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还稍微有些自责。
洛宁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干脆紧紧抿唇,一句话都不说出来。
正在这时,洛云眼尖地发现了不远之处突然闪起的一抹亮光,急忙奔到洛宁身边,焦急地说道:“公子,他们要开始行动了!我们现在是继续等待他们胜利的消息,还是着手去完成下一个步骤?”
洛宁却不言语,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熟练地将最后一枚黑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纵横交错的棋盘瞬间变得豁然开朗。
她这才抬头,借着月光看着凤卿,轻轻一笑道:“你输了。”
“意料之中。”凤卿淡淡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输棋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尤其是,对方还是洛宁。
秦鹤龄本来坐在马车上在前面带路,但是半路上的时候,马儿却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竟然开始四处逃窜,毫无章法。
秦鹤龄也是个中高手,即便一开始有些慌乱,但是到后来他冷静下来之后,就当机立断地将自己头上固定头发的发簪拿了下来,一下子扎在了马的要害上,很快,这匹发了疯的马便重重倒在地上,激起了一地的灰尘。
而秦鹤龄也因此而狼狈不堪,头发失去了固定的东西,更是在风的吹拂下散乱开来,乍眼一看,还有一些渗人。
凤卿不动声色地解下自己的一根发带递给秦鹤龄,轻声道:“侯爷还是先将头发整理好吧。”
秦鹤龄老脸一红,当下也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丢人,连一句谢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就从凤卿的手中将发带接过,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
弄好之后,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阁主,我的马儿已经死了,接下来不知可否带我一程?”
整个部队,除了凤卿骑着一匹马之外,就只有秦鹤龄那匹已经被杀死了的马。他自诩自己身体不好,身份高贵,自然不能走路,只好恬不知耻地去祈求凤卿。
而凤卿也没有拒绝,往后坐了一些,将马前面的地方让了出来。
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一些暧昧,但事已至此,秦鹤龄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指挥着路,一路上倒是和凤卿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本来话不多的凤卿,这一次倒是跟他说了许多话。
当渐渐远离京城之后,突然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剧烈爆炸声,声音已然大到连地面都抖了抖。
秦鹤龄面上一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他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得为何会有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