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看来,即便是白兰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化解。那样的话,在哪里根本没关系。
而且……一方通行也要忍不住了。
自从踏入这个房间的第一步开始,身体就在一直不断的叫嚣着要获得那一股力量,而这种渴求在他握住了玛雷指环的时候更是到达了顶峰。可以说依旧能够保持着【他人看不出来异样】的状态,几乎已经耗费了一方通行全部的自制力。
白兰的话像是打开了那最后的阀门。一方通行毫不犹豫的就捏碎了手中的玛雷指环,紧接着魔爪继续伸向了桌子上的彩虹奶嘴。
七的三次方化作了最精纯的力量涌入了他的身体里面,充斥着四肢百骸。如果白兰和一方通行现在不是在这一栋酒店里面,看不见外面的话,他们一定可以发现现在天空之中,那才刚刚消失了没过多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一次的出现了。
而且这一次,那一柄剑给人的感官更加的巨大,也……更加的凝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几小时前做一个对比的话,总会觉得那一柄剑的周身似乎萦绕着七彩的光芒。
噫,这可就有点玛丽苏了。
当七枚奶嘴也尽数被一方通行吸收了力量之后,白兰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从沙发上面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上上下下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他。那眼神赤裸裸的,像是恨不得把一方通行的一副全部都扒掉然后仔仔细细的查看他的身体究竟有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白兰真的想上手的,只是退散于两个人之间武力值的悬殊而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可以想见,如果一方通行不是拥有着这样的实力的话,想必他一定会被白兰直接绑到手术台上面然后兴致盎然的给解剖了围观的吧。
毕竟……就算是现在,白兰要溢出来了不是么?
大概类似于狗狗看到了骨头的那一种。
一方通行被白兰盯的一阵恶寒,他伸出手来,一把推开了白兰。
“呜哇,你这可还真是用完就丢啊。”
某个人很无耻的给自己加戏,就算没有应景的“嘤嘤嘤”几声,他也依旧表现的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深闺怨妇,其戏精程度令人发指。
然而一方通行一点有不为所动……因为太宰治也只一个这样子的戏精。
这么看起来的话,太宰治和白兰相互之间看不顺眼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同性相斥,面对着一个很多方面都跟自己有不小的重叠的家伙,能喜欢的起来就是有鬼了。
“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
白兰就差去拿支笔拿张纸记下来了。
一方通行微妙的觉得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问题是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被占了什么便宜。
“不,没有。”
一方通行冷酷无情的回答了白兰的问题,就打算离开。
……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很像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天空之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又或者说……不仅仅是人类。
当威兹曼终于结束了和太宰治之间令人心累的对话走出了咖啡厅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天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第二眼看到的是一道雪白的残影。
“……哎?”
他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惊叹声,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这两种现象中的那一个在惊讶。
“小a他那把剑怎么又出来了?”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
而威兹曼还在纠结之前的那一道白色的残影。
其实如果眼睛跟上了节奏的话,就可以看清楚那一道白色的残影实际上是一只雪白的毛绒生物,长相奇异,似狗非狗,又似狐非狐。
“嗯?”
威兹曼总觉得自己一定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一只生物的,所以才会无比的眼熟。但是,或许是因为过去了太久太久的时间,他一时半会儿是真的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么、自己又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看到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威兹曼迈开腿来,想要去追上那一只生物。
那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他一定曾经见过的!
在追着跑了有半条街之后,威兹曼终于想起来那是个什么。
一声“卧槽”脱口而出,威兹曼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想起来。
那个、那个……那个不是当年的无色之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