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向韵的身体擦乾,头发也尽量弄乾了,田艺远把她放到床中用被子盖过她:「别冷着了。」才打开抽屉拿安全套,另一手仍离不开她,柔柔爱抚她的大腿。
「对了。」他忽然记起了什么,把手机解锁塞到她手里,才继续戴套。
手机里是一封电邮,印章是某医院泌尿科。
「你验身了?」她不可置信的提了眉,有种奇妙的窝心,往下扫视一列「阴性」。
「对呀,那你可以放心。」
一直以来,他不理美丑,凡是女生都油嘴滑舌的,她老早认定自己这哥们是个渣男。但原来他不过爱玩,玩得却很理智。
「让女生很有安全感嘛。」她心生佩服:「睡到那么多妞都是你应得的。」
「就说是五星级的体验了。」
扶着她让她跪起,火烫的肉头刚好正正对着幽谷,他牵起她的手:「学着自己动。」她脸颊又微红了:「刚才乾身……不够湿……」
「算是讨疼了?」田艺远没辙叹一声,食指顺着她肉谷间的裂缝游划。
毕竟尚未解慰,轻轻一摸她又渗水了,他轻拍她屁股蛋一下邪气笑道:「没有不够呀。」扶正她腰肢往下压,巨根便直捣蜜穴,把她撑开来了。
穴中逼迫得向韵气也透不过来,深呼吸数下才慢慢放松得了。
他双手垫在脑后得意道:「准备好便动吧。」
当自己哪家大爷!她不由得瞪他一眼。
可是自己动啊……
回想看过的av女优,学着姿势扶在他肩头,跪起身来。不料「嗖」的一下,整根肉棒都退出来了,刮过肉唇那刻的快意夺去了她的意识,两腿发软跌坐回他身上。
欸?
她呆了半晌,再接再礪,又咬着牙把他分身对准穴口套好了。
「手放这,便不会跪那么高了。」他执着她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再把她踮着平放在床上的脚掌勾起来,脚趾屈着踩在床褥上:「这样更好使力。」
他知道的很多……她脸红默想。
试了几个角度和力道,她总算能平衡到而又不怕把他内脏都坐碎,开始接连的坐起与降身,紧窄的蜜穴与肉棒纹丝无缝地贴合磨礪。带着骚香的穴水流满赤红的肉棒,她跪起让肉棒刮磨着肉壁,突出了五寸多,才降身坐下,把他套进肚里深处,小穴入口也挤出了小气泡。但他棒身粗壮,早已撑得她全身乏力,再费腿劲动作,她几下便吃不消了,双肘发软上身向前跌拢。
与他的脸相隔不足十公分,张口吐纳都能吹拂他面庞。他不过只坐着,她却把自己操得满脸桃色、欲仙欲死;面对她水润的蜜唇、撩人的气息,他心跳狂乱了。
「这样……可以吗……?」她仍让下身起伏着,眼睛却已湿润,气息虚弱地担忧问。
影片中的女优动作猛迅,要达到玩弹跳桿的程度才算及格吧?
但她一双大奶子就压在他胸前随动作挤弄变形,如此卖力地讨好他……
田艺远全身血液都被她引流到腿间了,笑容因而有点散涣:「弄得我这么硬,你说可不可以?」
体内插着那根确实毫不客气的胀硬着,热气衝她脸上把脑筋蒸熟了。
肉穴在半咸不淡的调弄下越发骚浪,再几下起伏,不止是他胀硬,连她的小穴也垂涎、觉得不够了,恨不得给他像前天一样压着猛地抽送。但他要求她用这双不济事的腿「自己动」,根本就是有心刁难!
她顾不得面子了,抱着他脖子伏在他肩头一边骑动,一边低声哀求:「我受不住了,你来动好不好?」
哭嗲的嗓子,乖巧的请求,哪个男人听了招架得住?
