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未免也太过于疯狂吧?对方很明显就是一个大势力的天才,这时候让对方和自家的长辈联系,简直就是找死一样的行为,难道真的以为我们都可以应对得了吗?”
“我觉得他怕不是认为自己已经彻底的无敌了,毕竟可以独自一个人把所有的黑袍人都给杀了,这种实力足以自傲,但是这也太过于目中无人了吧?”
“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强者数之不尽,也不知道会招惹到什么样的强敌,这回可能真的是遭殃了。”
在场的所有神皇这时候都是胆战心惊,情不自禁的就把自己心中的话语给说了出来,实在是他们这时候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心情了。
本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因为高鹏的多此一举,让他们再一次体会到了那一种煎熬。
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煎熬。
简直就是太难受了……
其实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内心都很难受,好不容易熬过了这种危机,我现在又被他们葬送在手中了。
接下来又将迎接更加恐怖的敌人,只需要稍微一想,他们就感觉到浑身的难受,仿佛是下一秒他们就将要死亡了一样。
并不是他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实在是那些黑袍人就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不要说是接下来对方叫来的长辈。
那绝对会是更加强大的存在。
黑袍人也不过就是手下,北方的长辈又怎么可能会比那些黑袍人还要弱呢?
绝对会强大无数倍,甚至是强大到他们感受到的绝望,其实现在他们内心都已经感受到了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该死的,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分明就已经把危机给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自找麻烦呢?”一个神皇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有些充满怨恨的说着。
其他的人内心也是充满了怨气,但是却很少有人这般直接开口说了出来,一定这样子可是会得罪人的。
或许之前所有人都内心不平衡,直接就把自己内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但是那时候是全部的人,不至于会显得个别人这么突出。
现在可不一样了……
这么一个人直接开口说了出来,显得特别的突兀,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这一个神皇的身上。
只是当他们看到高鹏并没有在意,所有的人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可不是起内讧的时刻,你都不想轻易的就发生矛盾。
尤其是和高鹏产生冲突,绝对是一种极为不理智的行为,他们虽然对于高鹏的种种举动感觉到很不满。
但可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不满于对方的实力,对方的实力到底是有多么的强大,在场的所有人早就已经认可了。
烈焰城主内心也是极为的郁闷的,好不容易度过了这一次的危机,接下来又得面临更加困难的局面。
尤其是他们还无法插手,才是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他们就仿佛是拖油瓶一样,不管是迎接着什么样的敌人,他们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能站在一旁观看惊呼。
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用处。
让他的自尊心产生了极为巨大的打击,之前他认为自己的实力很强大,但是还可以隐隐的压住高鹏,而现在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现在他已经不敢打保票了,甚至他都认为只要可以在高鹏的手中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对他的认可了。
可想而知,这时候他的内心对于自己的预期早就已经特别的低了,从此也可以知道他对于高鹏到底是有多么的认可。
“太强大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强大的人,实力或许这个世界上会有许多的人比他还要强大,但是他这种天赋简直就是世间罕有。”
“就算是那些巨大的势力,估计也很少会有像他这样子的天才妖孽,应该是几乎都没有吧~”
烈焰城主其实是没有看过更加强大的敌人,也没有游历过这一片大陆,但是最起码的认知他还是有的。
高鹏的潜力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在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了如此恐怖的实力,基本已经不是用修炼资源就可以堆积起来的强者了。
可见到底是有多么逆天的天赋。
修炼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已经拥有了这般恐怖的势力,简直就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绝对是天才妖孽!
可匹敌的妖孽,同时可以镇压一个时代的天才。
烈焰城主双眼闪烁的看着高鹏,眼睛之中都冒出了炙热,见这时候他的眼中,高鹏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不同于其他的人,沈依依此刻也感觉到特别的尴尬,就算她再怎么崇拜高鹏,也绝对知道此刻的处境。
本来之前的那些黑袍人就已经足以灭了他们了,现在又因为高鹏的原因,招惹到更加强大的敌人。
这已经并不是莫名其妙的战斗了,而是高鹏一个人放任而为的事情,之前早一点解决了对方,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子的事情了。
这一切都是高鹏的所作所为。
所以她也感觉到特别的尴尬,最终更是没有替高鹏解释,实在是现在这种情况解释也没有用。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哪里还容得到她去解释呢?
“太冲动了啊!这样子显得太过于被动了,也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到底是有多么的强大,你现在分明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的修炼。”
“至少有一天你会超越所有人的,根本就不用这样操之过急,现在这么着急的去和别人战斗,一个不好可是会遭殃的啊!”
沈依依时候并没有去安慰甚至是解释,但是她的内心却无比的担忧高鹏,双手合在一起握成了一个拳头,仿佛是要在内心祈祷一样。
她的实力算是在场所有人之中最弱的一个人,不管是有没有战斗,都没有她的份,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的拖油瓶。
现在最多也只能起到这一点作用,且还是那一种无关紧要的作用,可即使如此……他也并没有任何一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