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特也顾不得对方如何,直接向着楼顶疾跑而去。
他快步到了楼顶,用望眼镜看了几眼。
起初,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有几片区域都被炸毁了,这让他内心感到无比的心痛。
正当他愤怒的发誓欲将那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时候,那望远镜的镜片里突兀间出现了一张面孔,对的,这是一个亚洲人的面孔,他正对着望远镜淡淡地微笑着。
“啊!怪物!你这该死的怪物!”
这突兀的一幕吓得哈布特双腿发软,直接将手中的望远镜都弃了出去。
即便他是心里承受能力极强的军火贩,可是也经受不住这等精神上的摧残。
很快的,他就冷静了下来,脸上马上流露出一抹阴狠之色,直接下令道:“听好了!给我一切代价杀死这混蛋!”
在布哈特的下令过后,庄园内很快便响起一阵阵轰鸣之声,紧接着,那一架架的武装直升机腾空而起,他们盘旋在半空中,然后锁定了韩逸飞这个目标,疯狂地向着他发射子弹。
那子弹入牛毛雨一般地倾斜而下,韩逸飞却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随即凝聚出真气的剑光,那犀利的剑光横扫而出,那些飞射过来的子弹统统被弹了回去,连同那几架战斗机也直接被这剑光削成了废铁。
“妈的!该死!杀了他!快杀了他!”
布哈特发出了惊恐地嘶吼,看着韩逸飞如此的变态,他的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安。
他感觉到了久违的一种情绪。
恐惧。
他十分清楚,倘若不尽快将这个家伙杀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也来不及多想这样的变态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直接对着对讲机歇斯底里地下达命令。
轰!
天空之中响彻起了两道响声。
韩逸飞抬头望了一眼,只见有两架喷漆战斗机从外面飞了过来,它们将目标锁定了韩逸飞,直接冲着庄园发射出了小型导弹。
轰!轰!
像是生怕一颗导弹没办法将韩逸飞轰击而死,于是那两架喷漆战斗机又接二连三的向着韩逸飞发出了好几颗导弹。
这么多导弹的威力,几乎都能够将这片庄园轰成渣了。
见到那两架喷漆战斗机,韩逸飞还是颇感意外的,想不到这布哈特比那些国家的国王还难搞定。
不过,他并没有惧怕,反而感到更加的亢奋。
直接跟战斗机战斗,在此之前可都还没有遇到过呢。
韩逸飞面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随即他动了,他快速地疾跑着,那速度简直不可思议,就如同是风一样的魅影。下一刻,他脚底奋力一踩,以一处别墅为跳板,整个人直接纵身跃起,那一跃,如同火箭发射一般,窜出了数百米之外。
咻!咻!
腾在空中,韩逸飞用真气稳定着自身,保持足够的方向和平衡,同时用那真气凝聚出一道道的剑光,那剑光漫天纵横,袭来的无数导弹都瞬间被剑光阻挡了下来,那导弹尽数在半空中爆炸,不过却是伤及不到韩逸飞分毫。
一股冲劲!韩逸飞整个人依旧在往上窜。
距离那一架喷漆战斗机越来越近了!
那喷漆战斗机的驾驶员似乎也慌了,立马改变了飞行的轨迹,然后欲要再次向着目标发射导弹。
可是,却还是慢了一拍。
彭!
韩逸飞那凝聚着黑光的一拳直接轰向了那架喷漆战斗机。
哐!
巨大的响声在空中响彻,那一架兼顾的喷漆战斗机直接被韩逸飞这一拳打得凹陷,不,不是凹陷,而是从两侧穿透出了一个巨洞。
然而,这还没有完。
只见韩逸飞窜到了飞机顶部,直接猛地一踩,那架喷漆战斗机直接坠落了下去,而他整个人直接向着另一架喷漆战斗机袭去。
哐!
又是一拳!
这架喷漆战斗机直接泛起了火光,在半空之中炸裂了开来,而那架被穿透坠落的喷漆战斗机也发出了一阵爆炸!
就这样,这两架牛逼哄哄的喷漆战斗直接被韩逸飞徒手两拳打爆了!
“战斗机?也不过如此。”韩逸飞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在此之前,便有手底下的人汇报说这个变态能一拳把坦克打飞。
起初布哈特根本没有相信,而且对此还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什么人能够牛逼到打爆坦克?完全就是在放屁!
如今此刻看到对方两拳直接将两架喷漆战斗机击毁,他被吓傻了。
这家伙绝对是撒旦转世!
他是恶魔,不可能是人!
“法克!混蛋!这该死的怪物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布哈特身子往后了几步,紧接着直接踉跄的翻滚在了地面。
他虽然心中感到万分的惧怕,但也十分清楚,这个怪物已经不是自己所能对付得了的了。
于是,他也顾不得其他,已然开始落荒而逃。
手中的对讲机紧紧地攥着,一边跑着一边对着对讲机下令:“你们……快给我拦截住这个怪物!”
布哈特那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的厉害。
他的那些手下虽然也十分惧怕韩逸飞,但是又不好违背布哈特的命令,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去进攻,那些坦克战斗机都被韩逸飞打爆了,接下来他们派出的机枪队更是显得无力。
哒哒哒!
子弹无止无休地扫射着,却被韩逸飞随手一道剑光直接在半空中斩成无数片。
同时,那些开枪扫射的家伙也尽皆身死!
又有一个戴着防护面具的小队出动,他们向着韩逸飞投掷出了烟雾弹、闪光弹、毒气弹以及手榴弹。
彭彭彭!
爆炸声不止,庄园内更是硝烟弥漫,那浑浊的烟雾散发在空气之中显得格外的刺鼻。
各种手弹的轰击之后,韩逸飞所在的方位似乎没了动静。
那些武装者也看不清眼前的情况,他们相互对视了几眼,面面相觑。
“那怪物……死了吗?”有人弱弱地出声。
“不知道。不过真希望他被炸死或是毒死了……”
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已然没有了最初的笃定与不屑,仅存的只有恐惧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