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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言情 > 焰少爱妻成狂 > 第2章 合房!
  吴妈把叶惠心带进了一间宽大的浴室,那里早已等候了好几个丫头模样的人。
  年纪与她相差一般无二,望着浴室飘着水蒸汽的热水,再看了看这几个丫头,当丫头们笑容可掬,伸手过来剥她身上的衣衫时,她别扭地退开。
  “我……自己可以。”哇靠,连衣服都要别人脱,澡也要别人洗,她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能够毫顾忌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若无其事,她做不到。
  “叶小姐,没关系的,都是女人。”吴妈笑嘻嘻地劝解。
  “玉树,赶紧的,动作迅速一点,叶小姐肌肤虽玉润,却不太光滑,替她补补水。”
  说完,吴妈喜孜孜地离开了。
  叶慧心想推拒,想让几个丫头出去,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力去命令人家呢,再说她们能听她的话吗?
  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脱掉自己的衣服,跳进了浴池,把身子隐没在热腾腾的温水中,不论丫头们做什么,尽量做到漠视,不一会儿,她的整张脸孔就泛着一层透明的红晕。
  姑娘们拿起她的玉臂,不知道在她手上拍了什么,当也洗净身体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脱了一层皮。
  整个身上也香喷喷的,挣扎了半天,感觉毫无作用,只好作罢,只得像一个木偶一样任这群丫头摆步。
  当她被她们穿上衣衫,整人身体开得时喷喷后,被送地一间房。
  古色古香的欧式雕花大床,纤尘不染的房间,她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了母亲,她势必要承受这一切。
  “叶小姐,放心,今晚过后,夫人就会打一部份钱到你账户上。”吴妈端了一盘红枣与花生进来。
  抓了一把红枣塞进她的玉手里。
  “叶小姐,不要怕,我们夫人很好的,少爷也很帅,你绝对不会吃亏,女人嘛,终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子。”
  吴妈劝说了两句,最后说:“叶小姐,祝你与少他能花开并莲,生下大胖小子,为焰家传宗接代。”
  在吴妈走至门边的时候,叶惠心抬起了头,前所未有的惧怕立刻就笼罩着她,她喊:“吴妈,你们少爷会不会很凶?”
  “呃!”吴妈想了想后笑说:“他脾气有些古怪。”见叶姑娘低头不语,她再次道:“放心,你这么天生丽质,他爱你还来不及呢!叶小姐,想想你的母亲吧!如果没有这笔钱,你母亲的手术就没办法去完成。”
  吴妈的话如一根针一样刺进了她的心里。
  是呵!为了救母亲,她甘愿承受一切!
  吴妈走了,整个房间空空荡荡,陌生的房间,等会儿会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史料未及,好似做梦了一样,是这么不真实。
  这个陌生的房间就如一个虚幻的梦境,是的,正如吴妈所说,焰家很有地位,在京都权倾一世,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反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一直期待着就如小说里的白雪公主一样,有一天,能牵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共赴婚姻的殿堂。
  然而,为了母亲,她却要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没有爱情,她是一个坏女人,甚至卖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一丝苦涩在她心头蔓延而升!
  一间卧室里,焰骜正低头翻看着一些军事资料,等身体稍好一点,他就会回队伍里去。
  “少爷,这是你要的甜汤!”吴妈端着一碗汤小小冀冀地走进来,放到了他手边的桌子上。
  “嗯!”焰骜端起吴妈送过来的甜品,一口气喝了过精光。
  “吴妈,你煮的甜品越来越好吃了。”
  得到少爷的夸奖,吴妈十分高兴,轻问:“少爷,要不要再来一碗,厨房里多着呢!”
  “不用了。”焰骜将空碗放回到吴妈手里木质托盘中。
  “少爷,夫人让你等会儿去三楼的玻璃房。”
  吴妈小心警慎地传达着夫人的话。“做什么?”这老妈真是的,神神秘秘的,她又不住那个房间。
  “不知道。”吴妈摇了摇头,离开时,还不忘嘱咐:“你一定要去噢!”
