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私奔,为谁辛苦为谁忙?
漆黑深夜,目睹此情此景,楚衍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和寒意。爱琊残璩
白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更加不知道他站在那里有多久,她只知道见到楚衍的那一瞬,她没有震惊,没有惊慌,没有不安,有的只是冷漠和平静。
如今,她在慕少卿怀抱里远远看着他,而他站在她和慕少卿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那般无声无息,但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在楚衍的身体里游走叫嚣。
这种感觉跟七年前何其相似。
犹记得,试穿婚纱那一日,他在阳台上接电话,忽然听到店里喧哗声四起,心一颤,快步奔出去,店员乱作一团,纷纷往店外跑。
喧哗闹市,他只来得及看到一袭白纱快速的消失在车门内。
那天,汽车当着他的面呼啸离去,他忽然预感到她这一走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脑子一片空白,他无意识的追着汽车跑,他在后面大声的喊她的名字,他叫她:“素素……素素……”
她听不到,他甚至能够透过后车玻璃看到她靠在慕少卿的肩上,有一种叫严冰的东西瞬间封住了他所有的气息。
那天,他满头大汗筋疲力尽,眼睁睁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狼狈的躺在公路上。天很蓝,阳光很明媚,但他却觉得很冷,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生生撕裂,痛楚难忍。
也就是那一天,她和慕少卿私奔了……她舍弃国务卿,舍弃白家,只是因为一个慕少卿,只是因为慕少卿闯进婚纱店,拉着她的手,对她说:“素素,跟我走。”
徐泽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会回来的。”他说。
足足一个星期,他封锁她私奔的消息,满世界找她,他开着车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找。
徐泽劝他放弃,“阁下,怕是瞒不住了,先生和夫人这几天没有看到白小姐,已经开始起疑了,今天还把我叫过去问话,要不然还是实话实说吧!”
他看着徐泽,目光慑人,厉声道:“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唯你是问。”
徐泽低下头,精明能干的警卫长在楚衍面前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总统就是总统,骨子里透露而出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臣服心惊。
可就是这样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白素失踪后一个又一个漆黑的深夜里,他赤脚坐在地板上,一遍遍的给白素打电话。
他语气狠厉:“白素,你快点回来,我命令你回来,你听到没有?”
他语声痛苦:“……我真想杀了你。”
他语声呢喃,轻轻唤她的名字:“素素……白素……素素……”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音,他语声绝望:“素素,别伤害我。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追究,我什么都不追究,我只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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