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的巴掌啪啪啪的落下来,如同雨点似的连绵不绝,他本意是想简单教训,吓唬她,用罗马杆抽那么两下。
可真动起手来,那绵软的屁股,触感甚好。
再加上田馨的挣扎,助长了他的气焰。
打都打了,何不一下子给她揍服帖了,省着以后,故态萌发,给他戴绿帽子就好玩了,所以下手并不留情。
起先女孩还在挣扎,余师长猩红着双眼,巴掌落的没有间隙,听上去都疼,末了对方不动了。
他的手微微发麻,这才收敛心绪。
田馨脑袋嗡嗡响,屁股火烧火燎的,痛到极致便是麻木,不光是肉疼,连着骨头都是钻心的感觉。
本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可最后心情平静下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余师长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变态,她必须得躲得远远的,否则的话,就会被无休止,不择手段的纠缠。
肉体和精神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令女孩绝望到冷静。
紧咬着牙关,无力反抗,近乎自虐的强迫自己感受着每一下屈辱,甚至有闲心的兀自调侃。
人生就这么一次,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
余师长停手,身上都是汗,田馨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穿的衣服,贴得她浑身难受,双腿跪到麻木。
突然后脖领子被薅起来。
女孩不想看他那张脸,轻轻的闭上双眼。
“馨馨”
余师长的心跳快了半拍。
对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双唇干涸,面无死灰。
“你怎么了馨馨”男人的声音焦急,以为女孩这是被揍晕了,下意识的将手指横在其鼻端。
还有呼吸,并不微弱。
连忙下床,田馨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撬开眼缝睇瞄过去,余师长正在着急忙慌的穿衣服,动作迅速,不愧是当兵的,慌中不乱,干净利落。
看样子是要带她去医院。
“你干嘛”
女孩的声音沙哑,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她不得不出声制止他的行为,真去的话,医生会怎么看大半夜的,一个老男人抱着个女孩,而且是臀部受伤的,对方会怎么想。
田馨暗自叹气,城镇就这么小,没事还好,有事就是满城风雨。
“你,没事吧”余师长系扣子的手微顿,连忙凑过来,暗纾一口气道:“我他妈以为你晕过去了。”
“刚才叫你怎么不吱声,存心吓我是不是”男人冷着脸,满是责备。
女孩说话的声音很细,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疼。”
余师长绷着面孔,原本的急切,悔恨在女孩出声的那一刻消失殆尽,打人是为了教训对方,可进医院就有些过头。
他也在反思是不是下手重了点。
可这话是不能说的。
要在对方面前树立绝对的权威,他对底下的士兵奉行的是铁腕政策,坚信钢筋铁骨是千锤百炼的。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
余师长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暗自观察对方的患处。
鲜红的颜色,此刻已然发紫,半边屁股肿得老高,明天肯定不能上班,而且去医院检查的事也得推后。
有点懊恼的皱起眉头。
余师长继续道:“我可以对你好,给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不能触及我的底线。”
田馨恨得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却细声细气:“你的底线是什么”
男人振振有词道:“你是我的,不能给我出轨,最好连男人的电话也不要接,我是个小心眼的,发起疯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女孩趴在床上,偏着脑袋,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
怒极反笑,心理暗骂:出轨吗他们结婚了吗,有感情吗是法律上的出轨,还是道德上的,恐怕都不沾边。
只有夫妻或者相爱的情侣才会涉及这个。
他们算是什么,奸夫淫妇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不接男人的电话不现实。”田馨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你就辞职,我能养活得起你,说吧,一个月要多少零花钱。”余师长很霸气的回道,真真是财大气粗。
田馨从鼻子里哼出轻蔑的意味。
眼珠子滚到眼尾,虚虚的勾了那么一下。
心想真拿自己当金丝雀养吗你有多少家底我不清楚,可跟我们家比,你还差着呢,凭什么养我。
又有点后悔拿了他的钱财,对方抓住把柄,以此说事。
好像自己真是道德败坏,爱慕虚荣的拜金女,田馨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她向来活得骄傲矜贵,如今屁股被打烂,脸皮也保不住。
余师长何等精明,明白她那点小心思,看不起人是吧
他也不生气,言之凿凿的道:“你开个价。”
