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国际机场虽然带着国际二字也有相关海关设施等配套服务,但其实国际航班很少抵达这里,不过如果你以为这个机场非常冷清人丁稀少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从1988年联邦快递在奥克兰机场建立转运中心之后,奥克兰机场已是整个美国航空货运最繁忙的机场之一了,美国西南航空之后在此设立派遣中心往来美国国内的航班蜂拥而至。
老米们不喜欢用地大物博来自我形容,他们一般自称宇宙中心世界霸主华尔街扛把子,坐拥太平洋大西洋二线海岸的他们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和肥沃安全的广袤大地,单基地闷头发展二百年、一波流暴兵夺得地球球权之典范。
米国西海岸旧金山洛杉矶西雅图等,和东海岸纽约华盛顿迈阿密奥兰多直线距离5000公里左右,老米货运还用铁路走走客运完全没兴趣搞。
贯通全美的高速公路网虽然密布发达,但愿意在路上花二天时间通宵达旦、人停车不停狂奔的到底是极少数,对时间观念极为重视的老米们更愿意选择飞机出行。
公路客运老米的灰狗大巴其实生意也不错,但有时候油比水便宜的神奇国度大巴售价会比飞机票贵一些,神州人民表示不服飞机高高在上咋能比大巴便宜呢。
米国人民一半以上不买房或者不长期待在某个城市,他们最主要的大头消费是度假旅游美容健身教育医疗养老,人均每年搭乘飞机航班2~3次及以上、常年霸占全球最大单一航空市场。
当韦鲁斯表示他下午要去亚特兰大时,道格顿觉痛心闷闷不乐,原本他已经约好一个幼齿小模特订好了酒店房间,但现在老大东跑西跑忙事业他去撩骚实在是说不过去。
道格开着他的野马车载着韦鲁斯一路往机场奔去,道格谄媚笑道:“老大、这车您用的还习惯不,要不您就拿着凑合用吧,我那边还有车能进鹰谷。”
韦鲁斯摆摆手说道:“谢了兄弟,你拿回去吧。祖母说给我个新车,我这几天忙没回过庄园呢。”
道格羡慕地说道:“我可是听说老祖宗把家族最新购置的那二架飞机给你了,原本一架是给你爸爸带那些世界500强ceo全球逛街用的,还有一架是你家老爷子的私人专机。都被那位扣下来送你了,那二位主气得饭都吃不下但却无可奈何毫无办法。”
韦鲁斯笑笑说道:“我都撞了那么大一个事,也没见他们二个给我什么说法,赔我二架小飞机才多少钱,他们还没脸见我呢。”
道格啧啧嘴巴说道:“那还叫小飞机,这个地球上就没大飞机了吧。诶、要给我说必须带几十个维密天使去加勒比几个小岛威风威风。”
韦鲁斯拍拍车门说道:“这次去神州就让他们坐这二架飞机去,也给他们撑撑场面,你要是有空也一起去玩玩撒。”
道格心里倒是想去来着,神秘东方国度吃的好人纯朴各种舒坦,但这个老大韦鲁斯转性了一样天天疯狂办公连轴转,身为小弟的他到处嗨皮不像个样子啊。
道格讪讪说道:“老大您榜样在前,说的计划那么宏大讲真我听不太懂,不过身为狗腿必须要有狗腿的觉悟。您放心等请出我爷爷出山之后,那些找工厂地皮开公司租楼雇人跑腿的小事、都由我来办、您楸好了。”
韦鲁斯很满意道格的表态,说道:“明天中午我们二个碰个头,我带你去见个风投的人,新公司股份我60%你30%。”
道格眼睛一亮故作谦虚道:“那怎么行,我又没出什么钱怎么能拿那么多股份,要不我10%就得了。”
韦鲁斯不容置疑说道:“兄弟归兄弟交情不掺和买卖、生意就是生意,你那份是你该得的,你也别客气、后面还有你出力的时候。”
道格心里那个舒爽啊,这明显就是带他发财的节奏,他一个吃光用光败光的主,家族给的那点小钱还不够他多养二个小明星嫩模,他不用自己掏钱那不是稳赚不赔了。
道格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回去哪怕被老家伙打断腿骑疯牛8秒钟,都一定要把老东西拽出来用用,这事关他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有困难也得上没有困难也得制造困难上。
道格很遗憾这次和老大韦鲁斯的航班方向不对,他是回德克萨斯州达拉斯他爷爷的那个牧场,而韦鲁斯是去亚特兰大。
否则他肯定怂恿老大叫一架专机过来服务服务,私人飞机上配备的可不是普通美国民航大妈老阿姨级别服务员,一水的粉嫩小白菜新鲜可口。
鸡有鸡道鸭有鸭途,常年四处瞎混的道格到了机场打个电话,直接有一辆挂着机场牌照的通勤维护车把他们送进了停机坪。
道格点头哈腰不住抱歉说道:“老大,实在不好意思,去亚特兰大的航班多数都满员超售了,有空位的最近一班就是这架了,再后面的得三个多小时以后了。”
韦鲁斯望着面前这架小飞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般国人习惯普通航班飞机就是什么737或者320了,不说后来的巨无霸380这些双层大块头,理念中民航一趟航班总得有个一百大几十或者二百人左右吧。
号称全球霸主最大市场的老米们,竟然航班飞机选择上充斥了大量乱七八糟闻所未闻的小飞机老飞机,像眼前这庞巴迪和隔壁机位的麦道还算靠谱,至少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一架飞机就二十来个座位还不如大巴人多整啥呢,一般人不低头进不去那个舱门,过道狭隘到韦鲁斯只能侧身缓缓前进,而且还要保持弯腰佝偻身躯的姿态才可以。
什么服务啥的就别指望了,韦鲁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30英寸(1英寸等于2.54厘米)都不到的座椅间隙里去,他望着机舱门口那个300磅以上级别超重量级选手,除了祝他好运别无想法。
飞机四个半小时之后徘徊在亚特兰大机场上空兜了一个又一个圈子,飞机驾驶员照例和调度扯皮扯个没完,油料耗尽指示灯早就亮了好久滴滴报警。
可机场调度还是一板一眼表示没有航道可供降落,建议飞行员换个机场去试试运气,气得大胡子机长嚷嚷着要跳伞罢工走人、最后才好不情愿的给出了一条跑道。
飞机终于降落在亚特兰大机场的那一刻,机上乘客们纷纷解开安全带若无其事大声和空乘老大妈打着招呼告别,诸如航班延迟啦取消啦迫降啦老米们早已习以为常。
韦鲁斯抬腕看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奔出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抽出一叠富兰克林说道:“去巴塞罗那酒吧,如果22点以前能到那里,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估计中北美或者南美裔棕色皮肤爆炸头司机,抬头望了望被甩在驾驶台上的那些百元美钞票子,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解开保险带下车去了。
很迅速的把钳子和二块牌照扔进后备箱后,司机满脸杀气上车地板油弹射而出,8缸强劲发动机发出一声怒吼地上冒出二串火花绝尘而去。