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余静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私密部位。
身体软得没有骨头般,连趴都趴不稳,赵猛的胳膊愈发的吃力,好似下一刻,两人便会一同卧倒。
“呃啊啊”
一次次的深入捣弄,女孩的甜美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赵猛低着头,眼睛亮得瘆人,胯下的巨物,呈九十度的弯角,直上直下戳刺。
幸好是肉做的,韧性十足,但却有钢铁的硬度。
也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男人觉得有点疼,疼在快感中,又不那么明显,这种带有自虐性质的交欢。
对于他来讲,充满挑战和诱惑。
如此插了几十下,赵猛的手臂终于吃不住劲。
他定住身形,猛地收手,便感觉身下的人沉了下去。
穴口飞快的脱离鸡巴,龟头弹起,那根东西终于恢复了原本挺翘的弧度。
余静以为他这是完事了,脑袋嗡嗡响,浑身瘫软的趴在床铺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连弹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骑乘,令男人的双腿僵硬。
试探着,伸了伸腿脚,难耐的酸麻袭来,他姿态笨拙的,抖了抖双腿,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掌抹过额头。
手心全是汗水。
也顾不得许多,顺势抹在床单上。
接着,凑到女孩近前,伸手想要将其翻过来。
余静嘴里发出闷吭:“不,不要”
一碰连皮肉都会疼,就像散了架般。
赵猛愣是将人调了个:女孩双眼紧闭,素面朝天。
“你到上面来,我今天好好伺候你。”男人说着,将人拉起来。
松手时,对方就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扑通一下摔回去。
女孩听闻此言,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道:“你不是完事了吗”
她下面被戳得,麻木的厉害,已经感觉不出,对方是否射精,此刻才回过味来,根本没有浊液流出。
余静真想倒头就睡,暗骂对方体力非人。
男人咧嘴发出嗤嗤笑声:“你别赖叽,麻溜的,我下次说不上,啥时候过来。”
虽说马上要放寒假,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可姐夫要去C市,真要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么就得下功夫,陪伴曹琳。
防止夜长梦多,年前将事情定下来。
为了避免恒生事端,尽量少跟外甥女接触,这点他比谁都明白。
道理摆在那,为了前途,必须得有个安稳的靠山,而曹琳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就算是以后,再有什么机会,也未必赶得上这遭。
赵猛很珍惜,很珍重,至于外甥女,她还小,短时间跑不掉,两人之间本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女孩听闻此言,越发的气恼,心想着,你想来就来,想上就上,拿自己当什么于是气鼓鼓道:“你来与不来,关我什么事”
男人很是无奈,知道她又抽风。
拽了两次,余静愣是没什么反应。
身体直挺挺的,就像个僵尸,他叹气:“小祖宗,我还硬着呢,再硬下去,恐怕会憋坏,你忍心吗”
他又开始讨饶卖惨。
女孩暗翻白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你不缺女人,C市还有个等着你的。”就像吃了枪药,专踩对方的痛脚。
赵猛嘴角微微的笑意,转瞬即逝。
颇为难堪的用手掌梳理着短刺的头发。
心想着,这脾气是一点都不可爱,真想下床就走,可又舍不得。
男人觉得在自找苦吃,甩了甩头,跪坐起来,弯腰将女孩抱起,身体悬空的刹那,余静下意识搂住对方脖子。
尽管在暗中,可舅舅的脖颈粗壮有力。
动脉跳得飞快,如果靠得足够近,都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女孩有刹那的迷惑,舅舅身上的热度,汗液的味道,以及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心神微醺。
“你,你干嘛”
她舌头有点打结。
“我们换个姿势。”
赵猛抱着女孩下床,踩着拖鞋站在边缘。
弯腰轻轻将对方放下,脚还没沾到地,便听到外甥女轻斥:“我,我没有鞋。”
男人的动作微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脑袋里塞满了黄色垃圾,就想着怎么快活,忽略了外甥女的窘境。
伸脚朝周围试探了一圈,碰到了什么。
鞋被勾到近前,这才放下怀里的人。
“哎呀”余静单脚踩着鞋面,发出一声惊呼。
只觉得浑身没劲,却连站都站不稳。
幸好赵猛伸手,搭了把手,才不至于狼狈摔跤。
“笨,转过去,扶着床。”舅舅在一旁提示。
