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夕蹙起眉头,这大清晨的炎鸿澈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屋中,跑到她屋中张罗着要给她更衣做什么?
“澈,我不习惯在你面前更衣!”
炎鸿澈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都整齐的放在了床边,抬眸似笑非笑看着顾妍夕道:“怎么,妻子连丈夫都害怕,那么这妻子会不会是不真心爱他的丈夫呢?”
顾妍夕毫不犹豫一口否认道:“才不是呢,我不过是有些害羞罢了!”
炎鸿澈站起身,顾妍夕以为他是领悟了她的话,终于可以放她一马。
没想到这个男人,幼稚起来也真够让人可笑可憎的。
他竟然宽衣解带,只着白色的里衣里裤,毫不避讳站在了她的面前,因为男子的身体器官和女子的身体器官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他只穿里裤,虽然里裤内的那条欲龙在沉睡,可是还能见到明显的凸起。
顾妍夕忙垂下了眸,有些尴尬道:“澈,这样好了,你穿你的,我穿我的,大家谁也不要帮谁!”
炎鸿澈却不依不饶,大手嗖的一下揪住了顾妍夕的腰间白色的束带。
“为夫来给你宽衣解带,再更衣!”
“澈……”
顾妍夕来不及阻拦,炎鸿澈已经大掌一挥,将她腰间的束带给解了下来。
她本想双手挡在胸前,可转念一想,若是她这样扭扭捏捏的阻拦着他,说不定之前炎鸿澈没有那种情/欲和想法,会被她不小心勾搭出来了。
她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都是她自找的了。
于是乎,顾妍夕索性来个坦荡荡,任由炎鸿澈纤长的手指将她的外衣都脱下,露出了香肩和裹着柔软双锋的红肚兜,还有未到膝盖的里裤,修长光滑的双腿。
炎鸿澈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会被这样的美色所引去了心魂,他的喉结一缩动,一双眼睛微微变得赤红,大手停留在她柔软的细腰之后。
顾妍夕感觉不好,忙唤道:“澈,衣服呢?怎么还没给我穿上?你不来,我自己来!”
她刚要从这匹跃跃欲试的大灰狼面前逃走,这只大灰狼突然爪子按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用力的压倒在床榻上。
“妍夕,你是孤王的王后,也是孤王的女人,孤王忘记了曾经和你在一起欢乐的时刻,何不让孤王和你在一次翻云覆雨,也许还能引起回忆记起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顾妍夕的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顾妍夕感觉到耳朵痒痒的,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甚至还能听得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只大灰狼看来要吃掉她了。
她忙阻止道:“澈,等一下就要到林堡参加夺宝大会了,我们若是这样做了,等一下怎么好尽全力夺得宝物呢?”
炎鸿澈挑起一边的眉毛,朱红色的唇瓣勾起,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容:“你这是不相信孤王的体力和精力?孤王就是和王后你在床榻上站上整整一夜,今天也照样能夺得此宝。”
顾妍夕心中暗叹了一声,她不是不相信他的实力,曾经他又不是没把她给吃掉,上一次他还没怎么尽全力,怕她第一次会不舒服,所以选择了轻柔的方式待她,那也让她够腰酸背痛了,若是这一次来点猛烈的,她岂不是要被他折腾的散架了啊?
顾妍夕眯起了眼睛,突然朝着身后大叫:“寐生,你是来找王的吗?快将他带走吧!”
炎鸿澈根本没有上当,就知道顾妍夕是在咋呼他。
他纤长的手指,在她清丽的面颊上抚过,朝着她的小脸轻柔的吹着热气:“妍夕,你好调皮啊,你这样是骗不到孤王的!”
当当当!
“有人敲门了,估计是找我们去林堡的人,澈快起来啊!”
顾妍夕一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救星来了。
炎鸿澈不耐烦的抬起眉头,朝着门外厉声喊道:“是谁这样大的胆子,敢这个时刻来敲门?”
站在门外的人半响才开口道:“本王是来找王后娘娘,一同去林堡参加夺宝大会的!”
门外传来了男子磁魅的声音。
顾妍夕一听便知道了,是顾淳,她二叔来找她了。
他还真是她生命中的那棵救命的稻草啊!
顾妍夕忙喊道:“二叔,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好的,王后娘娘!”
顾妍夕唇角带着得逞地笑容,炎鸿澈却阴郁着一张俊脸一直不满意的凝向了门外。
“澈,你还要不要给我更衣了?”
顾妍夕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炎鸿澈皱了皱鼻子,俯身在顾妍夕的粉润的小嘴上轻咬了一口,作为小小的惩罚。
“为夫说话何时有假?快站好,为夫给你更衣!”
