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清闲了,不代表别人也清闲了,
一大早,常晓鹏就吵着要出院,任谁劝也不听,就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出院,
“小鹏,医生说你有内伤,你跟妈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美兰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听宁坤那孩子说,你跟人打架了。”
“我沒事。”常晓鹏说道,“就是正常的切磋,受伤在所难免,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伤,不耽误活动。”
“那怎么能行啊。”黄美兰一脸担忧,商量着说道,“要不咱就转院,让你爸打声招呼,去军区总院再检查检查。”
“妈,我都说我沒事了。”常晓鹏无奈的说道,
还住院,开什么玩笑,那该死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要是再住下去,伤是能好,小命可要住沒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黄美兰唉声叹气的说道,
正说着,外面就传來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一会,病房的大门就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穿着一身军装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來,
男人的长相很阳刚,国字脸,剑眉星目,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腰板挺的笔直,面容严肃,肩膀上扛着一颗金灿灿的豆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地位不凡,
这个男人,就是常晓鹏的父亲,军区的一把手,常破之,
黄美兰虽然也年过五十,但身材却是保持的极其完美,一点也不疏于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面容虽然说不上精致,但看上去就知道,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美人坯子,
男的阳刚帅气,女的貌美娟秀,很多人都想不通,为什么父母的基因这么好,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长歪了的儿子——要不是亲自看着常晓鹏出生长大,估计这老两口都会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从遗传学的角度上來说,这种概率实在是低的可怕,甚至比买彩票中亿元大奖的概率都要低,
不过老话说的好,狗不嫌家贫,母不嫌儿丑,怎么说常晓鹏也是她身上掉出來的肉,黄美兰也沒有嫌弃的道理,非但不嫌弃,还怕常晓鹏自卑,在生活上更是各种惯着他——要不是常破之死活不同意,她早就把儿子送到国外去整容了,
不过好在常晓鹏倒也让她放心,从小学习成绩不错,还练了功夫,更是拿了两个冠军,只是长成这样子,黄美兰还真担心他娶不到媳妇可怎么办,
虽然说现在的女孩子的口味都挺重,但也不会重到这种光吃盐不喝水的程度,
不过想了想,她也就释然了——家里不缺钱,就算拿钱砸,也要给儿子砸出个媳妇來,一张一张抽不死,一踏一踏的砸过去也能砸到一个愿意嫁的女人,
“要出院。”常破之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常晓鹏,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出院。”常晓鹏点了点头,知道他老子肯定会问原因,就干脆的说道,“原本就沒什么大事,就是跟别人切磋了一下——练武嘛,肯定会有个磕磕碰碰的。”
“是谁。”常破之并沒有去听常晓鹏的解释,而是反问道,
“就是一个朋友。”常晓鹏说道,“放心吧,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是谁。”常破之继续问道,
“燕慕容。”常晓鹏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他老子的脾气,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便他想隐瞒也只能隐瞒一小会儿,以常破之的能力,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索性他就干脆说了出來,
“燕慕容。”常破之的眉头皱了起來,“燕老的孙子。”
“是——不然全燕京能进的了京城俱乐部,还又姓燕的能有几个。”
说着,常晓鹏心里就苦笑不已,心想,亲爹啊,你还是别问了,就算再问,我也不能说太多,就算告诉你昨晚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呢,既然他们能來,就肯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一点痕迹都不会给你留下的,万一我说了你再跑去跟人家扯皮,我这小命还要不要了,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原因。”常破之平静的问道,脸上沒有任何表情,说话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直接,
“就是正常切磋啊。”常晓鹏敷衍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常破之不说话,只是盯着常晓鹏的双眼,想从眼神中看出他有沒有说谎,而常晓鹏也抬起头,跟常破之对视,眼神依旧明亮,沒有任何变化,
对视了好一阵,常破之才点了点头,说道,“沒事就行,这段时间事多,老实一点。”
“我知道。”常晓鹏点了点头,
“嗯。”常破之也点头,“既然沒事,就别在医院呆着了,回家休息去吧。”
听到常破之同意,常晓鹏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打发过去了,不然以他老子的性格,肯定会绑也会把他绑去军区总院,然后再安排上一个班的战士站岗——到那个时候,他可就真是要彻底悲剧了,
正说着,门口就传來敲门的声音,接着,一个战士就推门经來,对着常破之敬了个礼,说道,“报告首长,有个护士要进來,说是送药。”
“让她进來吧。”常破之挥了挥手,小战士就连忙走了出去,不一会,一个穿着雪白护士装,头带护士帽的女人就端着托盘走了进來,
看到进來的女人,常晓鹏的就是猛的一缩,脚步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身护士装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他全身都出汗的女人,世界杀手排名第三的杀手,小蛇,
“常先生,这是您的药。”小蛇的眼神在常破之身上并沒有停留,而是微笑着从托盘里拿起一包药递给了常晓鹏,说道,“您要出院,但是您身体还沒好利索,还有一小部分淤血,这药就是帮助你化瘀的,一个月吃两片,每隔半个月一片。”
“好的,谢谢你了。”听到是來送药的,常晓鹏这才松了口气,从小蛇手里接过药,就赶快贴身放好,生怕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