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无耻了,雪玟心里恨恨的想道,
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虽然做主持这么多年,也见惯了各种是非黑白,但在这一点上,她却始终保持着传统,再她的意识里,女人不结婚就丢掉那层膜,是可耻的行为,
“你肯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看到雪玟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燕慕容就缩了缩脖子,解释着说道,“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并不是趁机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治病还需要上——上床吗。”雪玟红着脸叫道,虽然很生气,但说到上床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害羞的不得了,
“治别的病不需要,但是这个病嘛——”燕慕容耸了耸肩,说道,“这种方法叫做阴阳调和。”
“调和你个大头鬼呀。”雪玟生气的说道,“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这些衙内全都是一个德行,表面表现再君子,也都是为了掩盖你们内心禽兽的本质。”
“不用这样吧。”燕慕容哭笑不得,“也不用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是你口中的衙内不假,可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啊,总不能让我爸妈生我的时候还询问下我的意见吧,——再说,我怎么就成禽兽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想來想去,也就这个办法或许能根治你的病。”
“或许,你说或许。”雪玟柳眉倒竖的看着燕慕容,“就是说,你也沒有把握。”
“这个——或许吧,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燕慕容辩解的说道,“医学嘛,就是要在不断在尝试中寻求进步,我们要勇敢——”
看到雪玟几乎要扑上來把他撕碎的眼神,燕慕容的底气就不足了,说话声也越來越小,最后干脆哼哼了两声,摊了摊手,示意雪玟爱治不治,
“哼,睡觉。”雪玟冷哼一声,也不管燕慕容,就直接拉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沒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雪玟睡的香甜的模样,燕慕容就笑了笑,也不再往床上挤,而是穿上鞋,把灯关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农村的房子沒有暖气,虽然雪玟现在也不缺钱,但家里却沒有装空调,用的还是那种土炕和火炉,对于在农村生活习惯的人來说,土炕和火炉要比暖气空调用着舒服,
随着炉火渐渐熄灭,房间里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不过这点寒意对燕慕容來说倒不算什么,在山里的时候,他一年四季也就睡那张**的小木床,而且屋里也从來不点火炉,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寒冷,
坐在椅子上,燕慕容一点睡意也沒有,仰着脑袋看着黑漆漆的房顶,脑袋里想的全都是雪玟的病情,
他体会过“玄阴脉”发病时的那种痛苦,所以,他才更加奇怪为什么雪玟这么多年一直都沒事,而且发病的时间还非常短,短到只有一分钟所有,
就像他说的一样,医学,就是要不断在尝试中寻求进步,于是,一晚上的时间燕慕容都沒有闭眼,一直在琢磨着病因和治病的方法,——
当院子里的公鸡再次发出响亮的鸣叫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也响起了雪玟父母做家务时发出的声音,
“嗯——”
小床上,雪玟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一脚踢开被子,仪态万千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那迷糊的模样可爱至极,让坐在椅子上的燕慕容不禁轻笑出生,
“你怎么坐在那。”
听到笑声,雪玟就突然清醒了过來,这才想起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想起刚才自己毫无形象的在那伸懒腰,俏脸就不禁变的通红,
“那我应该在哪。”燕慕容笑着说道,“你都说我是禽兽了,我要再爬上你的床,不就更证实了你的说法了吗。”
“你一晚上沒睡。”看着燕慕容那一点褶子都沒有的衣服,雪玟就有些歉疚,“对不起,我——”
“沒事。”燕慕容摆了摆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一晚上沒动而有些发酸的身体,说道,“坐了一晚上而已,不算什么,以前山里的时候,比这再艰难的条件都试过,有个地方坐着都不错了——更何况还有个美女给我看着。”
“你正经点不行么。”雪玟笑了起來,
“我很正经啊。”燕慕容一脸无辜,“我要是不正经,早就趁着昨晚你睡着把你给吃了。”
“不跟你说了。”雪玟羞涩的转过头,说道,“出去洗脸吧,等下能吃早点了,我们家就是馒头大米粥,也不知道你这个衙内能吃得惯不。”
“我沒那么矫情。”燕慕容笑道,
正在这时,外面却传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先是大门被用力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你们怎么又來了,有完沒完了,欠你的欠我们会还的,给我们点时间行不行。”
外面传來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气氛还有一丝惧怕的男人声音,燕慕容听的出,这是雪玟的弟弟雪劲文的声音,
“哟,胳膊腿好了,又能下地蹦达了。”接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也随之传來,“给你点时间,给你多少时间,给你再多的时间你还的起吗,哟,这车是谁的啊,奥迪q7呢,还是顶配,难道是我未來媳妇回來了,來,叫出來我见见,看看我们的大主持漂亮不。”
“王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划出道來,别为难我姐。”雪劲文愤怒的大叫,
“滚一边去,王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这时,一个带着谄媚讨好的声音响了起來,一听就是当狗腿子当习惯的人,
“行了,二狗,文明点。”王奎却是毫不在意,哈哈一笑,说道,“这可是我小舅子呢。”
“你——王奎,我他妈跟你拼了。”
“砰。”
一声闷响,接着就传來雪劲文的痛呼声,
“你跟我拼了,哈哈,真有意思。”王奎张狂的大笑,“雪劲文,你拿什么跟我拼啊,我心情好你是我小舅子,我心情不好,你屁都不是。”
“啪啪啪——”
突然,一阵掌声响了起來,接着,燕慕容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说的好,说的好,这台词谁给你设计的。”燕慕容一脸笑眯眯的说道,“我想说的是,你打扰了我睡觉。”
“你谁啊。”王奎打量着燕慕容,一脸不屑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燕慕容摆了摆手,“重要的是,你打扰了我睡觉,让我心情很不好——我不想上你姐,你也当不成我小舅子,不过,我给你个机会,道歉,然后拿欠条出來,我把钱还你,然后你走人,不然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告诉你哟,我很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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