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宁的眉头一皱,随即笑着说道:“主持人先生,你这个词语的很恰当,就是*,如果华夏国的刑法里有惩治女性*男性条款的话,我就是犯罪嫌疑人。”
主持人略显尴尬,急忙打岔道:“杨女士,江涛先生知道您怀孕的事吗?“杨丹宁说道:“他怎么会知道呢?后来孩子大了,我认为他有权利知道他的孩子出世的事,就匿名给他寄去了孩子的照片。”
主持人:“杨女士,后来呢?”
杨丹宁就把自己抚养孩子长大的艰辛和认识珍妮族长的经过,以及继承了珍妮遗产事讲了一遍。
主持人:“这么说,您是在跟齐鲁重汽集团合作的过程中,才跟江涛先生又重逢了,是吗?”
杨丹宁:“是的。”
主持人:“那么,您没有想过跟江涛先生结婚吗?他也是单身呢。”
杨丹宁:“你们都不了解江涛,他知道我的事后,提出过跟我结婚的事,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他的心里不想伤害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与其让他生活在婚后的自责中,还不如这样呢,对大家都好。”
主持人:“您的意思是您跟其他两位女士都见过面了?”
杨丹宁:“我们不但见了面,而且成了好朋友,生意上的好伙伴。”
主持人:“听您这么一说,我还想真的见见这位江涛先生,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优点可以吸引像您这样出色的女士青睐。”主持人故意表现出很嫉妒的样子。
杨丹宁笑道:“江涛这人呢,长的很英俊,人很正直、善良、有爱心、有爱国心,更主要的是他有男人味!”
主持人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腋下,说道:“我身上的男人味也很足,怎么没有人喜欢我呢?我还是单身呢。”
杨丹宁戏谑道:“也许你身上的味道还不够足吧。呵呵!”
主持人:“杨女士,您认为这次网络上针对江涛先生的炒作,会对他的仕途有影响吗?”
杨丹宁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个商人,对于政治不感兴趣,不过我相信华夏国国民的辨别能力,江涛是单身,就算交几个女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主持人:“杨女士,您知道江涛先生为什么离婚吗?”
杨丹宁:“这个问题恐怕你要飞到华夏国去问江涛或者江盈盈了,我真的无可奉告。”
主持人:“杨女士,最后一个问题,您现在是否还经常跟江涛先生生活在一起呢?”
杨丹宁:“你刚才没听见孩子们说吗?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能跟他生活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梦想,可惜只是个梦想而已。”杨丹宁顿了顿说道:“江涛的工作能力很强,双江集团就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如果这次他被罢官,我们美国通用公司会高薪聘请他来美国担任执行总裁。”
主持人:“杨女士,谢谢您能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期待您能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
杨丹宁:“谢谢!”
NEC电视台的专访结束了,中央台的主持人没有进行任何的评说,说了句感谢您的收看后,广告开始了。
华夏国的许多普通百姓图的就是看个热闹,但是他们也都看明白了,原来江涛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这事还真不能怪罪江涛。他们也清楚,凭着杨丹宁的身份是不会信口开河的,可是江涛的其他两个女人呢?人们的把疑问投向了江盈盈跟季嫣然。
杨建国眼里含着泪看完了NEC电视台的专访,长长的出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孩子,真难为她了,不过看来江涛的人格魅力的确大,能让这几个女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老伴!今晚我要早点休息了。”杨建国难得一见的嘴里哼着京剧走进了卧室。
杨丹宁的母亲郭凤英看完电视节目后,气的不顾杨明的反对,立刻给远在美国的杨丹宁打了电话:“小宁,为了江涛你把妈妈都出卖了。”
杨丹宁笑着说道:“妈,当初就是你不对嘛,这事是我给江涛惹出来的麻烦,我们家也该有个人出来当替罪羊,不过您这替罪羊当的值当啊,赚了两个聪明的外孙。”
郭凤英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想想事已至此,只好笑骂道:“女大不由娘,女大生外心,我算白养你了。”
江涛也看了电视节目,想起跟杨丹宁的那些过去,江涛的眼泪就没停住过,他终于明白他三个女人的办法了,那就是牺牲她们来保全自己。江涛含着泪,拿出手机给杨丹宁发了个信息,简单五个字:谢谢!我爱你!
第二天上午,华夏国的各家电视台、大型报纸的文字记者、网络新闻版块的记者都收到了双江集团高层定于下午十六时要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
顿时华夏国各地的机场、车站忙碌起来,前往济北市的机票和车票一票难求。记者们都很清楚,双江集团在这时候召开新闻发布会肯定跟江涛的事有关,事关总理的孙女跟一名副部级高官,谁不想去搜集点独家内幕啊?