  “知道。”焰骜有些不耐烦地爬了爬额角的头发。
  吴妈走了,焰骜看了一会儿书,撑起身走向门边,很快地,他来到了玻璃房边,轻敲了敲门,可是,半天没人来开门,他觉得有些奇怪,便伸手推门,没想到,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所有物品也摆放的很整齐,只是,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一件非常透明的睡衣,虽然是坐着,可是,也能够大致看得出女人曼妙身体曲线,焰骜的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蛋上。
  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口,柳叶眉,皮肤光洁如玉,无可厚非,是一个极致的美女。
  见他进来,明显被吓了大跳,女人如惊弓之鸟一般从床上弹跳起来,见到他的那一刻,眼神中有慌乱,有不甘,看得出来,五指收握成拳,看得出来,也在挣扎,是被逼的吧!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由于心里烦,又见她穿成这个样子,焰骜十分不友善地冲着她嘶吼。
  “我。”面对男人凶巴巴的质问与嘶吼,叶惠心感觉自己是有口难开,原来,他们并没有给他讲这件事情,整个交易中,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她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是谁,又是在这儿做什么,要怎么样,他才能够接受这桩荒唐的婚姻。
  焰骜见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话来,一记清脆的锁声入耳,他跑了出去,拉了拉门,被锁住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今晚,是要让他与这个女人睡在一起了。
  “吴妈,开门。”他拉大嗓门儿喊,并努力地拍打着门拴。
  “吴妈,开门,信不信我把门揣开。”不论他喊声有多大,可是,外面的吴妈却一声也不啃,送完甜品,她应该就一直呆在屋外没有离去,见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由于自己心烦意乱,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察觉,等他进了这间玻璃房,她就立即扑上来将门锁了,还真是一个周密的计划,陷害他焰骜的周密计划。
  尽管他很狂怒,他怒火中烧,可是,吴妈一直就无视他的怒气,因为,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
  走回房里,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女人身上。
  “你跟我滚,跟我滚出去,滚啊!”
  可是,无论他如何叫,如何吼,叶惠心小姐动也动地僵站在屋子里。
  只是张着一对圆溜溜,乌俏俏的眼睛凝望着他。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这么冷的天,要让他睡地板不成,他虽憎恨这个女人,可是,他向来都有君子风度,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滚在大床上,然后,让她一个似玉的姑娘去睡地板,他做不到。
  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焰骜急火攻心,捞起一个枕头砸到地面上,也许是有先见之明,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几经琉璃台以外,根本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砸碎的瓷器或者家具,他只能拿着枕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妈给了你多少钱?”待自己冷静下来,他询问着她。
  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做,老妈到底给了她多少的钱,气死他了,这个世间上见钱眼开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叶惠心在眼中,就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拜金女孩。
  “说啊,她给了你多少钱,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见女人咬着红唇不说话,焰骜的脾气蹭的一声就上来了,他向她走过去,倾刻间,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山一样将她笼罩,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
  “说!信不信,我掐死你!”伸手,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她的下巴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迅速入往下陷,他再加重力道,紫青渐渐从她玉润的肌肤边缘漫了出来。
  扬起长睫,叶惠心勇敢地直视着眼前这个怒气腾腾的男人!
  即将与自己婚配的男人,是的,正如吴妈所说,他长得很帅,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相当的好,体魄也很健朗,就犹如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也许男模都没有他这般气质!
  他的眼睛虽冒着熊熊火焰,却仍然让她感觉如一口枯井,没有尽头的枯井,而她这一辈子也走进去的枯井,这本来就是一桩荒唐的婚姻,荒唐的交易。
  “你可以选择,而我无从选择。”叶惠心拍掉了他按压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掌。
  猝不及防中,她抓起了他的手腕,俯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也没权利这样做,目前,母亲还躺在医院里,需要钱救治,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没钱就要受他作贱,他有火可以冲她发,那么,她心里有怒,又该向谁撒,并不是只有他才有脾气。
  不去管会有什么悲惨的后果,总之,在看到男人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齿印时,惠心的心里涌起了几缕爽意!