田艺远将平日调侃的精力转化成床笫之间的欺负,扑身将她推倒被褥中。
「你这是名符其实的讨操了。」他俯瞰她摔得六神无主的憨脸,一对鹰爪捏上乳白的奶子狠抓起来:「夹住棒子动还不够、嫌慢?」手法之狠劲让她胸前赤痛,不由得扭身挣扎:「痛,不要!」
听而不闻,他抬起她屁股一点,腰身将巨物顶入,没容她喘息就直肏起来。
「啊……啊……太大力……田艺远!……啊……啊!」她受他上下夹攻,魂魄给他操到不知哪方去,放浪狂叫。
他转而两指拈着她已绷硬的乳头拧一下,她又紧瞇着眼轻嚶一声,脸上桃红更艷。
「怎我扭你上面,你下面夹那么紧?」他趴在她身上,张口咬住她的乳球。
赤麻的痛楚叫她张口浪叫,他放开时,围着乳晕是个深红的圆形咬痕。
「小变态。」他满意地用手臂擦擦嘴角。
「我哪有——呀!」
向韵话说到一半,耳垂就被田艺远咬住狠狠吮含,花径又在刺激之下收缩起来。蜜穴绞紧得似要囚禁着他一样,巨根抽出时连带肉壁都往外扯,把他夹得冷汗冒了一背爽透顶了。他一个不留神,用劲过度的撞到了她子宫口,她痛得眼冒金星,伸手抓住他手臂,就真的抓下去,由他鼓胀的肩头直落到二头肌,在左右臂膀留下了对称的爪痕。
唤她小变态,其实被女生抓过后兽性大发的大变态是他自己。
把她手臂提起来擐住颈项,他腰肢用力沉下,狠狠撞进她青涩的嫩肉中,狂暴猛插,肉头在小穴之中乱地窜鑽,大手同时牢牢抓她丰满的臀肉,再一把用力摑得「啪」的一声,叫她又忍不住在他背上爪划。
二人汗水交叠难分,一时是他喘息,一时是她媚叫,连床架也欢愉得「咿呀」作响。
快意昇华凝聚在二人重叠起伏的身躯之中,她腿心疯狂地抽搐起来,死命的挤压他脉动的巨根,他连抽身也无法,热乎乎的精液被她横蛮的搾尽了。
「你那是抽真空?要是没戴套你都受精叁次了。」田艺远笑着看向韵脸上佈满汗水闪光,抽身离开。
马眼前盛着一泡白液,他小心除下安全套,打个结丢开便放软身体擹身躺在她身畔。他翻身一臂搂住她,金毛寻回犬似的笑容凑到她脸旁:「舒服吗?」
情慾得到消解,她的身体和热情都冷却下来了,化作点点零星的歉疚。
「我全身都是汗。」她推一推他沉重的手臂。
他静默一下:「也是啊……」挪开手臂转身,呆呆仰望天花板上沉闷的白灯罩。
回过气来后,田艺远起身到书桌前,在水松木板上取下一大叠折起来的单张,到床上交给她:「喏。」她仍全身虚弱无力,微抖着手接过外卖菜单,翻看起来。
「你真的不要见他了?」他把四角裤穿上。
恍一恍神,她再眨眨眼集中在字行间:「不是以后不见,但能放下前,不见面会比较好吧?」
「每天相对不是更能密集式的练习面对吗?」
「军训吗?那么密集干嘛?」她自个笑好会才神色稍落:「outofsight,outofmind才是王道。」
「那你打算放弃了?」他语气漠不关心似,但紧接她尾音的时机还是透露着急切。
「怎么,套我话回去跟你那些八公谈论?」她不悦的瞪他一眼。
「谁要讨论这些没营养的。」
「marcus呀,躲在厕所说我义理、不男不女!」她满脸怨懟,对前天听到的说话仍怀恨在心,气得整叠菜单往床上掷:「乾炒牛河,冻柠茶少冰!」说完一个大喷嚏止也止不住的打出来了。
「喝热柠茶,不许冻。」田艺远厌恶地掩着口鼻,把纸巾盒拋过去。
她揩揩鼻子,返回正题:「不放弃,我也累了。」
「也是。」他翻开菜单:「五年这么久,我早就想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对呀,反正他爱的又不是我。」
被她刺激到了哪条神经似,他翻动纸张的手突然停下来了,她只深陷思绪中,并无留意他神色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