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涵也不觉得自己有乌鸦嘴属性。
快十一点,才把老板送回了别墅。
想着明天早上八点开工,他眼巴巴地祈求:“哥,我今晚住下吧,不想再跑了。”
“可以,住楼下,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走路的声音呢?”
“踮着脚尖走。”
柏涵汗哒哒。
他哥往常真没这么难伺候,这么反常,不晓得跟他莫名奇妙有了儿子有没有关系?
往常,窦燃是那种泡澡能泡一个小时的死慢性子。
可他自打爱上了做梦,所有的睡前程序一律简化,一共只花费了十五分钟,就裸着精瘦的上身,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他本来爱好裸|睡,可一想到梦里兴许又要和她见面,从心理上害羞,勉为其难地穿了条平角内裤。
爱好健身的影帝,身材自然很好。
肌肉紧实,该瘦的地方一两肥肉没有,该鼓的地方鼓囊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引诱味道。
两条大长腿,就如同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
谁看见这样的肉|体,都想嘟囔一句:瞧瞧人家的爹妈多会生,生的就是件艺术品。
要非得说他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身体的某一个零部件不太听话。
平时没什么反应,可梦见亲她的那天,耸立了很久,跟敬礼似的。
按道理说,零部件好用,窦燃应该很高兴的。
可不受自己控制的零件,总是会让主人无奈。
要知道,冲动是一件顶可怕的事情。
冲动不止会使人犯罪,还让人头痛不已。
窦燃就是在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中,翻翻腾腾睡了过去。
说来也有意思,梦做的七零八散,也不是每天都有,可很神奇的是不止画面能够接上,连感觉都能完美契合。仿佛梦境与现实,本来就是联在一起的。
窦燃似乎又是一秒入梦。
梦里的他还在紧贴着她的唇瓣。
空气像是静止了一样,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他只能听见自己胸腔发出来的狂乱心跳声。
胸腔里像是藏了一团火,轻而易举被点燃,火苗燃烧的很旺,烧红了他的眼睛。
偏还有一支火苗向下游走,快速经过了他的腹腔。
身体上那个不太听话的零部件,不受控制,瞬间敬起了礼。
怀里的姑娘还贴的这么近。
他只觉尴尬不已,缓缓离开了让自己醉心的唇。
夏晴多涨红的脸,就像熟透的血桃,她轻咬着几欲滴血的红唇,眼睛慢慢地向下看去。
没吃过猪肉,生理课可是上过。
她羞愤地低语:“色狼!”
这真的让三十二岁的窦燃倍感委屈。
他要真是头色狼还好了呢!
这明明是一个男人最正常的反应,以及美色当前时,对美色最大的敬意。
这个秋天明明是记忆中最伤感的季节。
可三十二岁的窦燃忽地觉得,十八岁的秋天美丽的触目惊心。
26、鱼不肯咬钩...
十八岁的窦燃面对此情此景,大约就是现在这样,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像个木头呆瓜二愣子。
三十二岁的窦燃还是多吃了好多年的大米。
尴尬一瞬间过去,下一瞬涌上心头的就是不甘心。
既然都已经是色狼了。
不如就做实好了。
不等夏晴多转身,窦燃低下头,再一次亲了上去。
“叭”的一下,亲湿了她的嘴角,亲的又快又响亮。
不等她给出任何反应,他离了她的唇,贴在她的脸边,飞快地说:“晴多,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