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清茗沉入梦乡后,院中的小树苗,也有了动静。
沐浴在皓白月光下的细小枝叶,忽地抖动了起来,沙沙响声划破了一片静谧。
汲取到土壤的木灵力,树中之灵自沉睡中醒来。
它刚刚苏醒,就觉得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不是指自然环境上的异常,而是树灵本身状态的异常。
在修士界,“灵”是一种极为稀少的存在。由于能被修士观测到的灵实在不多,迄今为止,修士界对于灵的出现条件,分布情况也没有确切的结论。
据统计,灵的状态有如温和,暴躁,沉寂等类别之分,这大概率取决于灵的诞生之所。好比熔岩之灵,因岩浆爆烈的属性,熔岩之灵必然也是具有侵略性的,不宜招惹的狠角色。
而由自然中温和的木灵气蕴养的灵,自然也是平和的性子具多数。可眼下的这棵槐树树灵,却觉得自己的灵体十分躁动不安,仿佛是想要迫切地吸取些什么似的……
丧失了理性的树灵,催动自己的全部灵力,在树枝上努力开出了一朵可怜巴巴的粉色槐花。
它这会儿神志不清,刚刚苏醒就不顾安危地附在小槐花上。夜风飘摇,它借此脱离了本体,朝着这座住宅的正室方向飞去。
它在一间卧室的窗外,控制自己停下了随风飞行的动作。
这间卧室内……有它现在很喜欢,很迫切需求的气息……
树灵操控着槐花,冲入了半开的窗子之内。它看到一个散发着好闻气息的生物正在休眠中。
被窗棂切割成条形的月光,洒在了那生物下半身的一片区域上。
树灵循光飘去,发觉此处正是它所求气息的发源之处。
它废了点功夫,找到入口,钻进了春被之内。
槐花降落在两条横放着的白柱之间,白柱的末端,是一片薄薄的,中间卡着一道小缝遮挡物。在被遮蔽去大半的月光中,它见到那遮挡物上洇湿了一小片。
树灵确信,这正是使它灵体颤抖的罪魁祸首……也是它苦苦追寻之物。
粉色的小槐花紧紧地贴在了那片薄如蝉翼的遮挡物上,花瓣大开,贪婪地,最大程度地令自己的花身附着在湿痕之上。
……不够,还不够,仅仅如此浅尝辄止,是不能满足它的。
好在被滋润过的小槐花,又恢复了一点灵力,于是,它控制着自己花瓣上的小孔,紧紧贴附于其上,竭力地去吸取湿痕中藏着的水汽……
它惊喜地发现,这水,竟然越吸越多了呢。
*
向清茗,后半夜做了梦。
自从她开始修仙,并发现自己与天地间的灵气契合度十分高后,她就养成了在睡前以灵气调息以安神稳眠的好习惯。是以,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但不知怎的,她今晚又陷入了梦境中。
躺在一张纯白色的小床上,她漫不经心地环顾着这个同样为白色的小房间。
空气中氤氲着草木的清香,四周静地针落可闻。
她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等着什么人。
——于是人便出现了。
床尾所对的墙上,浮现出了一个小门框,白色的两片布帘被不知何时造访的来人轻轻掀开。
接着,那人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她躺着的小床,最后站在了她的身侧。
向清茗泰然自若地往那个逐渐靠近自己的身影投去了目光——理所当然地看不清脸,只能模模糊糊地从身体的轮廓感知到来者是一名男子。
她见那人没什么动静,抄眨眨眼睛,特别光棍地问了一句:“不开始吗?”
像是回应她一般,那人向她的腰肢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这么白,看起来像个洞房初夜的小书生。她流氓地想着。
那只凉凉的手自她的腰部,如同蜻蜓点水般地向下勾去,被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酥麻感。
当那只手停在她的阴户上时,她惊讶地发现,这男子的身形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
他向床尾挪了几小步,转向面对她的下半身。接着他往她的下体,虔诚而又迫切地俯下身子吸了口气。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男子就用一只手,全须全尾地捂着她的小花园,又用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是在做要彻底享用掉她的准备。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却神奇的能够感受到男子炽热地盯着她阴部的目光,其火热程度甚至已能凝为实质,勾的她觉得自己的小花园被这男的放了一把大火。
纵火犯做完准备后,翻身上床,并跨跪在了她的身上。两只冷冷的手分开她泛着燥热的饱满花瓣,他再一次地低下了头颅,张开嘴,往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花苞吹了一口气。
向清茗:“…嗯啊!”