女孩知道他想采用站姿。
却不愿如此轻松的满足他,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舅,你是不是过年才回来”
赵猛本有这个打算,他是个成年男人,不能被儿女情长羁绊。
虽说曹琳那边也是儿女情长,但跟对方没什么爱情,利益使然,在他看来,完全是公式化的过程。
“这也说不好。”突来的转变,令男人摸不着头脑。
他警惕性很高,给出的回答模棱两可。
“那,你是要陪她吗”余静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和醋意。
其实心理恨得要死。
男人心中警铃大作,迟疑道:“我呢,得陪你爸办事。”
他避重就轻,想要蒙混过关。
余静没吱声,空气安静的可怕:“哼啊,是吗我寒假呢,准备跟同学去旅游。”
她突然开腔道,话音落,便听到舅舅道:“旅游你初三,课业不是很忙吗有时间去旅游”
赵猛深感疑惑。
女孩有点气短,这完全是胡诌。
旅游就像舅舅说的,还真不是时候。
也就是同学间的笑谈,但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是啊,你放假,可以风流快活,我呢,也要出去散心。”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什么,风流快活”这不是重点,多纠缠无意,他更关心的是外甥女的动向,于是道:“跟谁去什么时候”
余静歪着脑袋,满不在乎道:“好几个呢,你想知道吗”
男人明显上心,语气阴沉道:“男的,女的”
女孩好像闻到了酸味,心理美滋滋的。
“男的,女的都有,你担心我吗”她语带戏谑。
赵猛搂着女孩的腰,微微收紧,霸道的命令:“不许去,不好好学习,到处跑什么”
外甥女这么漂亮,肯定有男生惦记,他根本不放心。
上次,同学生日聚会的事,历历在目,那个学习委员,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才多大,就知道早恋。
“你说的什么话,学生就只能学习吗”余静不满的反驳。
男人不想跟其吵架,放软声音道:“你要是真想去,等舅舅忙过这段时间,你想去哪,我陪你怎么样”
余静纯属无稽之谈,此时倒是有些语塞。
她心理不痛快,就是要作,要闹。
对于男人的安抚,要说没有一点心动,那是骗人的,可心动又如何真的能去吗能改变现实吗
女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想也没想道:“你要是放寒假都能呆在家里,哪都不去就好了。”
赵猛听出了话里的卑微和委屈,心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夜已深,两个人光裸着身体,纯聊天,不是很奇怪吗余静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怜,刚开始想要得到舅舅。
用的是最可耻,最下贱的手段。
眼下的处境尴尬,也许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
她气,她恼,可也不想再作践自己,她已经够下贱的了,还要她怎样,她也是有血有泪,重感情的人。
所付出,所求得不过是一份纯粹的爱情。
可她们之间,原本就不够纯粹。
血缘和伦理是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静,你别伤心,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赵猛感觉到气氛压抑,连忙出声抚慰。
女孩突然间松开手臂,将人往外推,发出哽咽的颤抖:“你走,你骗人,我不想看到你。”
初恋就是这么甜蜜和苦涩,患得患失,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对方,投入心上人的怀抱,每天看日出黄昏。
原本以为这就是爱情的全部,占有,无私的奉献。
在爱情中,容不得第三人,哪怕是学业,亲情这些东西,都不堪一击。
所以说它是疯狂的,失智的,令人上瘾的迷幻药。
得到它的人盲目沉迷,失去它的人,沮丧消沉,黯然神伤。
余静的心失衡的厉害,偏向于失的那一端,她总觉得舅舅像手里的细沙,想要攥紧,抓住,可总会流失。
想要洒脱的将沙子扬散,让往事飘洒在风中。
但对方阴魂不散,女孩甚至有种错觉,如果其不放手的话,自己想要解脱,恐怕一辈子都办不到。
赵猛见其情绪有点失控,说不出的烦躁。
就这么大会功夫,她跟自己甩了几次脸色
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外甥女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得宠着,哄着,于是耐着性子将人拉进怀里。
低头吻了吻发顶。
“你还小,等你长大些,会明白舅舅的苦衷。”他声如蚊呐。
更像是自言自语。
话音落,赵猛将人往后一推,接着压上去。
沉重躯体,挂着一套大东西,顺着女孩的肉缝猛地扎进去。
余静本就伤心,如今更是难过,慢慢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