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身法很诡异,才出现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留下一团白烟。我把短剑滑落在手心,天空中突然出现风声,侍卫纵身飞起,我觉得地下有异动,还没来得及出手,神惠就向地面拍出两掌。
地下一个黑影飞了上来,被我一剑斩做两截,更多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出现,都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迎春往前站出一步,身旁飞花旋转起来,隐身的黑衣人被飞花击中,现出身形,侍卫跟我一起上,将黑衣人全都斩做两截。
我们不敢进入营帐,掩护着两位大人,向中间移动,神机营一直没有出手,不知道他们的火器怎么样,我从来都没有见他们出手过,也许就是一个摆设,还有神弩营的,也没有出过手,现在敌人都杀到大人身边了。
地面上很快就躺下不少的黑衣尸体,神惠杀了不少的黑衣人,我也杀了不少,迎春的飞花一直在我们周围旋转,不论天上还是地下,没有一个黑衣人还能靠近我们。
杀了很久,地上躺着一百多具尸体,我们就站在尸体上方,我知道还有黑衣人没有出来,我们在朝鲜,竟然会有东瀛人来暗杀大人,难道我们中间有奸细么。
还是朝鲜人中间有奸细,想趁机将大人杀了,然后嫁祸给朝鲜人,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悸动,要是我的想法实现,那么我们在朝鲜的处境就很危险,我不知道我们在威海,为什么要来朝鲜呢。
派出了这么多的人马,正在胡思乱想,叛军中间出现一个老头,一身的白衣,蒙着面,看上去就是东瀛忍者的样子,老者向我们走了过来,士兵们上去拦截,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影子。
“是圣者修为”。神惠才说完,双掌就拍了出去,他可是降魔掌传人,双掌在半空中,老头挥手就将他打退回去,迎春飞花旋转上去,我觉得迎春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也算不上什么高手。
迎春的飞花根本就不能伤到老头,老头一挥手,就将迎春打飞出去,我一步跃出去,短剑直接杀向老头,老头拔出他手中的长刀,向我劈来。
短剑脱手而出,直接杀向老头的心窝,老头纵身避开,反手连接劈了三刀下来,我一个转身,直接杀他的双腿,老头在半空中来不及回防,右腿被我一剑划中,可惜的是没有将他腿斩断一只。
老头落在地上,长刀往地上一挥舞,白烟升起就消失不见,我观察着地面上的血迹,发现血迹向着大人的方向过去,当即将内力运了起来,一步越过去,短剑顺着血迹的地方杀过去,一声惨叫响起,神惠的双掌连环拍了出来,正中老头后辈,迎春的飞花旋转杀出,将老头浑身上下杀了鲜血淋漓,直接成为血人一个。
老头再次想隐身逃跑,一团白烟升起来,血迹顺着前方过去,“不要追……”大人开口,我们三人本来已经飞了起来,无奈大人的命令不得不从,我只好将短剑脱手飞出,人落在大人身边。
短剑正中老头,老头现出身影,此刻神机营终于出手,无数的火器对着老头,直接将老头打了个对穿,神弩营的也出手,将老头射成刺猬。
我站在原地,一个士兵上去将老头的刀捡起,又把他尸体拖了过来,我从尸体上取下短剑,就着老头的衣服擦干净。收好。
两位大人看着远处还在战斗中的叛军,对指挥官道,“传令,三军结阵”。才说完,指挥官当即挥舞着手里的令旗,八十万大军当即结阵,四方形的阵法,我对阵法不动,也不知这个阵法是什么阵法,总之看上去很牢固的样子,不管敌人从哪个地方过来,都会被水师歼灭。
阵法一结成,我们跟着大人都在阵法中心,神机营在外围,神弩营就在我们身后,这样的话,就算有不怕死的靠近也没有用。
所有的士兵全部结阵,受伤的士兵被朝鲜这边的士兵带在一边包扎,远处的叛军见水师们全都结阵,他们那边也结阵,不过看起来他们的阵法有些怪异。
似乎像什么虫一样的,伸出好几只犄角出来,我们这边的阵法站在原地不动,他们的阵法快速移动过来,我看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这么小的岛屿,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叛军,怪不得我们会出现在这里,可能我们就是来杀光这些叛军的。
叛军的阵形迅速向我们靠拢,第一波冲击,被士兵们用长枪杀了回去,第二波的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长枪,看来对方也不是傻子,至少知道要怎么攻破我们。
他们的长枪一过来,我们这边的士兵就直接换上弓箭手,万箭齐发,瞬间就将他们的阵形射乱,这都不算,大刀手直接跃出阵形外,对着叛军一阵砍杀,鼓手敲起战鼓,鼓声击打着我们的心脏,让我们的内心无比激动,不知谁喊了一声冲,所有的大军全都冲了上去,对着叛军就是一顿砍杀。
我们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我在想那个老头,竟然能用影子来杀人,受伤之后又会现出身形,这样的功法太诡异了,我要是有这样的身法,我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到我,我一定会先把别人杀了,不是别人死就是我死,我肯定是不能死的。
许久之后,叛军渐渐退了出去,我们这边的伤亡太重,我看不下几万人受伤,反观我们杀死的,不过几千人而已,就连抓到的,也就是三千人左右。
朝鲜的皇帝亲自来接大人,我们跟随着大人,去到一个叫做平壤的地方,这里的女子穿的衣服都很奇怪,跟我们不一样,她们都归在地上,把头压得很低,不像我们,我们给老爷下跪的时候,只是低着头就可以了。
皇宫其实很小,还没有叶王府那么大,也没有泉州府那么大,但是有很多老头跟将军,大多数人对我们很恭谨,也有几个老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