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被两个保镖护在身后,显然是误会了霍朗口中所谓的“他的人”,她认为所指是巫阮阮,而霍朗真正所指的,是将巫阮阮和童晏维都包括在内。
于笑轻轻一笑,“就说她这种阴险货色也找不到什么好男人,威胁女人打女人也干得出来。”
霍朗眉头一挑,不置可否,眼里尽是犀利,“女人不是人么?我只是不打孕妇。”他回头看了看一身狼狈的巫阮阮和气喘呼呼的童晏维,沉声道,“去我办公室。”
于笑指着巫阮阮的背影,厉声道,“巫阮阮!今天只是给你个警告,如果你再试图离间我和我老公的关系,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霍朗并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起了冲突,只是听到于笑的这一句话,似乎占理的不是巫阮阮,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他只看到了他的人挨揍,于是他侧了侧身,挡住了于笑的视线,极不友好的盯着她,缓缓开口,“被你的两个傻大个压在身下的男人是我的助理。”
于笑蹙眉打量他,不知他准备表达什么。
他继续说,眼底渐渐有了笑意,“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送给你。”
于笑不解,“什么?”
“滚。”
巫阮阮被童晏维带进市场总监的办公室,坐进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
童晏维在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她,“阮阮,姐,那个人是新来,的总监,”他忽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叫叫,霍,霍朗。”
霍朗?巫阮阮怔愣几秒,是那个消失的霍朗?现在他又回来了?难怪,那张脸和霍霆有复刻般的相似,就是肤色差了点。
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荡起一波涟漪,她知道童晏维这么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个名字,是因为霍朗的容貌太过相似霍霆,连名字也相似,或许他会想到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命运交错的联系,他怕触及自己不开心的往事,但对于霍朗,童晏维所知道的不过是猜测,真相无法考究。
如果这个霍朗,真的是那个消失二十几年的霍家大少,那么等待霍家的,肯定不止三尺风浪。
“晏维,于笑这个事先不要和你姐说,你知道她的性格,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我现在真没什么力气和他们周/旋。”
童晏维握住她的手,轻轻捏着,“阮阮,姐,就就算我不说,别别人也会,说,他们们太欺负人,了。”
“别人谁敢往她耳朵里传这个,没准儿连打报告的人都得一起被她臭骂一顿,反正你先别说,幸好你姐今天不在,不然于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万一把他们霍家的宝贝孙子打出个好歹,我也得一起吃不了兜着走,惹不起的人,咱们还是躲远点吧。”除去于笑怀着霍家的唯一的男孩不说,于笑的家庭背景也是巫阮阮得罪不起的,她就是个平凡的市井小民,没有那些精力财力每天去应付这些人。
“烦!”他伸手在阮阮的脸上点了一下,巫阮阮微笑躲开。
“你姐又去找你姐夫去了吧?最近天天都是只上半天班。”
童晏维摇摇头,帅气的面孔急的都有些发皱了,叹口气,“不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处好几年年了,我,连连姐,姐夫鞋鞋底的泥,都都没见着!”
“你也从来没见过她男朋友?”
“没,就听说说特帅,特特大方,特特温柔,你,你见过吗?”
巫阮阮摇头,她只知道童瞳有一个交往了两年多的男朋友,也知道特帅特大方特温柔,房子车子早早安置好,童瞳那一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名牌,也发自神秘男友的腰包,就是只闻其名不见真身,她还一度嘲笑童瞳这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就是不想她见着人,原来连童晏维都不曾见过这个男人。
市场部的大厅里还是乱糟糟的一片,见到霍朗回来,顿时消声,就像班主任进了正在自习的班级一样,他默默迈上三步台阶,黑色军用短靴踩衬得整个人有一种肃然的气势,目光凛然,扫了一眼众人,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瞥见童晏维的手掌正紧紧握着巫阮阮的手,霍朗面无表情的吩咐,“去叫保洁把走廊处理一下,如果那三个人还没离开,叫大厦保安。”
童晏维点点头,拿着手机出去。
霍朗站在原地,倨傲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眉眼擦拭胸前咖啡渍的巫阮阮,“需要去医院吗?”
巫阮阮抬起头,白希的皮肤被烫的发红,眼圈也微微发红,霍朗蹙了蹙眉。
她摇头,“谢谢你,刚才,还有在路边,让你见笑话了。”
“我笑点没那么低。”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几份资料,坐到巫阮阮的对面,“这种事情,不要闹到公司来,下次注意。”
巫阮阮想解释,可是想想又算了,她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可解释,解释她并不是第三者吗?不管她怎么解释,现在整个SI都已经给她下了第三者的定论,她是百口难辨,只能清者自清。
霍朗突然弯腰,拉过自己的行李,在侧边的夹层里翻出一个类似唇膏一样的小圆铁盒,递给巫阮阮,“一个印度医生送给我的,你现在涂脸上,一个小时就会消肿,也不会疼。”
阮阮感激的弯弯嘴角,接过来,拧开盖子,表情一僵,一盒黑泥一样的药膏,怎么抹?在哪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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