  “你敢咬我?”
  “是你先动手的。”姑娘不怕死地回嘴反击,大不了离开这个臭男人,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居然把她下巴都按青紫了。
  ……
  主卧室里
  飞儿沐了浴,坐在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瓶子,将白色汁液倒进了手掌心里。
  再将汁液扑在了自己的脸孔上,然后,不停地拍打着。
  空气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君煌,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美了容,她走至床边,一把将焰君煌手中的报纸夺走。
  十八年岁月的光阴并没在焰君煌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除了五官轮廓更成熟以外。
  “什么日子?”见老婆大人如此神秘,焰君煌暗自在心中猜测:结婚纪念日,不是,他们也没有一个人过生日,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感觉都不是什么隆重的日子啊。
  “你儿子结婚了。”飞儿向他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今天晚上是你儿子的新婚之夜。”她刚和听了吴妈的报备,心里真是乐坏了,他小子生气了,拍门,摔东西,幸好,她早有先见之明,让吴妈把所有的器皿全搬走了,否则,他那牛脾气,把东西全砸到地板上,他怎么过新婚之夜嘛。
  “他与谁结婚了?”焰君煌真是有些好奇,也没听说儿子交女朋友,这项消息如一枚炸弹一样,让他措手不及。
  “一个非常懂事乖巧的姑娘。”
  提到为儿子挑选的妻子,飞儿有些沾沾自喜,她可是眼睛都挑花了,才从那么多的佳丽中选出气质干净的叶惠心,这几天眼睛都挑花了,累得几乎体力不支,就是在操心儿子的事情。
  “她们领结婚证了?”焰君煌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飞儿灿笑着给凑到了耳边,悄然耳语一阵,本以为焰君煌会高兴,没想到,俊美的脸孔倏地一沉。
  “胡闹。”焰君煌厉责飞儿。
  “如果没有结婚,就让她们同房,还强行让她们呆在一间房里。
  ”焰君煌,你儿子的身体你不清楚吗?谷鹏飞说,那玩意儿长不出来了,难道你想让焰家断子绝孙吗?“
  见老公不同意自己的做法,飞儿也垮了脸,娘的,她为这个家都操碎了心,还样子吼她。
  ”也得要人这姑娘愿意才行,这样做是犯法的,飞儿,我们不比其他一般普通的人家,你知道军区有多少双眼睛都望着我们哪。“
  他们夫妻可都是公众物,万一被谁抓到了把柄,他们可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他也只是在保护这个家而已,见老婆大人生气,焰君煌只得软下了声音,细心地劝说。
  ”等叶小姐怀孕后,我就让他们去领结婚证。“
  她儿子天生只有一颗那玩意儿,正常男人都是两颗,以前她一直没有发现,直至七岁那年,她才把他送去医院检查,医生给她说,也许后期可以长出来,可是,这么多年了,她让多少的名医瞧过他,让了吃了多少的名贵药,中药,西药,各国生产的,全都吃了一个遍,但,仍旧长不出来,她有什么办法,自从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儿子经常郁郁寡欢,久而久之,就愿意与女孩子亲近,女人碰他一下,他就视人家为洪水猛兽一般,这样子下去,他可还要幸福可言,她也是急疯了,才会出此下策。
  ”可别委屈了人家姑娘,对外声称,骜儿与她是领了结婚证的。“
  ”知道。“见老公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飞儿包着他,一枚又一枚浅浅的吻落至他的额头上。
  ”叶惠心很静,很柔,我感觉她的柔能克骜儿的刚,如果骜能与她培养出感情,发生奇迹,那么,我死也无憾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死字。“焰君煌最不乐意听到这个字,给了老婆一记深吻,喘气着将一根食指压在了飞儿的红唇上:”我们都要好端端地活着,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孙子出世,孙子的孙子出世,四世同堂啊!“
  ”去,那不成老妖怪了。“
  谁愿意活那么大的岁数,牙齿都掉光了,白发苍苍,就发似一个老妖婆一样,岁数活大了,生活也不能自理,她才不要遭那份儿活罪!
