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敢抢‘血狼’的肉!把你们的牙齿都给敲碎!”
拉米雷斯拿着m4a1战术步枪,抬脚对着那个刚坐上“圣堂骷髅”老大位置,连屁股都没坐热,就被爆头的“圣堂骷髅”成员身上踢了一脚,还对着他吐了口口水。
这个脑袋上带着个血窟窿的“圣堂骷髅”成员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估计都能被拉米雷斯气的吐血三升不止。
到底谁是被抢的人啊?!
“流氓,除了那两辆sa-17地对空防空导弹车,两架‘石茶隼’和三架‘灰背隼’都没有遭到攻击。”
唐尼走到拉米雷斯身边,说道:“除了这三架直升机外,我们还在他们的武器库里找到不少轻武器和弹药,这帮家伙实在太富了!p90,hk416,mg4,妈的,这么好的东西落在他们手里,真是浪费了。”
“这群败家子,干!”
拉米雷斯又是嘀咕着骂了一句,对唐尼说道:“让人把那些武器弹药全都搬上直升机,把能带走的,全都带走,一颗子弹都不要给他们留下!”
“妈的,炸了老子两辆sa-17导弹发射车,他妈的,气死我了!”
“流氓,蛰龙这也太厉害了,居然把‘圣堂骷髅’大本营给端了!你为什么不把他给拉到‘血狼’来?”唐尼对拉米雷斯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干!”
拉米雷斯翻着白眼,不爽的说道:“如果他愿意来‘血狼’,老子的位置给他,我给他当小弟都行!想到这件事,我就心塞,妈的,快要心肌梗塞了。”
“可是这家伙,行踪捉摸不定,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就跟现在一样,这家伙给我打了个电话,就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
距离地面8000米的高空,一架银白色的湾流g550商务机穿梭在云层中,正飞往列颠国某商务机场。
商务机的真皮座椅中,叶萧手中抱着那个装有p病毒幼体的黑色低温保存箱,一言不发的坐着。
“小叶子,你说得那个‘死医’,真的能解决这个病毒吗?”
终于,还是何子铭打破了机舱中沉寂的,让人觉得有些压抑的气氛。
“不知道。”
叶萧不肯定的摇了摇头,回答道:“但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如果……如果连他也不能解决这个病毒,那么除了‘暗月’以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解决这个病毒!”
死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甚至很少有人知道有“死医”这么个人的存在。
就连云岳,也只是听说过“死医”的名字,但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更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所以,在听到叶萧要去找“死医”解决病毒的时候,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没想到叶萧居然还认识死医!
至于为什么会被称为“死医”,是因为他每次被委托救一个人,都需要别人帮他去杀掉一个人。
也不知道,死医是不是看过《笑傲江湖》,才会立下这样的救人规矩。
列颠国,伦敦,贝克街。
叶萧手中拎着黑色的低温保存箱,跟何子铭两个人行走在贝克街的街头。
对于贝克街,绝大多数印象最深的,就是贝克街221b号,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故居。
事实上,在柯南·道尔创作《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时候,贝克街并不存在221b号,“贝克街221b号”只是柯南·道尔虚构出来的地方。
现在的贝克街221b号(及239号),是在1990年所成立的福尔摩斯博物馆。
馆内的布置摆设都以小说中提及的情节为佐,增添了福尔摩斯旧居的真实性。游客可以坐在一楼书房的炉子旁,试戴福尔摩斯的帽子,拿着他标志性的烟斗,模仿他的姿势。
尽管大家都知道福尔摩斯只是一个在小说中被虚构出来的人物,但每周都会从世界各地收到一百多封福尔摩斯迷寄来的书信,其中不乏一些“案件委托”。
叶萧和何子铭两个人行走在贝克街的街头,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叶萧见过死医,也跟他有过接触,但是却并不知道他住在哪儿,只知道他是个列颠国人,住在伦敦。
上次见到他,就是在贝克街。
这次还能不能在贝克街见到他,就要看运气了。
贝克街221b号,福尔摩斯博物馆前人头攒动,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排着队,等待着进入贝克街这个神奇的地方去参观。
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正在热烈的讨论着福尔摩斯小说中的情节,幻想着自己进入贝克街221b中的时候,可不可以见到福尔摩斯的亡灵。
骨碌碌……
一个酒瓶子滚到其中一个男孩子的脚边,那个男孩子因为没注意,倒退的时候,踩在酒瓶子上,差点滑倒在地。
就在这个男孩子恼怒的,准备把酒瓶子踢开的时候,一只脏兮兮的手抓住了他抬起的脚,把滚到男孩脚边的酒瓶子捡了起来。
一个穿着破旧牛仔裤,一件满是污渍长袖格子衬衫,一双开了口马丁靴的流浪汉捡起酒瓶子,往自己嘴里倒了倒。
可是酒瓶子里的酒刚才流掉了大半部分,只剩下了瓶底最后一点,这瓶底最后一点酒,被流浪汉全都倒进了嘴里。
那个因为酒瓶子差点摔倒的男孩刚想对着流浪汉发怒,从流浪汉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和酒臭味,让男孩立刻捂住了鼻子,退开了一顿距离。
贝克街221b号周围的游客和行人都以厌恶的眼神,看着这个手里拎着个空酒瓶,胡子和头发脏的打结在一起的流浪汉,本来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所有人都对这个流浪汉表现出了闪躲和厌恶,可是叶萧在看到这个流浪汉的时候,眼睛却是一亮。
死医!
叶萧在何子铭手臂上拍了一下,快步跟上已经快要走到路口的死医。
“这个流浪汉不会就是……”
何子铭诧异地看着前面脚步踉跄的流浪汉,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就是死医。”
“我靠!”何子铭嘀咕着说道:“高手都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