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您别误会。这,这不是为了出行方便……”常平平想编,可是似乎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我们,我是表兄妹,现在成婚了。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习惯称呼哥哥妹妹的。”
木安疑惑的看着常平平,常平平也只能尽量的散发出诚实以及诚恳的笑容来博取木安的信任。
木安一甩手,道:“既然是夫妻,那便随你们吧。”
刚说完,那边主屋的瞎婆子叫道:“老头子,好了好了,叫客人吃饭吧。”
“好嘞。”木安转身回答道,然后看着常平平道:“你们也累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常平平为难的看了一眼轩辕默,咬着唇,说道:“我,我也不饿,您看我哥……不是,我相公,他这样,我怎么吃得下啊。”
可无巧不成书,常平平的话一说完,她的肚子便十分义气的出卖她,咕咕噜噜的叫起来。
老头差点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甚至连床上的轩辕默都差点笑起来,只是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并未被常平平发现。
木安憋着笑,道:“算了算了,看你这般……坚贞不渝,老头去给你拿过来便是。”
常平平立马笑着给木安又鞠了一躬,道:“多谢大爷。大爷您真是大好人。”
木安笑着挥了挥手,并未搭话。
不一会儿,木安端着一个大碗走了进来,碗里装了两个煮熟了的红薯,对常平平说道:“姑娘,我们这边穷苦人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你就将就将就吧。”
常平平懂事的接过碗,连连道谢。
待老头走了以后,常平平单脚跳到门边,隔着门缝偷偷看着木安进了主屋,这才将门栓插上。转而重新跳到了床上。
常平平抱着大碗,看着床上熟睡的轩辕默,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是你害的,我现在饿死了,可是我不敢吃。”
轩辕默闭着眼睛,心道:该吃的时候不吃,不该吃的时候乱吃。
这边常平平又说道:“你说我要是吃了,万一被毒死了怎么办?”
轩辕默心道:杀你也就两刀的事情,还用得着下毒?浪费毒药。
“你说我是吃呢……还是不吃呢?”说着,常平平还吞了口口水。
轩辕默心道:和这种白痴在一起,真不能将一切都交给她。
“唉,他要是要杀我们,在我睡着的时候两砖头就把能把我拍死了,没必要大费周章。所以,应该是能吃的吧。这个木安应该还是好人吧?是的吧?应该是的吧?”
常平平端着碗,看着里面的红薯。一直在说可以吃的话,可又一直不敢下口。
轩辕默叹了口气,心道:这个女人的话怎么那么多。还有,之前说谎似乎都不带脸红的。
“算了,还是吃吧。”
下定决心,原本就迫不及待的常平平立马就拿起红薯咬了下去。不一会,两个红薯都被她吃干抹净。
再看旁边的轩辕默,常平平带着歉意的说道:“轩辕默,不好意思啊,等你醒了,我再去给你问他们要。我实在是要饿死了,你是知道的,我一顿不吃饿得慌。”
说是这样说,常平平看着‘昏迷不醒’的轩辕默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
常平平将手搭在轩辕默手腕上,学着苏林他们的样子给他把脉。
果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要不,看看其他伤势?
想至此,常平平不顾自己的脚伤,将轩辕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了下来,直至轩辕默敞开小麦色的酥胸。
好消息是,纵然轩辕默的衣物上面有打量的血迹,但他身上有什么伤口。坏消息是,常平平看着轩辕默红果果的上半身,竟然有点收不住口水。
“吸。”常平平将漏出来的口水吸了进去,干脆闭上眼睛,将轩辕默的衣服帮他穿回去。嘴里不停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轩辕默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特别是常平平不小心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更是如燎原的火焰一样拂过一般。带着一种冰凉却又火热的交织,燃烧着那一寸皮肤。
轩辕默微微睁眼,就看都常平平闭着眼睛,表情夸张的碎碎念着。手指成兰花指,拈这他的衣物,小心翼翼帮他合拢。
昏暗的光线先,轩辕默竟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开始有了反应。
轩辕默不禁苦笑,这到底是要考验常平平,还是要考验他自己?
待常平平终于穿好以后,常平平这才睁开眼睛,满意的看了看被她穿得歪七扭八的衣服后。就撇见了床角有个木盆,盆边上搭着一张灰不拉几的帕子。想来洗脸只用。
虽然知道是别人用过的,而且还脏。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常平平还是认命的跳到床边,弯腰拾起木盆,打开门,朝着院中角落的井走去。
主屋此刻亮起了灯,大概是听到了常平平他们房间门开的声音,老头问道:“姑娘,是你吗?”
常平平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边走便回答道:“是我。”
“这么晚了,这么出来了?”
“没事,大爷,我就打点水。”
“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不用,大爷,您早点睡吧。”
“好好,姑娘,你可要小心啊。”
“没事没事。”
说话间,常平平已经来到了井口。以前姥姥家也有一口井,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干掉了,也就顺势被封了起来。还记得小时候每次暑假去姥姥家玩,特别喜欢在城里买很多西瓜去。然后将西瓜丢在井中泡上两个小时,拿起来特别脆,也特别甜。
后来井封了,姥姥家也买了冰箱,但就是没有在井里面冰镇的好吃。
常平平一边想着,一边将打水的木桶丢到井中,左右摇晃,熟练的打上水倒在盆里。只打了半盆水,常平平先是将盆和帕子都好好的洗了个遍,然后倒了水,才重新打了本盆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