田馨彻底将双眼紧闭,嘴里说道:“叔,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
女孩病恹恹的样子,话说的不留情面:“你打算多久放我走”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短刺的头发:“在我玩够之前,你别想我放了你,若是你怀孕的话,先生下来再说我会负责。”
答案在意料之中,田馨的怒气来的快,去得更快,心想着,你他妈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可想到要离开家,离开父母,心理就不是滋味。
吸了吸鼻子道:“我受不了你的暴力,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死在你的手里。”
田馨有点犯浑,对家乡和亲人的恋恋不舍,促使她往外冒傻气。
其实女孩的性格,并不果决,瞻前顾后,带着点优柔寡断的意味。
余师长本以为这顿揍,会让对方服帖,没成想,还越发的叛逆,说来说去,又提到了分手,这跟他心理推演的戏码大相径庭。
嘴角勾起阴冷的笑:“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他妈把老子的兴致勾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他是真的生气,胸脯微微起伏。
田馨觉得他不可理喻,明明是他招惹她,强奸她,其平白无故遭此劫难,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女孩默不作声,升起的那点希冀灰飞烟灭。
兀自叹息,我还是得走,不走不行。
余师长从床上下来,大手扯开衬衫的纽扣,开始脱衣服,田馨听到动静,心砰砰乱跳,心想他不会又想干那事吧。
结果扭头,就见到对方脱得只剩烟灰色的内裤。
田馨屁股一紧,阴道收缩得厉害,肉壁更是一阵阵的发颤。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疼,浑身上下就没好地方。
“我不要。”
女孩的诚惶诚恐的往起来爬。
虚弱的支起手臂,曲起膝盖,还没动地方,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脖子,随后一根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
田馨看过去,发现是皮带。
直着嗓子尖叫,余师长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两腮,语带杀气道:“你他妈再嚷嚷,我弄死你。”
冷冽的气息,夹着浑身的煞气,令女孩噤声。
瞪圆了眼睛,瞄着他,和他手里的皮带。
以为对方要拿这个家伙抽她,这可比罗马杆和巴掌狠多了。
可她想错了,对方将其双手合着,捆在一起,绑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这家酒店的装修风格分几种,这张大床是铁艺床,够结实,但在上面办事,会有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若不仔细分辨,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不要”
余师长大手摸着她的乳房,一直往上摸到她的脖子,进而是嘴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揉了揉她整张脸。
“你他妈就是贱,我对你好,你不领情是吧非要搞些幺蛾子,惹我生气,那好,我他妈就打你,肏你,肏到你服气为止,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我肏得你下不了床。”
男人的话邪肆阴狠。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的小逼肏穿。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逼又短又浅,舒服得很,可还是有点不满足,他将要将自己整根东西塞进去。
完全完全得伸进去。
男人心想,肯定很疼吧,宫颈口很小的,硬生生被顶开。
不过女人生孩子,都生得出来,容纳自己的鸡巴也不会死。
女孩怕疼,肯定得挣扎,就这么束缚着她,省着待会折腾,田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喘息得厉害。
男人火热的气息,夹杂着暴力的言语,令其心惊胆寒。
“不,我是清白的,我没劈腿。”
余师长的性器半硬着,发泄过一次,这么碰,很快又挺起来,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眼睛盯着对方的屁股,连带着石榴色的肉缝,往外喷着欲火和怒火。
“求你,求你了,叔,叔”
田馨软着嗓音,暗骂自己愚蠢。
看透了对方,为什么还存着幻想,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他高兴,这样自己也能好受,现在可好,又给惹毛了,作茧自缚。
余师长那根东西彻底变硬后,捞过女孩的腰,嘴里厉声道:“跪好了,贱货。”
随即,扶着鸡巴,怼在女孩的肉缝上,激得女孩屁股往前缩,想想对方阴茎插进来的粗度,和长度,她就害怕。
女孩的身体稚嫩,一次高潮很是餍足。
在她这个年纪,大多数女人,还没尝过极致快感的滋味。
要说多上瘾,也不至于,就是舒服,不再是不咸不淡,公式化的过程。
“不”
她的声音沙哑细碎,带着浓浓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