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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口了,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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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韵打个寒颤,头脑紊乱至极,望了田艺远一眼,挣扎着终究无法开口。
被这么猥琐油腻的人摸都能湿,怎能说出口?
向韵怯惧得又低头去乱移角色,咬着牙扭动屁股想挣开大手。但中年汉用公事包狠狠撞进她两条腿之间,使她腿一曲,硬地打开来了。他不客气地勾起中指、破入私穴搅捣少女的蜜水。两层花唇被粗礪的指头高速磨擦过,向韵全身一个冷颤,两腿和肩头都缩起来了。
他在里面……
她彷彿感到噁心的手汗渗入穴水中沾污每个褶缝间。
很脏很脏……
向韵眼湿了,脸色赤红一片扭动身躯,还是得逼着自己在讨伐战中出技,只望别让田艺远发现自己被痴汉蹂躪的窘困。
但她越是不反抗,就越是壮大了中年汉的胆子,将包着屁股的内裤一把拽下来,白晳圆滑的两团软肉便光溜溜的晾在裙底了。
腿心铺满了穴水,在车厢的气流中发凉,向韵心惊,一隻手不得不放开手机,隔着裙子猛扯着内裤前头,却也无法保护后庭了。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他的手指就能抽插得更爽快了,中指被她湿淋淋的肉褶吸吮挤压得兴在头上,无名指也猴急地捅进去调戏热软;两根男性手指的粗度,足够把小穴扩张撑紧,在肉壁上磨出湿淋淋的快意。
电流划过她全身,小腰绷紧就往后翘起了臀,角度更方便男人震动的手掌抽插连连。
随着两指抽送,点点水花飞溅轻打落腿心,她羞耻得紧瞇起眼,肉穴却无能为力的吸吮起来。
「妹妹几歳了,还吃手指吃得这么滋味?」中年汉扶住她腰肢,又在杂声之中仅仅说给她听:「待会餵你吃香肠、吃胡萝卜。」
脸上闻言发热,穴中也火辣的灼烫,向韵全身冒起了细汗,再持续下去,不用十分鐘肯定就要在车厢中被陌生人的手指玩去了。
向韵顾不得尊严了,瞥瞥眼看田艺远仍专注在游戏上,挨身小声甩着头哀求:「拜託……不要……」娇细软糯的嗓子,虚弱得微喘,听得中年汉的慾根更胀大了:「不要什么?大庭广眾潮吹么?」哪有心软的意思?反而带着要用手指推开宫口之势,一掌深深的拍击在她的穴门,将两指送往深处胡乱点搆肉壁。
穴内顿时火花四射,向韵又瞇瞇眼眼耷拉了昏张的脑袋,下巴跌张,唇间便吐出口口媚喘。
「骚穴被叔叔弄舒服得就要喷水了么——」「车门即将打开,请小心月台与车厢间之空隙……」
列车节节停顿靠站,噪音也静下来了,中年汉就闭嘴不作声,却继续抖动手腕刺激淫水潺潺的小穴。
在车厢的沉默中,向韵听着隐隐约约、羞人的水声自腿间传来,随着他手指起劲的活塞动作,也混杂了极微弱的「噗滋噗滋」怪响。
四周的人都没反应,向韵遍体发烫,两手握紧了拳头只望别要让人听到。
列车停定了,车门打开来,一批乘客便起身下车,中年汉乘机再逼近向韵香软的身躯,孽根淫乐地压住臀肉细细廝磨。
嫌在眾人眼底指姦纯情白滑的小女生不够刺激,痴汉只想再加倍的羞辱她。
看准了在外等待的人有空位上车时,他不动声息用空着的手探进她裙底,摸着大腿侧往上游移,把裙子掀高过腰肢,暴露了她的下体。
裙下风光毫无遮蔽的坦露在公眾视线范围内了,向韵一缩身挪下了仍拿着手机的手狼狈地扯着裙子,却又怕引人注意,半缩着身子又半僵硬不敢再动。
少女跟车门间就只隔着几个人,在男人怀中羞涩反抗的身形若稳若现。
曲线玲瓏的股瓣雪白无瑕,饱满软糯得引人侵犯;大腿顶部凌乱地勒着捲成条状的内裤腰圈,连前方一小撮乌黑的耻毛都露出来了,阴阜的微鼓依稀可见。
一隻男人粗大的手在两腿间快速的进出,震动使她身上的丰满也跟着微微浪颤。
中年汉淫邪地观赏她拉扯裙摆的窘困,却发现她另一手竟没帮忙按着裙子,反而把大腿附近的什么抄在手中,明显是要藏起来。
他好奇了,抽出了穴中湿答答的手紧箍了她腰肢不许挣扎,也顾不得要暴露她了,松开裙子反而撩进她的拳头中把她紧握着的什么搆出来了。
她绝望得抽泣一声又立时禁制了嗓喉。
小手握着小袋子液体,那薄乳胶的质地,有哪个男人会认不得?