作为一个独身居家宅女,她玩的再嗨也都是一人行,而被翻开阴唇,直接被往阴蒂吹气这种事,她即使是想过,也没有被实践的可能。
而接下来的事,更是一次次的拓展了她的极限,直直带她飞上了九重天。
男子在吹了一口气后,便直接用舌濡湿了她的阴蒂。
她感觉下体整个都不再属于自己,酥软的感觉被湿润所包裹着,自阴蒂处向周围荡漾而去;她几乎是立刻就分泌出了淫液。
她的上半身因为前所未有的快感而痉挛着拱起,脸庞的头发拢住了自她皮肤上散发出的热浪,一颗颗晶莹的汗粒急忙奔赴而来。
而她的下半身更是一塌糊涂——那男子显然发现了正自她阴道中涌出的花液,像是被摁下了开关一般,他不再纠缠她的阴蒂——却又更加激烈地向那泉眼发出了进攻。
在她急促而又满足的喘息声中,男子用舌头,像是名得了新领地后赶忙去巡逻的大兵一样,灵活地在她的阴道周围打着转。
空气中正翻滚着粉红色的浪潮,浪头尽数打在她的身上,又化为了灼热的星点。
又挨过了一圈“巡逻”,她断断续续地哀叫道:“啊……啊……嗯……”
“…哈……要飞了……停一下……停停停……换个地方吧啊啊……”
男子一边舔,一边吸吮着她不要钱似地往外冒的淫液——这在她的感受中,就是她那敏感而又湿润的一小块土地,正在被翻来覆去地耕耘。
被耕耘地快要没力气了之后,她还没多换几口气,男子就又换了新花样——他的那条舌头,显然是巡逻够了,这会儿竟然正往里面钻起来了!
一节又湿又热的条状物,不可阻挡地重重碾了进她的花径。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高亢的声音中带着慌乱。
但那舌头的主人十分无情,他继续用舌头往里倾轧着,直到,在碾平了又一条小褶皱后,男子发现了一个怎么也压不平的小凸起。
他似乎是被激起了胜负欲,用舌头来回地在凸起上拨弄起来。
在这等亵玩之下,她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升,却天杀地不是用自己的灵力飞起,而是被情欲强硬地托上了云巅。
云巅上的她,用已经变得柔媚的嗓音,组出了一句惊恐的呐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不……不要啊……!!”
她的手紧紧地揪着床单,然后喷了身下的男子一脸。
太羞耻了,这简直是她短暂人生兼仙生中最难以启齿的一刻,日后必将被她记入人生中最忌讳提起之事件中——她竟然,用下半身,喷了一个陌生男子一脸!!
可那男人却竟半点不尴尬地伸出手,点了点还挂在她身下的水星,接着放入了嘴中。
她已经想喊救命了。
不过她根本没机会喊出除了“啊,嗯”以外的,含有实意的词了。
因为男子好像从这舔穴——被喷水——品鉴的过程中取得了莫大的快乐,他又将舌头埋入了她的体内,以比上回更激烈的节奏狠狠地口着她。
“啊……啊……”她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迫浸在一波波冲刷来的快感中。
除了源源不断的高潮,她可能又喷了一回,也有可能是两回,总之直到她感觉自己要离开阳间后,她身下的男人才停止了自己的口交行为。
看到这男子突然抬起身子,她在情乱意迷提起了脑海中仅剩的警惕心——这都多久了,这床伴体力真好,还能玩儿新花样吗?……不对!他不会还要进一步内个我吧!!
哪知这真·狗男人,竟然就直接翻身下了床,没再动还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躺着的她了。
等等,就这就这?就这??
接着向清茗就醒了。
她闻到了一股所有做过春梦的人都会心知肚明的味道。
向清茗在第一时间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性掀开薄被,接着目光如炬地看向她的下半身以及身下的床单——他爹的,这跟叁岁小儿尿炕般的惨案现场绝对不是她干的!绝对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这个月以来第一次在巳时之前起了床,原因是她得赶紧处理掉这该死的春梦罪证!
向清茗一边翻了个白眼,一边泄愤般粗暴地扯下床单,将其扔在洗衣房的桶内又赶忙跑去换了条内裤——这个世界观虽然还是古装风的打扮为主,却神奇地在内衣上发展得跟地球差不多了,她之前便怀疑是她那位地球老乡的杰作。
当她愤怒地搓洗无水自湿的内裤的时候,内心还在阴恻恻地讽刺没能走到最后春梦:神他爹口了那么久连个几把都不给看,怕别是个阳痿男吧呵呵!
她自然不知道,被怀疑是阳痿男的对象,现今正在空中飘飘欲仙的小槐花,是因为“吃撑了”才没能让她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