距离下午十六时还早的很,济北市双江大厦顶层的大型多功能室里已经人满为患,被挤得水泄不通,就连外边的走廊里也挤满了来晚的记者,几十名保安忙的满头大汗,大声吆喝着维持着秩序。
十六时整,江盈盈和季嫣然一前一后走进了多功能室。随着她们两个人的进来,偌大房间里的上千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几千只眼睛都盯在了江盈盈身上。太美了!太漂亮了!
此时的江盈盈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了,面对上千人的场面,她没有丝毫的紧张,一双好看的凤目扫视全场。在场的每个男人似乎感觉到江盈盈是在看自己,心里不由像是被鼓槌敲打了一样。
凤凰卫视的女记者好心的提醒摄像道:“我说哥们!你镜头盖忘打开了。”
江盈盈对着季嫣然微微点头,两人都坐了下去。江盈盈拿起话筒,用好听的声音说道:“谢谢各位记者朋友前来捧场,不过今天来的人太多,没办法为你们安排座位了,对不起。”
前排的记者都是华夏国主流媒体的记者,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记者很客气的说道:“江总太客气了,我们都站习惯了,快开始吧。”
江盈盈微微一笑,说道:“各位朋友,相信昨天晚上的热点访谈你们都看了,既然人家远在美国的杨丹宁总裁都出面说话了,我们两个没理由不出来说明真相。我身边的这位女士就是季嫣然总经理,我看就让她先说吧。”
多功能室里除了摄像机的转带声和照相机的噼啪声外,没有一个记者说话,他们都在等着,想听听这位长相不次于江盈盈的双江集团二把手如何解释她和江涛的关系。
季嫣然故意停顿了会,话未出口泪先流。季嫣然掏出纸巾擦了下眼泪,说道:“对不起,我的心情很激动,我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瞎编乱造,今天我要把所有的内情都说出来,是是非非让世人自己去评判吧。”
季嫣然稍微调整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其实我是个有过婚史的女人,我的老公意外去世了,悲痛了一段时间后,为了调整自己,我辞职在济北市开了家大型酒楼,哦!就是现在的双江东海大酒店前身。那时候,江涛还是一个刚刚分配的大学生,在一所偏僻的中学教书,他为了给他长期卧床的母亲凑够医药费,就自己采摘了些鸡腿菇来省城卖,机缘巧合,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江涛这人很正直,我也为他的孝心感动,就跟他成了长期合作的伙伴关系。随着鸡腿菇的需求量越来越大,江涛的生意也做大了,可是他不愿意离开学校里的那些孩子们,就把生意交给了他的女朋友江盈盈,后来在江涛的提议下,我跟江盈盈就组建了双肩集团。我去广州进设备的时候,江盈盈不放心,就让假期中的江涛陪我去了南方。”
季嫣然蓦地想起江涛在广州那天夜晚的疯狂,脸不由红了,她用纸巾擦了下眼角,继续说道:“接下来的情节可能有点俗套,但是确实真实发生的。在广州,我过马路的时候,有两辆跑车飙车,差点把我撞飞,是江涛拉开了我,他自己却受伤了。回到酒店我惊魂未定,就提出让江涛陪我喝杯红酒压压惊,当时江涛也不知道他酒精过敏,沾酒就醉,两杯红酒过后,江涛就醉的不醒人事了。”
台下有几个记者小声议论道:“这是真的,我采访过江涛好几次了,从来没见他喝过酒。”
一个记者说:“是的,震兴华总书记视察齐鲁重汽集团的时候,江涛也是滴酒不沾。”
“嘘!别说话。”有记者小声提醒他们道。
季嫣然继续说道:“我扶着他回房间,在迷糊中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江盈盈,而我在跟他长期的接触中,也喜欢他,他又没结婚,半推半就,就这样我们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第二天,江涛醒来后,狠狠的打他自己,说要跟江盈盈分手,娶我。可是我是个有过婚史的女人,感觉根本配不上他,就对他说不要跟江盈盈提起这件事,也不要跟江盈盈分手,否则我会从他们面前消失。”
季嫣然已经是泪流满面,旁边的江盈盈也在小声的抽泣。世界上最能伤害到男人不是枪支弹药,而是女人的眼泪,特别是漂亮女人的眼泪。台下的许多女记者此时也泣不成声,男记者们更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么漂亮的知己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