炎鸿澈从顾妍夕的身上不舍的弹起,顾妍夕这才站起了身,展开了双手,炎鸿澈纤纤玉手将摆放在床上的衣裙,一件件为顾妍夕都穿上,见顾妍夕都穿戴的整齐。
他也展开了双臂,顾妍夕知道他这是要她为他更衣。
看着炎鸿澈皱着鼻子,扬起妖孽般俊美的面容,像小孩子生气既可笑又幼稚的很,她不由得垂眸笑了笑,将散落在床榻上的衣服,给他一件件的穿上。
待顾妍夕为炎鸿澈系好了腰间的白玉绫罗束带,炎鸿澈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深邃的眼眸一直凝向了门外。
顾妍夕不知道他为何要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见炎鸿澈推开了房门,朝着门外正守候的一身青色长衣,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猛瞪了两眼道:“孤王和王后会一起去林堡参加夺宝大会,就不劳烦先王送孤王的王后去林堡了!”
他故意将牵着顾妍夕的小手扬了扬,示意他不要在这里参合下去,知难而退。
顾淳眼眸中一闪而过淡淡的落寞,但是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道:“既然鸿王亲自送王后去林堡,那么本王也就放心了,告辞!”
炎鸿澈扬起鼻子,冷冷道:“不送!”
看着炎鸿澈这副吃醋又小孩子的样子,顾妍夕忍不住垂眸笑了笑。
“你笑什么?”
炎鸿澈睨了她一眼,罪魁祸首都是她,若不是她大声喊着要贤王在这里候着,能打扰了将她吃干抹净的机会吗?
顾妍夕神色淡淡道:“没什么!”
她望见玲珑和月蝶站在门边掩嘴偷笑,她清冷的唤道:“你们都给本宫进来,服侍本宫梳妆!”
月蝶和玲珑一听,忙止住了笑容,垂着双眸像是犯了错误似得,跟着顾妍夕进到了屋中。
看来刚才一定是惹的她家大小姐不高兴了,再加上鸿王霸王/硬/上弓没有成功,一定让她家大小姐心里更生气她们这连个买主求福的奴婢了。
顾妍夕见炎鸿澈这一次站在了门外,朝着玲珑和月蝶瞪了两眼,指着她们道:“王来这里了,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是存心想看到我难堪不成?”
玲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大小姐,奴婢以为你和鸿王好久都没亲近了,也许这样一亲近,鸿王就能记起你来呢,所以才没有叫醒你的!”
月蝶也觉得理所应到一般:“妍夕,再说了你们都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了情爱,也许才能感情更长久,所以妍夕你应该试着去爱下鸿王,说不定他会被你感动了,记忆起从前的你呢!”
顾妍夕面颊泛着红光,明明也是心动了,却非要装作镇静道:“好了,快帮我梳妆吧,不然王会等的不耐烦的!”
“是,大小姐!”
月蝶和玲珑都看得出,顾妍夕的心里还是有鸿王的,只要他们能破镜重圆,就算他们挨打挨骂,他们也心甘情愿。
一刻钟过后,顾妍夕这才从梳妆台前站起,在玲珑和月蝶的陪伴下,她施施然走出了屋子。
“王,我们走吧!”
一声宛若玉珠落盘清脆的声音想起,炎鸿澈回眸,望见她身着粉色霓裳,头戴紫玉花冠,身披粉色绣有桃花瓣的披风,披风上倾泻着她的万千青丝长发,在加上面容清丽,整个人如同站在桃花山中的百花仙子,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她抬起纤纤玉手,炎鸿澈抬起大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两个人手牵着手一同走出了客栈,让候在客栈外的鸿国护卫和沪城来围观的百姓,都不由得仰慕赞叹,这一双俊男美女、天造地设的璧人。
在到白马香车前,炎鸿澈将顾妍夕打横抱起,送上了马车,不知道多少围观的沪城女子见到后都羡煞了顾妍夕,每个人脸上都羞上了红晕之色。
马车之上,炎鸿澈的大手一直拉着顾妍夕的小手不曾松开,顾妍夕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暖,心中也温暖了起来。
她好想一辈子就这样牵着他的手走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澈,你真的愿意同我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两个人默默的相望,唇角都噙着一抹温暖的笑容,直到马车行到了林堡前停下。
炎鸿澈从白马香车上走下,接着将牵着顾妍夕的手,将她扶下了马车,两个人肩并着肩走进了林堡。
“这位姑娘,你的簪子掉了!”
一声男子清润的唤声,顾妍夕只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待回眸时,她怔然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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