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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婚徒 > 第113章
  话都没说俩人就杠上了。
  晚上,她还想服软,奈何男人背对着她。苏澜又想,臭脾气!你把我拽回来就是生气的?我可稀罕你。
  接下来,他出差,还没回来,她又接上。
  连着小半个月没见,电话也没通一个。
  景仰想着不对,这是干嘛呢,她办错了事儿脾气比自己还大!惯的没样儿了都。
  俩人再见面,不在家里,反倒是酒店门口,她边儿上跟了几个,他也随了几个,男男女女都有。
  景仰一眼就瞧见了她,头发过耳,穿了件红色连衣裙,笑靥生辉,再往下瞧,露着半截肉质均匀的白腿,脚上是双淡黄色的高跟鞋。
  男人一时腹腔发火,过去招呼了声:“怎么在这儿啊?”
  苏澜也没瞧他,跟旁边几个人招呼了声,等旁边人走了,才说:“不行吗?”
  他笑,冲后边的人说了声再回,伸手拽了人就往里走。
  苏澜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挖苦他:“小姑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就这么走了。”
  景仰没说话,使劲儿拽了下热气。苏澜刚刚喝了一圈,有些发晕,四下无人,便整个人往上靠。
  酒气扑面而来,他摁了电梯,又瞧她,明知故问:“喝酒了?”
  她竖着两根指头,真跟个醉鬼似的笑:“喝了两斤,白的。”末了又朝他脸吹了口气。
  电梯门开,景仰往里走,苏澜往后拽,媚眼如丝:“干嘛?”
  他低眼,似笑非笑的瞧她,就是不说话。
  四眼相望,男人一发力,直接把人拽到了怀里。
  电梯应声关上。他拽了人就往怀里揉。女人半推半就,提醒道:“有摄像头!”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警告:“以后再喝酒,揍死你!”
  女人伸了细白的胳膊揽在他腰上,浅笑,声音发酥:“行,捆起来,吊着,爱怎么揍怎么揍。”
  两人缠绵缠绵的,也没什么大动作,一直进了房。
  景仰一下将人摁在门上,他不动她也不动,女人坏笑了一下,伸手在他身下捞了一把,道:“真带家伙过来了!”
  他浑身燥的慌,一手扯了领带,一手往她衣服里捞。摸到胸肉,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等着她服软似的,手下逗弄,也不继续。
  苏澜就知道他那臭脾气,就不兴先低头,她撒娇似的嗤了声,主动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拽了他的衬衣,顺道抽了他的皮带,动作还未继续,男人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女人惊呼了声,又伸了胳膊往他脖子上圈。两人热火朝天的吻了一通,辗转倒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男人伏在她胸前喘气。苏澜顺手抓着领带把人往前一牵,翻身压在他身上,男人笑说:“造反呢?”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说:“欠收拾是不?”
  苏澜嗤了声,卷吧卷吧了他的领带,直接塞进他嘴里,双手捧着他脑袋说:“你说谁欠□□,成天欺负我,景仰我跟你就是亏。”
  男人瞧着她笑。
  苏澜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身上那点儿衣服全拽了。男人被撩的满身火,翻身过来,占了主动权,挺身而入。
  苏澜被弄得有些疼,张口往他身上咬。景仰想说:“刚刚不是挺出息,这就顶不住了。”说完又是猛的一撞。
  她没敢深咬,倒吸了口凉气,拳头紧握,忍了会儿,忍不住了,嘴里冒出丝丝□□。
  男人笑的得意。
  她皱着脸拍他肩,撑着口气喊他快点儿。男人劲儿上来,拽着她换了个姿势,苏澜被折腾了个半死,求饶反让他兴致更高,借了口气说:“你怎么只管做,不说话?”
  他吻着她汗滋滋的脖子喘气:“说什么?”
  苏澜只管借机休息,随意说:“随便。”
  他额头盯着她的下颚笑:“说我爱你,我爱你怎么样?”
  第七十四章
  宝儿在地上来回踱步,门一开,立马装作镇定的模样坐回沙发上,正是犹豫之时,景仰已经站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人呢?”
  宝儿怕心想的成真了,到时候难办,直接扯谎:“啊?什么人。”
  “你打了这么久电话,你说什么人!”
  他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宝儿有些应接不暇,脑子也转过弯儿,便强笑道:“苏澜说是急事儿,所以才没过来,其实也没什么的。”
  景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道:“那个人的电话呢,给我。”
  宝儿一时警戒:“给你干嘛?”
  “你不给我干嘛?”
  她在脑子来回溜了两圈儿,颇为严肃的问道:“景仰,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的脾气我知道,你别嫌我说的难听啊,你这人太自私了,生气也就是嫌苏澜没随叫随到,别的东西,一定半点儿没有,所以你别为难她了,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
  景仰根本就没接她那茬,伸手道:“所以什么?把手机给我!”
  宝儿手握紧了几分说:“你们有话好好说啊,吵架也行,你别打人,打人不道德。”
  “没话说了是吧!”
  “是有点儿,不过……”她顿了顿,回道:“还是别打电话了,这号也不是苏澜的,我知道她地址,你带着路路过去瞧瞧吧,有些事儿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宝儿说完又报了地址,也不瞧他,就是低头看着脚尖,心想,信我是传到了,你们这扯淡事儿我是不管了。
  景仰闻声,微微蹙眉,低语了一句:“她去医院干什么?”
  宝儿别脸,拧着嗓门儿阴阳怪气道:“医院能干嘛,看病呗,健康的女人也能去,不想要了就是病,你要想去医院就能找到病。”她话音儿越来越低,最后全淹进了唾沫里,也不知景仰听清了没有,待她再抬头的时候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