「骚妹子真会挤精。」他嘴唇贴近得几乎要舔上她耳朵,分身在裤内翘高得撩起了裙襬一点:「也用小穴帮我射一袋好么?」
痴汉沾满春水的手掌潜入她上衣打圈抚摸,把她小腹弄湿了,又用盛满精液的保险套轻蔑地甩动拍打她大腿、在皮肤上褻玩搓弄。
向韵泪眼矇矓不再反抗了。
田艺远第一次打讨伐战,既得熟悉操作,又想在向韵面前好好表现,忙得喘不过气来。看着向韵的角色施了一次大技后就在场中胡乱走动,只心想她原来玩游戏玩得这么烂,却也没空心思指挥她。
但她后来连动也不动了,就太可疑了吧?
「喂你怎——」他才抬头查看她,脑里便轰然空白了。
眼前的向韵潮红着脸,已是泪痕斑驳,而盈满眶的泪水后透出迷乱目光。她嘴唇被自己咬得艷红似血,吐出的细碎喘息有种诡异的媚态。
挡住了视线的手机一放下来,他胸口更是紧紧的揪住了。
她一边短袖内掉出一截胸罩肩带,一隻陌生粗大的手在襟口内抓捏骚动,而短裙内也突起了手背的轮廓起起伏伏在震颤。
她整个人被抓弄得微微摇晃,绝望又痛苦的噤声。
向韵被——
怒火在胸腔内猛然焚烧起来,他抓起她手臂牢牢把人拽入怀中,连色魔的脸容也忘了要看就紧拥着她别转了身,朝车门边的角落挤过人群去。
「不好意思,请借借,我朋友不舒服。」他嗓子低沉如雷滚,终于把她推到门边的玻璃屏靠着站。
他握着扶手,用身体将她跟其他乘客严密挡隔开来,再回头时已找不到犯人的身影,恨得紧牙切齿。
在田艺远温暖的臂弯中就只有踏实与安全感,向韵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也再忍不住泪,抓着他衣襟把他拉近来,小声的抽泣。
看着她瑟缩在襟怀抖嗦,他气得几乎要摑自己一大巴。
明明送她回家就为了保护她,却竟然像个白痴一样只顾得打游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被人羞辱了多久我才发现?
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
但已无法扭转她受伤害的局面,他只能牢实的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向韵却只是不住的摇头。
能怪他什么?可以求救却选择哑忍的是她自己。
看见他气得自两眼扑出的赤红火焰,那刻她全然忘记当初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不开口求救。
攻击他,他会不留情面的还击;但将最私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他何曾没用最专注的凝视接纳她的棱与角?
她很羞愧,却不再因被人侵犯。
被他抱在怀内,心情渐渐平伏下来,眼泪也收乾了点,便从他襟前拉开了距离。抬眼见他仍紧锁着眉一副恨不得要跪玻璃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别这口脸,我没事。」她用指尖拈去了最后一颗泪,双手拍拍他胸膛。他眉头却始终松不开,看得她手发软,又惭愧得低垂了脸不敢看他。
都累她受害了,现在她只想放轻松让事情过去,难道还要留难?
望着她份外弱小的身躯,他无声叹息,还是禁不住再问:「真的没事?」见她用力点下头肯定说没,才放下扶在她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