  ”你老了,我跟你当拐杖!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的嘴就是你的嘴……“
  ”得,一大把年纪了,你恶心不?“飞儿笑老公嘴贫,没想到,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顺势压上了她身。
  开始在她身上乱啃,听闻着空气里传来气喘如牛的声音,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
  ”我在想,再过十年,你还会有没有这样的体力。“
  ”等着,八十岁也还能将你吃过干净。“
  ……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焰骜站在窗口,窗外慢慢地飘下着雪花,不一会儿,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昨天就有天气预报说,最近两天有寒流袭入,可能会降雪,气温突然降到了零下几度,这么冷的天,老妈居然舍得拿走摇控板,甚至还拔了电源,瞟了一眼墙上空调挂机,再把眸不移向了僵坐在床上女人,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睡衣,早已冷得瑟瑟发抖。
  蜡火中,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清晰,可见,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即然是为了钱同意母亲这种荒唐的交易,那么,他也没必要去怜香惜玉,这样想着,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转身爬上了床,不理坐在床沿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见她快冷成了冰雕,焰骜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多少多出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很不自在,身体开始燥热,无比地燥热,明明刚才还感觉很冷,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如一团火,这团烈火就快将他整个焚烧,刚硬如铁的身体,让他忽然间明白先前吴妈送给他的,不单单只是一碗甜品,应该还掺了其他某些特别的东西,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这样难受,好似憋着一股子火,身体里的血液在滚烫,逆流。
  真是设计的天衣无缝,他不得不佩服老妈了,居然让吴妈给他喝了那种药!
  睁开眼,视线凝向僵直的背影,弧度优美的背影好像在耸动,看得出来,她正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女人在哭吗?
  她的身体应该是正常,望着她美丽的背影,朦胧的蜡烛灯光,再加她裹藏在睡前中漂亮的身段,都是催情的毒药,渐渐地,额角掺出了细汗,理智在刹那间崩溃!
  他从被窝里窜起身,一把将女人拉了过来,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了她。
  他自认为自制力很强,吴妈到底给他下了多少的药,才让他失控愤怒到如此地步!
  惠心抬起头,裂开的身体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断颤抖。
  可是,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咬着红唇承受着。
  张开双瞳,笔直地望进了她的眼里,一对如清泉般的双眸,望着她,械冲直撞之时,他喊”这就是你贪慕虚荣所要承受的代价!“
  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惠心上角没落,仿若珍珠,这滴珍珠毫无预警地砸进了焰骜的心海,无声溅起了片片碎碎的浪花!
  那一夜,他如虚索的一匹藏獒,而她不论他如何凶猛,都咬紧牙关坚强地承受,正如承受自己悲苦的命运。
  清晨,红光万丈,强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屋,在窗户下拖出一道道隐隐绰绰的光影!
  男人张开眼,没想到女人也在同一时间张开,两人赶紧跃起身,醒来后,居然在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感觉好不习惯,尤其是在经历火热缠绵后!
  女人火速起身穿衣,男人望着她纤背上青青紫紫吻痕。
  这才惊觉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么禽兽。
  ”对……不起。“他徐声道着歉,这辈子,他焰骜从没向任何人道过歉!
  叶惠心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是这里的皇太子,无需向一个侍寝的女人说这种话。“
  语毕,女人着装完毕,给了他一记冷漠的背影,转身出去了。
  没时间哀悼自己的贞节,惠心几乎是逃也似地狼狈离开,她没办法面对这个陌生而又霸气的男人!
  皇太子,侍寝?这女人在说什么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被子掀开,意欲起身,看到床单上那抹鲜艳妖冶的红,焰骜整张俊颜表情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