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有些惊愕,脑海中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星爷的国产凌凌漆……
卧槽,我该不会有跟星爷一样的奇遇,遇到一个女特工跟我合作吧?
她既然提到了合作,难道……这个女医生其实也有多重身份?
可如果真的有多重身份,也不至于在监狱的医务室里当女医生啊……要知道这里鱼龙混杂的,每天要接待那么多的囚犯,女医生的活儿估计都忙不过来,怎么还有时间去干特工啊,卧底的事儿?
“什么?合作什么?”
我刚想出门问问蒋狱长,是不是特么的搞错了,可是这时候看到蒋狱长直接把门关上,还沉声说了一句:“七彩,抓紧时间……”
“好!”
七彩?这是个什么搞笑的名字?
“你叫七彩?”我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七彩这时候站起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了?不行么?你别笑,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叫八彩……”
“啥?什么……什么玩意儿,八……八彩?”
玛……马斯卡?难道蒋狱长这群人,居然是用数字的编号加上一个彩色地彩字当卧底的代号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真的叫八彩……”
说着,七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直接飞了过来。
我没想到七彩居然还会玩儿“飞牌”,不过我眼疾手快,直接接过了。
接过卡片,我发现这是一张跟身份证一样大小的,像是磁卡。
可当我看到上面的字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确实是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也是我的头像,只不过身份证的地址是陕西省渭南市蒲城县,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上面的名字……居然……居然叫刘八彩?
我尼玛……这是什么奇葩的名字?
“你确定没恶搞吗?”
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大姐,我真的是去当卧底么?为什么要给我弄一个这么奇葩的名字?能不能……”
“没得商量啊……”七彩一脸嘲讽的样子,颇有些幸灾乐祸。
我苦着脸,看了看身份证上的照片,那是我的照片,可是这张照片居然是我几年前的照片,大概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的时候,也跟我现在的样子有些出入,要仔细辨认才能辨认出来……
也难怪这个七彩在我一进门的时候有些惊讶,通过这张照片根本不能让她想起这次跟她合作的人是我。
“然后呢……给我一个八彩的身份,接下来要干什么?”这张身份证居然都被做出来了,那我确实没得选择了,我知道她还真没跟我开玩笑。
“脱!”
“啥?”
七彩指着我,面上冰冷冷的,只说了这样一个字。
我顿时就懵了,捂着自己的胸口,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不脱?”
“麻烦配合一下我的工作,让你脱你就脱!”七彩这下有些怒了,瞪了我一眼:“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马上就要到开船的时间了……”
“开船的时间?”
一时间我有些纳闷儿,什么叫开船的时间?
我不是要去老监狱么?
可是七彩根本不想和我解释,一上来就开始扒我衣服……
“别……别这样……”
“哎呀,别……别闹……”
“哎哟卧槽……裤子别……”
七彩凑近我身前,上下其手,就是一副想要把我扒光的样子,我开始挣扎,开始推搡,可是蒋狱长在门外好像听到了动静。
“9508,配合工作!”
蒋狱长的声音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心想尼玛的怪不得要把门给关上,还关得死死的,这是要保护我的隐私,不让我走光啊……
可是我居然在这个七彩面前走光?
我吞了口唾沫,浑身都在颤抖,我不知道是拘谨还是因为我太冷。
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是七彩的意思,更是蒋狱长的意思。
我捂着脸,任由七彩活动。
真的是被扒得……一丝不挂。
“七彩……是吧……不准拍照,还有,这件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正脸都不敢看七彩,只是偷偷瞟了她一眼。
可是七彩好像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她脸上非常平静。
这个时候,我看到七彩一手拿着量衣尺,一手拿着一把直尺,又朝我走过来。
我不停地吞着口水,不知道她想干嘛……
她拿着量衣尺在我的身上量着,手臂,大腿,几乎全身都被她测量过了,然后转身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我的信息。
最后她让我转过身:“转身,臀部翘起来……”
“哎哟卧槽……”
“卧槽你干嘛,你要拿尺子干嘛……”
“别别别,真的……求你了……”
“安静!”
蒋狱长又在外面沉喝了一声,我一手捂着嘴,只能任由七彩摧残。
“好了,可以了,穿上衣服吧……”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如获大赦,快速把我的囚服给穿上了。
穿好了衣服之后,我看到七彩坐在台灯下,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被七彩看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有些没底气地问道:“你……你笑什么?”
七彩伸出一只手,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长度,最后还不屑地笑了一下,看了看我的下半身。
一看到她这个眼神和动作,我顿时全部明白乐。
“卧槽……”
我顿时有些来气了:“你叫七彩是吧?你这个动作啥意思?你这是对一个男人人格上的侮辱知不知道?你别太过分了啊……”
七彩冷哼了一声,没有理我,而是撇着嘴,依旧一副不屑的样子,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着。
我不知道七彩在写什么,忍不住凑近想仔细看看,可是这时候七彩已经写完了。
七彩起身,走到门口,然后拉开了门。
蒋狱长好像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七彩一开门,就把那张纸递给了蒋狱长。
蒋狱长接过了纸,随意扫了一眼,然后也看了看我的下半身,严肃的脸上居然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这一刻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难不成这个蒋狱长和这个七彩都是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