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求婚这个问题,易珏天天挠头想,头发都要薅秃了,在警局问了一圈,得到的答案都有点差强人意,总觉得这样太过平淡了。
但他一个钢铁直男能有什么好想法呢,左右不过是买些蜡烛跟玫瑰,又计划着给她做一顿烛光晚餐,趁着气氛就把剩下的最后一步走了。
那一天,先是叫杨薇薇把人约出去了,自己在家又是下厨煮海鲜又是摆蜡烛的。
所以徐秋冉一进家门,就愣住了,被地上摆出心型的蜡烛吓到了,好土。
灯全都灭了,只有餐桌留了一个烛台,微弱的烛光照在易珏脸上,那张脸更加棱角分明了,眼神都是温柔的,捧着一束洋桔梗,立在她跟前。
“我觉得有点…”徐秋冉脱了鞋子,还光着脚站在玄关,刚要评价这个惊喜,嘴巴就给人捂住了。
易珏咬了咬牙,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就是不想听她煞风景的话,怎么也得让他把婚求完了。
“我知道这很土,但是我也想不出来好的惊喜了。”高大的男人连求婚都是这么霸道,直接把人的嘴捂上了,只许人家听自己说:“你不要嫌我不浪漫,我有认真做功课。”
“洋桔梗的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我会永远爱你。”
“晚餐给你做了海鲜,用来配我们上次买的那瓶白葡萄酒,我们约好的,都会一一实现。”
“我也不懂怎么挑戒指,跑了好几天,还是觉得最大的最好看,因为秋秋是我心里最亮的星星。”
易珏看着她的眼睛,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慢,又很清晰,打在她的耳朵里,通过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返还。
他拿出口袋里的戒指盒,打开后单膝下跪:“我可能很笨很粗鲁,但我真的很爱你,你可以嫁给我吗秋秋。”
徐秋冉的眼泪早掉下来了,捧着那束花哭得跟小孩一样,把手交给他,当左手中指套上戒指的时候,她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咽咽个没完没了。
他说了两次我爱你,一次是永远爱你,一次是真的很爱你,承诺和情感的表达交织在一起,虽然之前易珏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肉麻的话,都是用行动来告诉她自己有多爱。
但亲耳听到了,徐秋冉才知道原来这个闷声不出的男人,是真的很爱她,眼里的坚定和执着都要把她融化了。
易珏站起来要哄她,怎么这么爱哭,上气都要不接下气了,鼻头都发红。
徐秋冉一被他搂上就放声大哭,跳起来要他抱,一脸眼泪鼻涕往他怀里蹭:“呜呜…我…呜…呜呜呜…我…”
“你慢慢说,我又跑不了你。”易珏有点心疼了,舍不得她哭成这样。
把怀里的人托起来了一点,两人怀里还夹着那束花,横在中间。
“我也…呜呜…我…我也很爱你的…”徐秋冉伸手去搂他的的脖子,夹着他劲瘦的腰往上爬了点,沾了泪的唇印在他的嘴上,有点咸味。
易珏安慰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听她抽抽噎噎地说:“我…我以前不懂去爱…真的…真的好差劲”,他知道她是在说把自己推开的那次。
“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教我原来不用一个人去撑得这么累…谢谢你易珏…”徐秋冉渐渐止住了哭,吸着鼻子说话,隐隐约约还带着哭腔。
易珏把人稳稳当当地抱着,耐心地应着她,等她平复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把脸,哭得好丑。”徐秋冉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哭得脸皱巴巴的。
寸头男人亲了亲她的鼻头,把人放下来:“好看的。”
徐秋冉洗了脸还要回房间,翻出刚刚逛街被杨薇薇撺掇买的情趣内衣,轻薄的布料一手就能抓牢,左看右看都不知道该怎么穿。
硬着头皮穿了进去,觉得不太雅观,又在外面套了件他的衬衫,男人的衣服比较宽大,刚好可以遮住她的屁股,光着两条腿就出去了。
“秋秋,该吃饭了,不然要……”易珏刚把白汁青口端上桌,一回头就看见了厨房门口的人,一下子就哑巴了,后面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屋子里很暗,还没有把灯打开,全靠餐桌那点烛光,影影绰绰看她的身形,他的衬衣她穿起来太过宽大,只扣了中间几颗扣子,光一打过去,能看见曼妙的曲线。
易珏喉头上下滚动,看她慢慢把剩下那几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里面柔美的胴体来。
内衣很暴露,几乎只靠几根带子撑起来了,她想遮也遮不了什么,三角处是白色的蕾丝,半透明的材料使被被掩住的风情更加撩人。
他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看她身上的衬衣滑落,露出被细带包裹的身子来,奶白的皮肤被同色的内衣衬得越发细腻,能看到两点红与一点黑。
“我,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徐秋冉是真的很羞,但是是硬着头皮去做的,向前走了一步。
易珏看到这么个宝贝动了,条件反射抬手止住她的脚步,快速别过眼移开视线,胡乱地一口干了桌上的白葡萄酒,感觉嗓子烧得慌。
“不好看吗?你不喜欢吗?”徐秋冉有点心虚了,又上前了两步,她每走一步都走在了易珏心尖上。
可他反而往后退了,直接把一地的蜡烛踩灭了一半,视线却移不开了,徐秋冉感觉身上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在他目光下,自己比没有穿衣服还要羞人。
易珏不退了,看她赤脚走到自己面前,上下又打量了一番,看她姣好的乳桃儿被裹在薄薄的蕾丝布料,可以窥见挺立的奶尖,站定时两腿不自觉并拢,也掩不住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
他猛地伸手把人扯进怀里,摸着光滑的大腿,一只手就把她的臀儿托了起来,压在餐桌的另一头。
徐秋冉一紧张,腿夹着人的腰就被抱了起来,转过头来,就被压在了硬木餐桌上。
“我觉得这里…这里不太好…”她伸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衣领,不肯躺下来,又不愿让他直起身子,躲在他怀里不让人看清楚胸前的风光。
易珏到现在都还没说话,脸上的神情有点严肃,强硬地把她从身上撕了下来,压在桌子上使了点力气,一手去禁锢她的手腕。
她的腰被桌沿硌得生疼,没忍住喊出了声音:“疼,好疼!”
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点,完完全全躺在了餐桌上,是副玉体横陈的样子,他盯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
“你摸给我看。”易珏扯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把人的双腿扯开来,踩在桌沿,自己正正对着她的穴儿,能看见丁字裤陷进了臀缝中。
徐秋冉看他点了根烟,在自己腿心处露出那张刚毅的脸来,眯着眼睛吞吐烟雾的样子性感极了。
她不敢说不,这几天早在床上被他调教得什么羞耻心都没了,他发起狠来真的没日没夜地把她往床上压,非说多插插就松了,激烈的床事还提醒着她下体隐隐胀痛。
易珏烛台移近了些,誓要把她看得更仔细些,微弱的烛光给曲线姣好的胴体镀上了一层光,像一匹上好的丝绸。
徐秋冉还放不开,伸手去牵他放在桌上的手,易珏含了口酒来喂她,微酸的酒液在两人唇舌交缠间交换,有来不及咽下的濡湿了她小巧的下巴。
分开时,两人眼神都迷离了,唾液里都带着葡萄的香气,呼吸间晕染开极暧昧的氛围。
易珏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欲,瞳孔倒影着烛光,伸舌舔过下唇,一手按在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