”梁露白与霍靳言直视着。
“因着你爸爸的关系,你在这个家里的位置着实有些尴尬,想必现在你丈夫都还没对外郑重的介绍过你。”
霍靳言的言语里暗示味道十足,梁露白脸色一白,事实上,的确是这么回事!
谈安辰任职梁氏总裁后,大大小小的宴会他从来都不曾带自己参加过,仿佛是刻意想要将自己藏在家里似的!
攥紧了拳头,梁露白眉骨处突突跳动着。
“安辰只是不想让我太过操劳而已!”梁露白嘴硬。
梁晨曦闻言笑了,讽刺味道十足,看在梁露白的眼里,更显刺目!
“真正爱你的男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将你拴在身边,更不要说是介绍给别人了……梁露白啊梁露白,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我不知道你在嫉妒我!”梁晨曦这句话说的太狠了,梁露白哆嗦着唇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对!她嫉妒,她都要嫉妒死了!
突然,梁晨曦表情惊愕的看着她身后,仿佛那后面站着什么人似的。
梁露白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
“你……你看什么?”梁露白惊恐的说着,明明后面什么人都没有!
“不可能啊……我刚才好像看到郭叔了……”梁晨曦自言自语的说着,梁露白闻言眼底露出害怕,也不敢再回头看,匆忙的朝着自己卧室里走去,徒留下走廊里的梁晨曦与霍靳言。
“那么不经吓,还偏偏总是喜欢找我麻烦,霍靳言,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霍靳言没说话,只是揽过她的肩头,朝着沈烟雨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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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烟雨正承受着内脏剧烈的疼痛感,颤抖着的手将止疼药送到嘴里,连水也没喝硬是吞了进去。
药效上来后,她这才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干净,慌乱中拉开的抽屉有一方手帕安静的躺在里面,宁姨的绣字,小小的烟雨二字,就在边角处,这是她离开小镇前,唯一带走的东西……
突然,她的心里涌出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酸涩感,明明在接到电话的时候自己是那么冷静,可是为什么,在身体脆弱的时候,就连心理防线都有种要垮掉的感觉?
因着药效的关系,已经不是那么的疼了,沈烟雨将抽屉重新推了回去,眼神里带着迷茫的回忆。
叩叩叩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沈烟雨定了下心神,冷冷说了句进来。
梁晨曦与霍靳言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是他们两人,沈烟雨的表情舒缓了许多。
“妈,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没什么,我叫你们来是想要说,你们去领郭斐修尸体的时候,我也要去。”沈烟雨对此很坚持,而梁晨曦看了眼霍靳言,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想好,对于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异议。
“好,我们知道了。”
三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沈烟雨看了眼霍靳言,随后对着梁晨曦开口。
“晨曦,对于梁露白怀孕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梁晨曦听到沈烟雨这么一问,颇有些惊讶,梁露白怀孕跟她有什么关系?自己还能够有什么看法?
“就算梁露白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也绝对不会是谈安辰的!”
沈烟雨说这话时,嘴角讽刺的笑了,梁晨曦愣了下,皱了皱眉心。
“你是说……”
“谈安辰一直都在避着不让梁露白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可过几天就是梁氏的周年庆了,作为总裁夫人再不出现在人们面前实在太说不过去,到那天,想必会很有意思!”
沈烟雨讽刺的笑一分都没有淡下去,霍靳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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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露白从洗手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她看着面前呈现出两条杠的验孕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这次是真的玩大了,上次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高了,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的做了错事。
等到第二天早晨起来才发现大错铸成,穿上衣服回到家里时谈安辰却是*连家都没有回。
她恨她气,却也无可奈何!
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梁露白将验孕棒小心用抽纸裹紧窝在手里。
却不曾想刚一推开门,就见到谈安辰眼带阴鸷的看着她!
梁露白当即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握紧被抽纸包裹着的验孕棒,似乎还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怎么会在……”
梁露白的话都还没说完,谈安辰已经凶狠的伸手将她的长发给拽住,死死的朝着*边拖拽!
被撕扯头皮的疼惊到,梁露白一时不查手一哆嗦验孕棒滚落在地板上!
“梁露白,你这个贱.货!”谈安辰只是冷笑着说了这样一句话,眼神在扫向地板的瞬间,更加的阴沉起来!
梁露白惊叫一声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作势就要朝着门外跑去,可谈安辰却比她更快的将被从里面反锁上。
只听到咔哒一声,像是要将梁露白所有的希望都给湮灭,卧室的门就这样彻底打不开了!
下一瞬间,梁露白只觉得天翻地覆了般,谈安辰单手使劲的扯着她的长发,像是要将头皮就着这样的姿势撕扯下来似的,而另只手攥成拳,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特别避开会令人见到的部位,拳拳都像是要她命般的用力!
“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梁露白挣脱不开,只能哭求着,岂料谈安辰就像是打红了眼般,丝毫不顾她凄厉的叫嚷,而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根本密不透风的!
谈安辰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的,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干净。
起初梁露白还有力气抵抗下,可越到后来越是无能为力,瘫坐在*边,肚子一下连着一下的被踹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惊恐令她全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梁露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下.身有什么粘滑的东西慢慢流淌。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哆哆嗦嗦的,她颤抖的声音破碎,腹部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鲜红的血从身下流淌出来,直到见此情形,谈安辰才停下,蹲在梁露白的身边,看着她脸色煞白的哀求。
“你肚子里的这个野.种,我怎么可能会让它留下来?你最好给我记住!”谈安辰伸出修长手指,捏紧了梁露白尖尖的下巴,用力的擒住,随后又狠狠的甩在地板上。
脑袋与木质地板发出的砰响声令梁露白堪堪的皱起了眉心,她实在是疼的厉害,那种疼是钻心的,抑制不住的!
“安辰,带我去医院……我不行了……肚子好痛……”梁露白蜷缩在地板上,像是个虾米一样,有血沿着大腿慢慢的向下流淌着,低落在地板上。
谈安辰不吭一声的看着她,空气里血腥的味道浓重。
“如果医生问起来,你应该怎么说?”过了半响,谈安辰的声音才传进梁露白的耳中。
“摔得……我自己摔得……”此时,她出气大于进气的声,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反观谈安辰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
“对,是你自己摔得!你最好记住,你应该怎么说!”
扔下这句话,谈安辰这才嫌恶的打横将她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每走一步,梁露白滴滴答答的血水便淌下来。
打开门的一瞬间,有新鲜的空气涌动出来,而梁晨曦与霍靳言刚从书房里走出来,见到这让人惊骇的一幕,梁晨曦顿时哑口无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产了……”谈安辰如是开口,眼神里的阴鸷在见到梁晨曦的瞬间转换的极快。
唯有霍靳言在见到他手指上的淤青时,眸底划过犀利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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