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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穿今]将军的娱乐生活
  作者:西淅
  文案:
  名字能止小儿夜啼的女将军,连着最横的兵痞听了也腿肚子发软的女将军。
  长鎏,糙爷们似得活了十几年,止戈散马交了兵符以为终于能过几天消停日子,竟一朝穿越到了个被彻底炮灰了的小白花身上。
  这里……是另一个战场。
  长鎏头很晕,看着一茬儿比一茬儿能折腾,不想让她顺心的人。
  她手更痒……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女魔王穿到现代,展开黑色的羽翼,‘污染’整个世界的故事。
  1.非正统娱乐圈文,女主手黑心硬,爽文
  2.女主琴棋书画不通,歌舞不会,但是不影响她苏破天
  3.女主是个神经病,分分钟翻脸……
  内容标签:甜文 娱乐圈 时代奇缘 穿越时空
  主角:长鎏,夏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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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修文)
  这动静可他妈的不太像踢花轿的声音……
  她这几日都没休息好,丑时开始被人摆弄,数百名顶级绣娘赶出来的金缨络霞帔,层层叠叠裹在身上像是粽叶包馅,凤冠更是压的脖子酸痛。
  天策郡主今日出嫁,官道两边人头攒动都是来看热闹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队出行,只见这送亲的队伍后面,跟着一众肃穆的萧山铁骑,凯凯银甲反射出寒光,硬是把婚庆的喜气压低了三分。
  这是大凤朝最骁勇善战的精锐,自是威风凛凛,让人光是看着就从心底膜拜,又觉得心安,有了这些人,匈奴再不敢来犯。
  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
  爹是军功显赫的将军,娘是当今长公主,不过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新娘自身的战功。
  十四领军,数年战功累累,名字能止小儿夜啼。
  连着上京最不服管教的兵痞听了……那也得先抖两抖。
  天策郡主虽色绝殊丽,却没人敢多看一眼。当然不想活的自不在其列。
  大凤历经多年的战火,人丁凋零,正需休养生息。
  朝廷早前下了律令:女子十六不嫁罚六百钱,丈夫三十不娶其父母有罪 。
  长鎏时年十九,从前那是山高皇帝远没人约束,此次回京架不住一众贵女夫人的念叨 ,一天三轮的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那些人不肯善罢甘休,哭闹的劲头让人头皮发麻,她最怕这一套,想着轻易躲不开也就只好应了。
  天策郡主寻思成亲不过是将军府多了张吃饭的嘴……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今日便是挑好的良辰吉日,长鎏本想纵马前去新郎家,遭到众人一致反对,只好屈身进了花轿。
  八人抬的花轿倒是舒服,晃悠着她就瞌上了眼睛。
  ———
  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像在耳侧又似乎很远,眼皮沉重的怎么也掀不开。
  长鎏伸手想扶住轿壁,触手却不是木头的质地,她何等警醒,顷刻便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白色,触目可及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她此刻正趟在一张床上……
  不仅仅是头晕,而是浑身酸痛,这种感觉……像是又回到了边塞的战场,可是她月前不是递交了兵符了吗?
  这里如此诡异,难道自己被俘了?想到此处,长鎏心头一紧,便想起床探明状况,下一刻接触到被子的手指却是钻心的痛。
  十指连心,饶是她也倒吸了口气。
  这一痛,她便彻底的醒了。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右手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像是受了伤。
  长鎏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不过两炷香时间凤冠霞帔便不见了,自己反而身着从未见过怪异服装。
  门口没有半个把守的人,大概不是被俘……长鎏心里松动了些,开始细细打量身在之处。
  床前几丈的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匣子,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好能看清里面自己的倒影。
  虽然黑漆漆的,倒比铜镜照人清晰。
  在看清楚倒映出的人后,她呆在了那里。
  黑镜里竟是张陌生女子的脸。
  难怪从刚刚开始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分明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身体!
  难道是中了离魂邪术?
  正在诧异,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朝着她涌来,像是倒灌的湖水不给她片刻缓冲的时间。
  夏梵,二十岁……戏子?
  征战多年,长鎏的心智远比一般人坚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渐渐的就理清楚了头绪。
  这是类似于医馆的地方,夏梵,也就是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从高处跌落,被送来这里医治。
  可是为何?她并不夏梵!她怎么会变成另一个人?
  难道原来的她已经死了?现在是借尸还魂?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浮过,听到脚步声往这边过来,长鎏躺了下闭上了眼睛假寐。
  ———
  许植看了眼床上的人,回头问身后的护士,“她怎么样,手……灵活度会有影响吗?会留疤吗?”
  虽说手术很成功,只是伤在了手……怎么也不应该太乐观。
  “小拇指和无名指骨折,想要完全没有影响怕是不容易,不过表面和正常人看不出来区别,只是不能提重物,留疤是肯定的。”
  长鎏听到此处心头一紧,“自己”的手废了……
  男人表情露出些许疲惫,他看着床上的人,这人除了眉眼间有些相似,行为举止哪儿有当年静曼的半分影子……
  许植沉默了几秒方,对护士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房间又安静了下了,许植努力的透过床上的人去看另一个人。
  静曼,转眼静曼已经走了七年了……
  长鎏暗自琢磨这人问及病情,也就是说和夏梵关系不浅,大概可以信任,思及此处她睁开了眼睛。
  站在她床头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看着斯文,骨子里却透着股精明。
  许植见床上的人醒了也是一怔,护士刚刚还说要到了晚上麻醉的药效才会过,现在人却提前醒了。
  他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我安排你出国,你好自为之,当初要不是你母亲重病之际托我照顾好你,我……早不管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也收敛些。”
  语罢,许植上前打开了电视机,换到娱乐新闻, “你自己看看吧。”
  饶是长鎏再怎么博识,也被突然冒出人的黑镜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何物?竟然能口吐人言?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上面?
  许植见对方瞪大眼睛,以为是被新闻内容震惊到了,揉了揉鼻梁说:“你的公寓外都是记者,你不是一直闹着解约,公司那边已经答应了……赔偿金的事情我会帮你打点,我通知了你父亲,他明天有空会来看你……”
  剩下都话都模糊不清了,等她回过神,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那人的话,让脑子里另一个人的记忆渐渐的系统了起来,虽然依然零碎,却也拨开了些许的云雾。
  刚刚那个男人,是夏梵的经纪人。
  经纪人大概是类似于牙商,帮伶人戏子介绍客人和活儿,从中抽取费用。
  让她吃惊的是,戏子在这个地方竟很受推崇。
  电视机依然放着,长鎏眼睛不眨的盯着,直到护士小姐拿着晚餐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徐小岚看着安静吃饭的人也颇为意外,她也看过那些报道……病床上的这位倒是安静,对于传言没有多大反应。
  不知是心态好……还是心如死寂。
  等护士离开,长鎏试着动了动手脚,夏梵从高处跌落只是扭了脚,却被随之倾落下来的箱子砸到了手。
  思及此处,长鎏举起没受伤的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晃了晃,葱葱玉笋,一看便知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不同于她长年拿剑手掌都是茧,手背也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
  她试着聚气任督转足百会沉丹田,稍稍探了下,这具身体的资质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