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用望远镜看了个清楚,“鬼子这么点人,就敢占领码头,这镇上的人都没死光,为什么不反抗呢”?迎春看着前方说,我嘴角笑笑,“反抗,用嘴来反抗么,没有枪没有武器,都是些寻常百姓,用双手如何反抗,没有武器说什么都是废话”。
“现在有点麻烦了,小镇也不知是什么情况,鬼子也就是几百人,我们不把鬼子消灭了,肯定不能过江,还别说把这些车都渡过去”。
我们车子停在那里,也是在大路边,过路的人还是很多的,看见我们有些害怕,不过我们手里又没有枪,他们看着我们慢慢往夜州走去。
“老乡留步”?我赶紧喊住一个人,见我是女子,倒也没有害怕,“老乡是从会水来的吗”?那人牵着马,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会水的”。
“知道镇上有多少鬼子吗”?那人想了想,“估计就一百多人吧”,“一百多人?你们为啥不反抗”?他看着我,“我们为啥反抗,他们又没有打我们,只是把吃的抢了去,吃的嘛,本来我们也没有,抢也抢不到哦”。
“他们来这里多久了”?神惠也过来问,那人抓抓腋窝,掐死了一只虱子,用指甲弹掉,“很久了,差不多有两个月,说是要在江上面修一座大桥,他们只是在这里守码头的,桥在会水西边,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赶集去”。
“这样,你们都在这里,把车开进去山谷中间,我一个人过去看看,稍晚一点我再回来”,神惠说,“你带枪没,枪都没有,万一遇上敌人怎么办”?我问他,他摇头,“不带更好,遇上就干掉,我带灵兽过去,速度会很快,你们在山谷里等我,小心过往行人”。
神惠带着他的老虎快速消失在道上,我们赶紧把车开到山谷里,砍了一些树枝盖在上面,只有等神惠去摸清情况,不要也不好下手,说不定敌人修桥的大部队也在会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要麻烦很多。
天黑没多久神惠就回来了,“准备行动,鬼子等下会换岗,我找到了镇上自强社的人打听,消息还是比较可靠的,敌人只有一百多人,把码头的大船都控制了,我们的车要渡过去,只有分两艘船上,对面似乎还有国军在守着对岸,我们先过江再说”。
“那车子咋整呢,我们过去的话,这几张车要留人在这里开,不然我们再回来,万一把敌人引来咋办”?我问神惠,神惠道,“留几个弟子在这里,看我们的信号,快速把车开到船上去,就这样决定了”。
为了不惊动会水镇上的敌人,我们全都走路过去,说是走路,其实都让灵兽变身,现在是晚上,也没有什么人看到,直接让灵兽变身骑着灵兽过去,这样比骑马的速度还快。
没跑多久我们就到了镇外面,镇上连狗吠的声音都没有,看来鬼子在的地方,连鸡都被他们捉了,别说狗。
“敌人住在前面的民房里,枪就放在外面,雁门的弟子去搞定码头上的大船,其余的人就跟着我,一起把他们搞定,要是放跑一个就麻烦了”,神惠压低了声音,镇上的灯光都是鬼子挂的探照灯,还有人放哨。
这么一点人,还没有我们的人数多,就算有人站岗,也根本不用担心,趁黑摸了进去,我捡到几个石子做暗器,先把放哨的干掉,我们来到民房外面,能闻到浓重的尿骚味,里面还有灯光,看来鬼子这个点都没睡。
透过门缝看进去,鬼子似乎都在喝酒,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堆枪,放得很整齐。
已经有弟子去到后院了,我把法杖拿了出来,对着里面一指,里面就没了声音,踢开门冲了进去,才是十多人,当即全部动手,眨眼间就干掉。
再往里面去,原来是一个院子,赶紧把法杖对着每一间房间指了一下,弟子们从房顶上下来,我们一间房一间房的杀过去,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把他们都杀光,然后从后院跃了出去。
不能确定镇上还有没有敌人,但是我们杀掉的有一百多人,码头传来打斗声,还没靠近,直接用法杖困住,等我们走进一看,雁门的弟子竟然有两个躺在地上,站着的人都是黑衣人,也不知是干什么的,直接把他们推到江里,解除了控制,雁门的弟子才会说话。
“船上有高手,我们打不过,被暗算了”,一个弟子说,“没事,赶紧把信号发出去”,一声悠长的水鸟叫声,竟然出自神惠的口,神惠竟然还会学鸟叫,这家伙真的是不简单。
这边叫声响了没多久,镇子外面也开始传来叫声,似乎是一种鸟发出的两种叫声,交织在江水的浪涛声当中,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很快,大汽车就摇摇晃晃地向码头驶来,大船不但用来渡马队,还渡过往车辆,都是因为战争为部队服务的。
我们不会开船,开船的事就得交给雁门的弟子,反正都是机动船,不用出力,雁门的弟子似乎是在江南长大的,这样的大船也能开,而且还是黑夜中。
我们的船先后靠在对面的岸边,岸边早就站了不少的人,还拿着手电,从服装上来看,已经是国军无疑。
“这么深更半夜的,你们未经允许,私自开船,犯法了,跟我们回军部接受调查”,为首那人拿着枪,手电全都射向我们的眼睛。
前面有弟子挡着我,法杖拿出来,对着他们一指,瞬间他们就不会动了,我们赶紧把他们洗劫一空,这些人的身上很富,每人都能搜到几个银元,还有一个身上两根金条,全都给他拿来。
我们开着车,顺路的上去,这里既然有部队驻扎,肯定有人把守,我拿着法杖,另一个弟子拿着手电,汽车灯很亮一直向前面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