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两年前,真相出墙来(2)
深夜,电脑屏幕散发出炫目刺眼的光芒。1
【内战一触即发,为了实现国家政权统一,国防部长曲良武声称奉了总统密令,于12月18日凌晨一点,召集有着丰富经验的超级特工25名,意欲对右翼分子头目楚明翰进行暗杀。经过5天周密部署,特工队于12月23日下午15:36分对楚明翰暗杀成功,但在撤退途中,被右翼分子发现围攻,激战之下,21人中枪死亡,4人举枪自杀。】
白素手脚发凉,只因4人自杀名单里,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徐凌溯。
她把这个发现用电子邮件方式告诉给了陈希。
陈希字里行间里透露出愤愤的恼怒,她说徐凌溯是不会自杀身亡的,她了解自己的丈夫,在她怀孕待产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选择自杀,若说牺牲的可能性还大一些榛。
用陈希的话语来讲,此举完全是在欲盖弥彰。
陈希说:“公海遇难,被S国定案成恐怖袭击重案。隔天凌晨就传来曲良武引咎自杀的传闻。我一直觉得曲良武之死,透着诡异。”
陈希说:“这些年来,我长期派人盯着曲家,发现曲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笔钱流入账户,价钱不菲。更何况其弟曲海音仕途一路扶摇直上,稳坐外交部长多年,可见有人在暗中不辞辛劳的扶持他……一年前,我曾安排人进入曲家做事,那人告诉我,有一次她经过书房时,因为门没关,她无意中听到曲海音在讲电话,好像朝对方唤了一声‘小哥’。仪”
白素当时觉得头发懵。小哥?
疑惑间,只见陈希的字迹在电脑上缓缓浮现。
“曲家共有三兄弟,老大身为特工,执行任务时为国牺牲。老二是曲良武,老三是曲海音。我当时也觉得奇怪,那个小哥指的究竟是谁?后来我深入调查,这才得知,这声小哥是曲海音对曲良武的称呼。曲海音习惯把二哥叫成小哥。我百思不得其解,曲良武不是死了吗?那曲海音口中的小哥又是在叫谁?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大胆的臆测,那就是曲良武当年根本就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被国家隐姓埋名藏了起来。1”
白素如遭雷击,没死吗?
最后,陈希说:“素素,曲良武究竟有没有死,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挖开他的坟墓,就能知晓事情真相。你身份不同,你若寻找名目迁坟的话,不会有人敢非议,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挖坟此举势必会引起当局怀疑,白素离开温岚家中,没有让温岚再插手此事。
当骨灰盒出现在白素面前时,白素戴着白色手套蹲在漆黑阴森的墓园里,指尖搓着骨灰,然后放到鼻端轻轻闻了闻。此举吓坏了挖墓工作人员,他们大概觉得白素竟然对骨灰如此不避忌。
白素蹲在那里,回头看了看工作人员,声音闲适:“此事不宜声张,当各位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时候,不妨多想想我背后的总统阁下。”
看到他们煞白不安的脸色,白素微不可闻的笑了笑,看来权利真的是个好东西。
趁他们不注意,拿了少许骨灰装入塑料袋,白素开车连夜去了鉴定科。
果真不是骨灰,而是“人造骨灰”,足以以假乱真。
得知消息,究竟该喜,还是该怒。
这么说来,曲良武真的还活着,他若活着,只要能够找到曲良武,就能指认楚修文,但曲良武究竟被国家藏在了哪里?
白素最先想到的地方是基地,偌大的地下王国里,囚禁了不少特工和有身份,但却背叛国家的政要高官。因为掌握国家~机密,所以只能独间囚禁。
前往基地,但却一无所获,可能那几日心急如焚,上火所致,白素牙龈疼痛,去了一次医院,牙痛症状这才缓解。
如此这般,陈惠找到了白素,言词间逼迫白素主动跟楚衍提出离婚。
递交离婚协议书当天,她回到了白家,谢绝所有电话,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一夜。
出事那天,牙龈再次疼痛不已。
晚上七点半左右,天已经黑了,白素从司机手中接过车钥匙,开车前往医院,车行半道,殊不知汽车早就被人做了手脚。
后来她才知道,有人通过汽车内的车温调节系统,将一种神秘气体送进了车内。
那是一种催眠气体,白素开车的时候,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等车进~入隧道时,白素无意中从后车镜里看到有车忽然加入单行道,顿时察觉情况不妙。
白素当时反应迟钝,虽然及时加速,但后面车辆却像疯了一般踩着油门,紧追不舍。
白素狠狠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血腥味在唇齿间游走……
但白素那天却最终蓦然刹车,只因前面有一辆车横在那里,挡住所有车辆的去路。
西装革履的装扮,正堵在路口灰头土脸的修车。
那一刻,念头电闪雷鸣,不是没想过此人极有可能和身后人是一伙的,但如果是国民,此番撞上去,前面修车之人必死无疑。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一直在彻查当年事情真相,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双手上也沾满了无辜国民的鲜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她,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该心存善良的。
车门打开,那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绑匪,人人手中拿着武器,那些武器,没有人比白素更加熟悉。
有几人手中拿着的KT896灭音枪,还是她绘图发明的。
当白素看到前方修车之人掏出冲锋枪对着她时,白素很想笑……真可笑。
她知道此番在劫难逃,按下车门锁,拿出手机给陈希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曲良武还活着。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无路可走,剩下的路望你一路走好。”
发信息的时候,已经有人拿着大锤开始重重的砸向挡风玻璃,玻璃凹陷进去。
白素忽然觉得平静无比,靠着椅背,不紧不慢的删掉所有来电和短信信息,然后抽出手机卡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眼前开始模糊,催眠气体和她的意识正在进行一股生死拉锯战,她忽然意识到此番睡过去,她只怕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砸吧,最好把所有的不堪和丑陋在暗夜里砸个稀巴烂。
真是一群作案高明的绑匪。
分别有车挡住两端道口,两辆车都以修车为目的阻止别人进~入隧道。
出口位置,早已有车拦在了那里,至于入口位置,一旦白素汽车和作案汽车开进隧道,那辆车便会效仿出口汽车,以修车为名目,阻挡别人开车奔进隧道。
但凡事总有例外。
白素又怎会想到,她走的太急,忘记带钱包,白荷开车紧随其后。入口弯角处的车辆因为等候多时,一时没办法发动引擎,这才致使白荷开车也进了隧道。
那天,白荷在隧道里,见那么多人从车上下来,围住了白素的车辆,于是一人生死,转瞬间演变成了两人生死。
那天,白素手中反复摩擦着手枪,并不是自杀,而是已经准备好了背水一战。
横竖一死,人要死得其所,但她听到了白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些人手中有白荷,于是就连死前反抗甚至都是一种奢望。
白素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在众人逼人的盯视之下,举起双手,手枪挂在指间,她缓缓弯腰,利用惯性,将手枪滑到了他们脚下。
她说:“我在这里,别伤害我妹妹。”
“姐姐……”白荷恐惧不安的唤了她一声。
白素安抚微笑,声息冷漠:“小荷,别哭。白家女儿眼泪很金贵。”至少不该在恶势力面前流眼泪……
那时候的白素,又怎么知道,有时候流眼泪无关乎畏惧,它只是一种本能。当它想要宣泄的时候,无论你用多大的意志力都克制不了,只因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积压成灾。
晚上临近八点,白家二女被绑匪绑架,自此五小时,生死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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